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想现在就倒立过去用我的脚给这个男人的脸上一记臭脚。我抬起腿看了看我的脚说:“还好吧,过两天就消了。”
“消个屁,我家没有要,昨晚上我好不容易才翻出快过期的红霉素给你涂上,谁知道管不管用。”顾淮抬起脚踢了踢我的的小腿,“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我立马反唇相讥,“每天不紧不慢的又不是我。今天你怎么皇上不急太监急起来了?”
顾淮立马吊着眼角展开一个不阴不阳的笑,“你当皇上当上瘾了是吗?”每个字都透着你再继续说你就是个死人的信息。
但是我偏偏就是你要威胁我,那我就越要去点你头上的炮,看谁被炸死。驴脾气上来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心想着我怕你?嘴上也跟着不阴不阳的说:“怎么的,顾公公?”
顾淮不说话了,看着我微微一笑就走到门口开始换鞋,我看着行为举止如一团迷的顾公公慢条斯理的换上了鞋子,再慢悠悠的穿上外套围上围巾,最后在我面前站定。
“不穿衣服是吧?”
说完就直接把我囫囵吞枣的抱起来,再不怎么温柔的把我扛到了肩上,迈着长腿走到门口直接打开门就往外走。
“.......”
这个王八蛋!
我眼疾手快的扣住了门框,与此同时顾淮这个王八蛋反手关上了门,于是电光火石之间,我毫无悬念的被门夹到了手。
“操!”我把破口而出的嚎叫别再喉咙里,只是闷声哼了一声。真他妈疼,十指连心这话不是说这听得,我连忙把手收了回来,但是碍于面子我只是几不可闻的抽了口气。
顾淮立马反应过来,反手把我放了下来看我的手,我微微抬起冻伤比较严重的脚,用另一只稍好一些着的脚支撑大部分重量,并且它们都是光着的,我被惨无人道的拖出来的时候,是没有穿鞋的。
手被夹到的地方很快就红成了一条,还隐隐的涨热,从表面看微微的肿起来了一点。顾淮看到我这幅模样,最后妥协的叹了口气,把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掏钥匙,准备把我手势妥当了在拉我去医院丢人。
结果事与愿违,口袋都翻烂了,这位顾公公都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家门钥匙,我木然的看了看脚和手,楼道里不必家里,温度可能只是比外面稍好一些,而我则穿的相当清凉,必然是感觉不到这稍好一些在哪,看着被冻得直冒鸡皮疙瘩的胳膊和腿,我控制不住的打这哆嗦,从头到尾的总结了一下我现在的状态真是我倒霉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顾淮终于没那么不急不慢了,掏出手机给物业打电话,顺便把大衣脱下来裹在我身上。挂了电话顾淮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物业那边这两天只上半天假,钥匙只能下午去拿。”
说完就再一次把我扛到肩上进了电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电梯里,我终于忍无可忍的说,“能把我放下来吗?”
“再来一个二次冻伤,坐实断脚大侠的名号吗?”
“你他妈的,俩大男人这么抗来抗去的像什么样子?”
“能像什么样子?别翻腾了,一会就到车库了,你在扭我就走路去医院了。”
真的比起怕丢人这件事上,我是万万不及顾淮的,就凭他能在大马路上挨个拉着路人问人家会不会弹贝斯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丢人现眼这四个字在他那里是不存在的。
听到顾淮要走在马路上,观花赏月的走去医院我就屈服于恶势力了,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而且我还光着脚穿着一条沙滩裤,就算平时不怎么注重形象,我都觉得有点没眼看。
走去车库的那段路上我生怕被人发现,一个劲的催顾淮走快一点,催的平率我自己都嫌烦,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到了医院。好在过年家家户户都还和和睦睦的在欢聚一堂,街上没几个人,医院的人就更少了。
暗地里松了口气,去挂号看医生,问题不大,顾淮的红霉素软膏还是涂得比较机智,开了点药每天涂一涂,没几天就能消了。最后我腆着脸问人家小护士要了医院住院的一次性拖鞋......
顾淮这王八蛋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我多么的放荡不羁,你不爱穿衣服就出门什么的,要不是这是在二楼,我真想同归于尽的他抱着他去跳楼。
最后在一段煎熬的路程中,战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我几乎把毕生的功力都用来这次的遮遮掩掩了,出了车顾淮两个手一扒拉把我扛在他肩膀上面,我扭断了腰转过去用手扳着顾淮的头让他他往犄角旮旯里走,或者把我放下来,最后顾淮忍无可忍的把我扔在地上。
“......”
我真的是被扔在了地上,水泥地又硬又冰,况且我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结果不言而喻,“有病吧你?”我用手撑着地,龇牙咧嘴的勉强站起来骂道。因为脚不太能使得上力一用力冻伤的地方就又痒又疼,我就把力气全部放在手上,再撑着点膝盖上,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手又够不到地了,我只好再找一个支点,但是顾淮这个孙子扔的太是地方了,周围一个能扶的地方都没有,唯一的一面墙我还够不到。
但是我这会挪过去扶墙会显得很没有面子,有点打破我的气势,于是我一咬牙脚底板一用力,直戳戳的站起来了,真他妈酸爽。但是就这样我还是没忍住的打了个晃。
顾淮很不给面的嗤笑的一声,这一声笑的我耳根有点发烫,但是碍着面子,我没说话并且自觉地很有气势的看这顾淮。顾淮则毫无遮拦的接受我气势恢宏的眼神施压。
就这么看了半天,我已经把重心放在脚后跟上快要站不住了。而顾淮那个孙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最后我憋不住了,脚要废了。
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就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就听到顾淮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我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一麻,蒙着头走到了车库门口,其实心里已经疼的想日天日地了。但是我能说吗?
肯定不能,说了就表示我在认输了。
虽然我俩本来就没再争什么输赢,但是我就是单纯的在跟自己较劲。
于是我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扭了下脸,表情估计都凑一起了。主要它的这种疼不单单是疼还带着痒,特别让人牙痒,和肿胀混在在一起,综合体验的挠心。
把脸上的五官调整好我继续往外走,结果遇到了一个问题。顾淮家在哪呢?我在车库门口停下了脚,并且庆幸这是过年,车库不会有人来,而且小区看样子挺高级,车库什么都没个人看管,进出刷个卡就可以了。
所以我便放心大胆的站在车库的角落里想着怎么不失面子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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