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庭向来是油嘴滑舌的主儿,几句话逗得警花吃吃地笑。柏丞坐在另一边沙发上,乍看,一股子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味道,自然没人敢上去攀谈。
“靠,你是狗吧!”
不知归海庭说了什么,警花笑着爆了句粗口,手底下不轻不重地搡了下归海庭肩膀。
柏丞只敏感地捕捉到几个字,胸腔里的铃叮叮作响。他机警地竖起耳朵,余光朝归海庭那边飞,正对上那人眼中戏谑的笑意。
“谁是还真不好说。”
柏丞心头一跳,感到脸热。他一言不发站起身,问跟前的下属卫生间在哪儿,小年轻被他吓得说话都磕巴。
一屋子的人就这么目送了柏丞的背影。归海庭憋笑,跟身边的姑娘们正经八百道:“柏队脸色好像不大好,我去看看。”
刚过拐角,客厅里的谈笑声犹在,只是有些远,听不明晰。走道里没开灯,归海庭将柏丞按在墙上,恰藏进阴影里,可即便如此,柏丞心中的紧张也没有消磨半分。
归海庭的手指搭上了柏丞大衣最上方的那粒扣儿。
柏丞想后退,却退无可退,他求饶道:“主人,别在这儿……”
归海庭恍若未闻,动作利落地脱掉了柏丞的外套,又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晃,打量起那张羞红的漂亮脸蛋。
“跪。”
柏丞的外套被扔到了一旁,落地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与此同时,柏丞已经摆出了标准的犬姿。不同以往,他端正跪着,却格外紧张,喉间有“呼哧”的细小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胳膊上鸡皮疙瘩浮了一层。
黑色的皮鞋尖挑起了柏丞的下巴。不远处的人们仍在玩闹,就在几步之外,拐过这面墙,有光的地方。
归海庭端详着那双逐渐湿润的眸子,扬起一边嘴角:“展示。”
脑海中似乎有一颗珠子,顺着独木桥骨碌碌地滚,拉远看,像走在一根线上,一路向前,那么顺畅,又那么岌岌可危。
柏丞半阖着泛红的眼,探出一点舌尖去舔眼前那只皮鞋,他颤抖着压低了腰,抬高屁股,又用双手掰开那两瓣,将微张的肛口彻底暴露出来。股绳磨着下体,他受不了了,边舔鞋边流涎水,鼻腔里“嗯嗯”地喘。
“柏警官,掰个屄都做不好,平常怎么训练的?”归海庭抽回被舔湿了的皮鞋,一脚踩上了柏丞的上背部。
柏丞艰难地调整着,高大的男人身子却极柔软,弯出放浪的曲线。掐着臀肉的手更用力,那儿被抽过还没消肿,捏一把死疼。
他不是做不好,他是怕,怕叫人看见了。
归海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说:“这么乖,我叫他们都来看看?柏队长摇摇屁股发个骚给大家助兴。”
柏丞的脸颊贴着地面,咬着嘴唇,缓慢地摇了摇头,羞到极点。
“贱狗只想对您发骚。”
他小声地说,下面硬得流水儿。
“行啊,那换个玩儿,”归海庭一副好商量的口吻,“在这儿绕着圈走,尿一圈我看看。”
柏丞呼吸一滞,忽然明白刚才在车上归海庭让他喝完两瓶水的原因。
“归海呢?”
“柏队看着不舒服,他跟着去看了。”
“噢。”
客厅里的对话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找来。柏丞吓得浑身肌肉绷紧,那双一贯冰冷的眼此时湿热地望着归海庭,满都是委屈和求饶。
“尿,尿完就放过你。”归海庭站在一边,态度毫不松动。
尿意确实有,只是高度紧张下,如何都弄不出来。柏丞小狗般膝行,绕着一个小小的圈,很慢地抬起膝盖又放下。
柏丞紧闭着眼睛,凭感觉绕圈爬,眉头紧皱着,被咬红的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舌。
挨过漫长的几秒。先是水声,而后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逸散,柏丞仍随着命令一步步爬,肩膀发抖,尿拖了一路,尿水连成的细线时断时续,滴答滴答的,他眼泪一下子就哭了满脸。
白嫩的脸红扑扑的,那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纠结彻底。
尿完了,感觉浑身上下都糟透,柏丞也不敢靠近归海庭,他跪远了,抽抽搭搭地说:“贱狗尿完了。”
归海庭踩着尿过来,抬起柏丞哭脏的脸,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许久。动作慢吞吞的,还叹了声若有似无的气。
“不怕,”他说,“怕什么。”带着人去浴室,让柏丞自己洗洗净,又拎着拖把出来给人家拖了三回地,边拖边骂自己“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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