徐祎还在得意,总算逮住许知霖的把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徐祎想着想着就发现,自己这一套,好像还是跟许知霖学的。
我居然还吼这么大声?丢脸啊丢脸啊,徐祎偷瞄许知霖,好像没生气,还挺沮丧的?
“看看看,看什么看?”许知霖感觉自己很没面子,竟然被小师弟吼住了,比赛时候的气势都被吃了。
“不看就不看,小气。”
徐祎不说还好,他一说,许知霖又来气了:“嘿,你横你还有理了?”
“哦。”徐祎噘着嘴,脸上还挂着笑容。
“瞧把你能的,还笑。”许知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给你玩。”
许知霖随手一扔,把金牌扔到沙发上。
“师兄,你好粗鲁。”
“不然咋地?要擦一擦摸一摸再亲一亲?那也太无聊了。”
“……”
好像很有道理,徐祎心道,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对:“那你也不能扔啊,要轻拿轻放。”
“啰嗦,再说就塞你嘴里。”
许知霖拿过的金牌,他自己都数不清,在家的那些是许奶奶帮他整理的,在宿舍那些是近一年拿的,跟徐祎的放在一起,全挂在玩偶的脖子上,许知霖才没数有多少块。
归队后的训练,既紧张又紧凑,在体操馆里的许知霖,更多时候都是以严肃而认真的态度去对待每一次练习,他可能不是队里最勤奋的,但绝对是专注度最高的,训练课上听到的每一个字、方文讲过的每一个要点,他都一字不漏地记住,并且执行到极致,让人无可挑剔。
徐祎则由于训练任务加重了,待在体操馆的时候比以往还长,有时候许知霖想不通,徐祎为什么有这么好的精力、不厌其烦地练习每一个动作,最后他得出结论——可能是因为徐祎比他年轻了两岁。
通常情况下,一个运动员需要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才掌握一个动作,许知霖是个例外,但方文很快就发现,徐祎似乎也是个例外。
一直以来,徐祎都是属于那种比较循规蹈矩的运动员,教练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还会主动要求加练;许知霖则不然,觉得自己会了七八成,就不想练了,想练新动作,要是方文不允许,他就自己琢磨,不得不说,方文有时候很担心许知霖用脑过度,反而适得其反。
徐祎更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以前是教练强调好多遍,他才记住了六七分,现在强调最多不过五次,他都能记住八/九分,方文自然是大喜,又特意打电话告诉韩峰。
韩峰正跟姜城喝酒嗑瓜子,一听就来精神了:“快说说,练得怎么样,超过许知霖没有?”
姜城的眉头顿时就皱起来了:“老韩,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超过许知霖没有’?”
韩峰嘿嘿一笑,打开扩音,听方文夸徐祎。
方文又说到许知霖的训练状态,队测基本样样第一——就是跳马比不过徐祎。
“哈哈哈姜城,叫你以前听方文说,不让知霖练两跳,现在后悔了吗?”韩峰笑得直拍桌子,“你得让他全面发展啊。”
“方文,你别听老韩乱说,我跟知霖分析得很清楚了,那是他自己的决定,知霖这么聪明,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姜城驳斥道,“方文,你继续说。”
方文:“对了,这小子吊环练得不错,单杠也可以。”
这下轮到韩峰被姜城取笑了:“哈哈哈老韩,叫你以前不让徐祎练吊环单杠,后悔死你了。”
“什么叫我不让练?徐祎摔了那么几次,自己就不想练了,我恨不得用绳子把他绑上去,这兔崽子,等全锦赛他回来,我得削他一顿。”韩峰拍了拍桌子,桌面上的瓜子壳都跟着抖三抖。
韩峰说的是事实,的确是徐祎自己不太愿意练,教练也不能逼他,万一搞得有逆反心理,那就不好办了。
姜城又说:“方文,你是不记得,队里来领人的时候,老韩还说‘这个小队员因为以前掌骨骨折过,对吊环和单杠有些心理阴影,以后就麻烦你们好好关注他的跳马和自由操了’,王显荣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在进方文组之前,徐祎的主管教练是王显荣。
方文对韩峰说:“你该庆幸王显荣没对徐祎发作,要是他把徐祎吓回省队,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这么开心?”
韩峰:“那是徐祎自己运气好,你来挑知霖吧,还顺带捎上他;他在王显荣组还没待够日子,王显荣就主动申请调回省队了,那几个小队员又得改组,徐祎直接到你那儿了。”
姜城:“是是是,完了还跟知霖一个宿舍,天天在那儿较劲,我说以前知霖怎么就不见这么积极,敢情现在连星期天也要训练。”
方文奇道:“姜城,你怎么知道的?知霖没跟我说过。”
姜城:“哎,你当然不知道,知霖的爷爷奶奶让我去他们家吃饭,阿姨说,她之前问过知霖,问他星期天都在干什么,有没有出去玩,知霖说徐祎星期天还训练,他也跟着一起去。”
韩峰觉得出奇:“这小子不声不响,星期天还训练,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许知霖吗?”
姜城又道:“不过那是去年的事情了,好像是夏训的时候,知霖还说,徐祎宁愿训练也不愿意跟他一起出去玩,他都要郁闷死了,所以就跟着去了。”
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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