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你手给我，先缓缓……”
浴室里的声音很低，喘息起伏间，有一阵压抑的哭泣。
程川睁开眼，四角裤被顶得很高。他想去厕所——但厕所里的人——他双手握成拳，扭头看了眼旁边板凳上的水杯，伸手挥掉了。
“咣当！”
塑料制水杯落到地上，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什么声音？”
浴室里，慕棠惊得手一抖，捏痛了某人的东西。
陆烨痛并销、魂着，俊脸涨得通红，微微喘了一会，低声说：“别紧张，我把门关了。估计是程川把水杯碰倒了。”
他正说着，果然外面传来程川半醒半醉的声音：“渴，我渴，慕棠——”
慕棠不管了，手松开，在他光着的胳膊上擦了两下，扯了一旁的浴袍穿上了。
陆烨脸更红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昂扬之物，还精神着呢，一时半会好不了。他开始装可怜：“棠棠，帮帮我，我还没出来。”
“自己解决。”
没出来，他也不能伺候了。
天知道再在里面乱来，程川会不会发现？他还没做好告诉程川的准备，这丫的再直男不过了。一不小心会闹绝交的。
慕棠越想越害怕，丢下一句话，匆匆出去了。
程川正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刚好遮住他站起来的东西。他看到了脸红如血的慕棠，忽然，低下头，目光呆呆的，自言自语：“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他装着还在酣醉。
他还没想好拆穿慕棠的后果。
也许，慕棠是一时兴起？
也许，是陆烨那混蛋勾搭的？
也许，慕棠是个弯的？
弯？太陌生了。慕棠怎么是弯呢？他们一起讨论美人，一起看毛片。慕棠手里的毛片资源最多，还是高清版。所以，他对女人是有兴趣的。所以，一定是陆烨。这丫的天天缠着慕棠，原来是打了这主意？
程川脑子里光速运转，最终确定了一件事：艹，自己辛苦种好的白菜被一只猪给盯上了。
“程川？”
慕棠试着喊他的名字。
程川不回答，目光呆呆地下了床，连鞋子也没穿，光着脚径直去了浴室。他像是在梦游，推开门，对着便桶，目不斜视，掏鸟放水。
还在撸的陆烨震惊脸：“你丫的，没毛病吧？”
他就是再豪放，对着这张脸也吓萎了。
程川闻声瞥他一眼，没说话。他目光下移，扫了眼对方的鸟。颜色不错，形状还挺威武。就是不知道质量咋样。艹？为什么他会有这样惊悚的想法？
程川震惊了一会，收好鸟，洗了手，又出去了。
一出去，他又是一副酣醉脸，眯着眼，摇摇晃晃地爬床睡了。
慕棠默默看着，一脸懵逼。
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作者有话要说：
PS：车开得很隐晦了。总之，小受小攻没干成。没套没润滑，进不去。嘿嘿嘿——（莫名同情被尿憋醒以及听了好一会开车声的程川，求程小攻心理阴影面积：艹他妹的，我辛苦养好的白菜被陆猪给拱了）
第46章 他是个很好的人。
程川没醉装醉。
他不想慕棠难堪，也不想这事闹大了，不好收场。
到底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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