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和各种各样的机械打交道,赵锦书有一双长着茧的手掌,长满手茧的手所掌握着那团饱满柔软而细腻,如北京城里让老北京们念念不忘的儿时那碗充满着诱惑的豆腐花,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
突然间,正在啃咬着她锁骨的唇变柔软了,吻变轻了,轻轻的往下,小心翼翼的,满满虔诚的,如信徒一步步的前往着朝圣之路。
赵锦书爱恋了林慕梅太久了,久远得忘了曾经是多少的时光了。
秋夜静瑟。
慕梅没有再挣扎,手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吻落到了她饱满的所在,赵锦书听到了来自于他头顶的声音。
“不要这样做,这样做了锦书明天会后悔的,也许会很后悔很后悔的,也许还后悔得你再也不想来见我,而我很害怕你不来见我。”
“其实,林慕梅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仅仅剩下的也就是和赵锦书的相濡以沫了。”
吻微微的停顿,然后继续。
“如果有一天,为了赵锦书这个男人需要林慕梅这个女人从万丈的悬崖上跳下去,那么,她会眼都不眨的站在的万丈悬崖上。”
把牙齿印了上去,不要说,不要再说下去,林慕梅。
“赵锦书于林慕梅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在他为她戴上了那个象征着成人礼的发夹时她的心是喜欢他的,那种心情很朦胧很美妙,那种心情也许应该是人们所说的情窦初开,锦书,请你不要去破坏它。”
手掌从她的胸部离开,唇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林慕梅有很白皙的皮肤,沙发是墨蓝色的,在这两色间还有一抹如惊鸿般的润红如腊梅花般的展开着。
那是她的乳|尖。
这是赵锦书见过的最惊心动魄的色彩。
所有的清明和理智在那抹润红的冲击下如突然倒塌的工程。
低下头,唇几乎要触动到了那抹润红,听到她颤抖着声音轻轻的唤着,锦书。
于是,欲望开始支离破碎。
赵锦书冲进了浴室。
当浴室里想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时,慕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赵锦书从浴室里出来,小小的客厅里除了少了一盏落地灯一谢故呛茉吹囊荒R谎帜矫反┳偶揖臃诹松撤⑸隙宰潘Α站在那道把浴室和客厅隔开的拱形门下,赵锦书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如既往,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没心没肺。
“锦书,我给你泡了薄荷茉莉茶。”她献媚的拍着身边的沙发位置。
赵锦书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接过她递给他的充满着薄荷清香的杯子,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没有丝毫的尴尬自然的像以往的每一个瞬间。
“锦书,”她在他肩上叹气:“赵锦书,那天,在摩天轮上你要是把我带走多好,说不定,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依稀,赵锦书仿佛见到了伦敦眼上刚刚成年鬓角戴着梅花发夹的女孩,脸颊微酡,眼神清亮,赵锦书苦笑,是啊,要是那时自己把她带走多好!
慕梅闭上了眼睛,心里苦涩,那个时候心里还没有人住进来。
尤连城,尤连城!
慕梅闭上了眼睛:“锦书,他妈妈不在了,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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