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贺炜却扯出一抹坏笑,说:“不行。”
郑亦绝望了,把头埋进那厚实的胸膛里,连番的快感让他想哭,时不时会被碰到更是难受,就是用喊的用叫的都无法抵御,他碎碎的念着学长,可是这位学长真的就只是图自己爽快任意驰骋,越是让郑亦难受,他越是开心。
欺负郑亦让白贺炜心旷神怡,他喘着粗气,只觉一团火在下腹灼烧,加快了速度,眼看着郑亦眼泪都掉了,他才肯射。高潮让他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空白,等回过神来,竟然看见鞋面上有了点点白灼,郑亦也交代了。
“不用手不也能行吗?”白贺炜把性器抽出来,扯掉套子,用轻蔑的语气嘲笑他。
郑亦抽着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白贺炜指指自己的性器,郑亦心领神会,又半跪下来,将上面残留的东西吮吸干净。
干完了活,白贺炜把他拉起来,捏着他下巴问:“爽吗?”
郑亦随手抹了抹眼角的湿痕,红着脸点点头。
白贺炜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说:“把裤子提上吧,下午还有实习呢。”
郑亦回去时,大部分人都在睡午觉,不停的爬山让他的同学们格外疲惫,鼾声此起彼伏的。屋子里开着风扇,搅着热风并不见得对降温有什么帮助,他蹑手蹑脚的钻进厕所。
跟着白贺炜,他就没有后悔过,即使心里明知这是没有出路的,可又能怎么样?他就是喜欢。
正洗着下面,尤冰在外面敲了敲门,小声问他道:“郑亦,你去哪儿了?”
郑亦撩水的动作停了一下,哑着声音说:“去外面走了走。”
“大中午的,外面这么热,怎么还出去溜达啊,也不怕中暑,吃过午饭就没见你的人,我还以为你偷摸下山了呢。”
“没有。”郑亦否认道,试图转变话题:“对了,下午谁带咱们实习?”
“白贺炜。”
“哦。”郑亦应了一声。
尤冰又说:“你说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听见讨论白贺炜,郑亦动作彻底停了下来,有些敏感地问道:“怎么说?”
“我听别的班的人说,他把一个女生给训哭了。”
郑亦很诧异,“为什么?”白贺炜即使脾气不好,可也不必要跟一女生置气啊,这种没有风度的事儿他应该不会做。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尤冰又说:“据说那个女生在实习的时候穿了条短裤,白贺炜说这草窠子里都是草蜱子,那玩意虽然小,却是吸血的,很危险,如果处置不当,头折在肉里就很容易染什么病。女生又觉得自己没错,两个人就呛呛了几句。我是觉得,虽然女生不对,可也不至于发脾气吧。”
郑亦一边用毛巾擦身体一边说:“学长也是为她好,万一出事儿了,他也不好像老师和学校交待嘛。”
“也对。”尤冰嘟囔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可是郑亦听见了。
换上了一件干净的T恤,整个人都清爽了一些,就是后面还有很强烈的异物感。他拧门出来,尤冰正杵在门口抽烟。
“你脸怎么这么红?”
郑亦低着头,心虚地说道:“外面热。”
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滴滴响了两声,他把手机拿出来,还有点期待是白贺炜传给他什么关切的话,谁知却是一条广告,郑亦把手机又塞了回去,拿了水壶给自己的杯子里灌满了水。
下午依然很热,白贺炜换了件浅蓝色的T恤,脑袋上还顶了个草帽,虽然不是很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随和。看起来他心情好了很多,非常有耐心的指导他们如何打标准地,如何每树检尺,报胸径的声音在林子里此起彼伏,郑亦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这个人的身上,他知道,白贺炜应该清楚自己在关注他,可是他却并不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郑亦不过是恍惚了一下,突然间被叫了名字,就见白贺炜手里拿着条尺子走了过来。
“学,学长,有事吗?”公众场合,郑亦在面对白贺炜的时候总是磕磕巴巴的。
“他们动作太慢,你去量。”说完话,把尺子交给他。
郑亦接过来,低着头跟他擦身而过,期待着下一次的邀约。然而没有,直到实习结束都没再有了。
这段往事,在郑亦的记忆中一直留存着,每每想起,总会觉得匪夷所思。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太大胆,那次危险的经历如果被人发现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的。
他拿着文件发起了呆,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他说了声请进,一个年轻人压门走了进来。年轻人今年刚毕业就考了进来,脸上写满了青涩。“郑局,市局让我们报参会名单呢。”
郑亦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材料,说:“那你跟我去吧。”
年轻人似乎挺惊讶,发出一声惊叹。
“你有事?”
年轻人摆摆手,笑着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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