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给小七包好脚,带着闵加头也不回的走了,小七要回房间,鹿钦原把人抱上楼,沙棠寻思着两个人怎么也得腻味一会儿,不成想,没过五分钟鹿钦原便摔门出来进了书房,俩人一卧室一书房,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沙棠也为两人愁得慌,分分钟和好分分钟就恼,比冤家还冤家。
束秀就见不得两个人好,当下就乐了:“打呗,打是情骂是爱,不打哪来的感情,光看那张脸也看不出感情来。”
“你小子就幸灾乐祸,自己捯饬干净了?”沙棠收了碗回厨房,这个点该开始准备午饭了。
一回来就有这么个值得高兴的消息,束秀走起路来脚步都轻了许多,世界太美好,又如此美丽,回到自己房间蒙头就睡。
所谓夫夫打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俩反其道而行,床下打架,床上打得更凶,打到床尾估计得动刀子了。
几天下来,丝毫不见和好的迹象。
白泽因为工作时常出去躲躲,要么待在书房工作,只有饭点了下来,束秀吃饱了回去睡觉,睡饱了下来吃饭,也没什么,沙棠却是想躲也躲不了,一天三餐必不可少,便给了鹿钦原无数的把柄找茬。
这道菜咸了,那道菜辣了,那道入味不够,这道汤汁太浓,那碗粥煮的不香,这碗粥少放了一味食材,沙棠要疯了,哪那么多事儿!不伺候了!
瞅着白泽要出门,蹭上车自己给自己放了天假。束秀见人都撤了,自己也跟风撤,也不知暗算他的家伙查到了没有,打算去问问,反正留这儿也是被炮灰的命。
要说两人吵架,似乎没有,说没有,又似乎在生着气,到底谁生谁的气也说不清,或者只是在闹别扭,为自己的心意闹别扭?
那天鹿钦原送小七回卧室,一把人放到床上小七迫不及待爬起来,抓过床头的座机给朱厌拨号,电话很快就通了,因是鹿钦原私人内线,朱厌的声音听起来恭敬疑惑:“鹿爷?”
“大叔,你怎么就走了,说好的礼物呢?”小七张嘴就撒娇,不知朱厌说了什么,小七委委屈屈应了,然后围绕着朱厌从生活到工作,穿着到天气,事无巨细问了一遍,小七脸上表情不断变幻,或惊或喜,有时只是默默听着,看上去很是落寞。
鹿钦原去衣橱挑了件睡衣,推小七肩头一把,小七会意往床上一躺,一手握着电话由鹿钦原解扣子扒衣裳,鹿钦原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比老妈子都不如,脸黑黑的很是不快。
小七却突然捂住话筒一翻身背对着鹿钦原,缩着脖子讲起了悄悄话,还偷眼看他,鹿钦原拍了下他屁股,长臂一伸拿过电话摁下免提放在床头,朱厌的声音被外放出来:“你要的山莓树早给你种上了,有空记得去看看。这次走的太急忘记把礼物留下了,下次给你补上。小七,在不在听?”
“在呢。我去看过,长得可壮了。”小七道:“最近很累很辛苦吧,是不是阿鹿故意为难你?”腰上被重重拧了一把,小七啊一声叫出来,朱厌忙问:“哎,怎么了小七?”
“没,大叔还没告诉我阿鹿为难你没有呢。”压在腰间的手指便向后移去,威胁似的往尾椎处滑,小七握拳捶了下鹿钦原胸口,轻声说了句:“手!”
“呃,哪的话,最近快收网了不是,忙点很正常。”朱厌被问的愣了一下,哈哈笑了两声说:“不见面,像这样说话也挺好,来活了,挂了吧。”
“好。”听筒那边传来朱厌呼吸声,似乎在等着他挂,小七忍不住又问:“我听说海边有一种贝壳放在耳边能听到大海的声音,大叔你下次回来什么时候,给我带一个行吗?”
“嗯,我挑个最大最好看的给你。你挂吧,我听你挂。”朱厌说完等着,小七嗯了声,飞快的说:“我爱你大叔!等你回来!”朝话筒里木嘛亲了一口。
“你爱谁?”鹿钦原伸手挂掉电话,身体也压下来,对准小七的唇狠狠吻了几下,声音有些冷:“再说一遍。”
小七上身□□,皮肤白皙如脂如玉,漂亮的琵琶骨深陷,宛如两只小巧精致的酒杯,双手被握住摁在头顶,腰间一只手危险的在禁地边缘游走,裤子被褪至膝盖以下,露出修长双腿,而两只包裹着纱布的脚却在轻轻摇晃着,像调皮的孩子晃动着脚丫在唱歌。
看在鹿钦原眼里,这般姿态仿如献祭,小七脸上却不是该有的献祭表情,他微微眯着眼很享受似的,扯着嘴角笑了笑:“可以啊,如果跟大叔一样,说多少遍都可以。”他抬头在鹿钦原唇上一吻,遗憾的说:“可是阿鹿,你求的太深,我应承不起。”
“闭嘴!”鹿钦原这下是真生气了,他知道求而不得,也不用小七这个当事人红口白牙的提醒。动作粗鲁的三两下扒掉小七的裤子,给他换上睡衣,摔门而去。
鹿钦原动作看似粗鲁却都小心避开了弄疼小七,小七发现爱情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就像那个人,明明不会笑,可是他要求了,不论多么难看也会诚实无比的展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小七翻身一滚,脸埋在被褥里,只看到肩膀微微颤抖,双脚打着拍子似的在空中左摇右摆。
但不管如何,有两件事无可改变,小七的承诺和鹿钦原的爱意,每到了晚上就像一把□□掺了□□,一个禀着义务,一个禀着捂石,在春宵红帐里生死沉沦。其实两人心里清楚,不论做多少次,谁也不会做出让步。
鹿钦原更是明白,在小七心里他们之间只存在做,不存在爱。
而在鹿钦原的思想里,爱没有做不出来的。
所以在某度春风时,鹿钦原深藏血液里的禽兽因子被小七不经意开发出来,一时没把控住伤了小七。那一声惨烈至极的哭喊听得鹿钦原汗毛直竖,什么爱呀情呀都顾不上了,俩人光溜溜抱在一起,小七窝在鹿钦原怀里闭着眼睛默默流泪,鹿钦原感觉就像抱着千斤重的包袱,别提多难受,哄了大半夜都没哄好。
第二天小七发了烧,还不肯叫人来看,鹿钦原跟着上火,心里憋着口气,看谁都不顺眼,别人都多躲了,可不逮着沙棠可劲出气。
到今日,小七脚伤已经大好,烧也降下来,隐晦疼痛也在几日来的精心照顾下消弭,心情难得拨云见日晴朗起来,鹿钦原见他终于露出笑脸,暗暗松了口气,在心里比较,比自己当年还难搞。
几天没能着地的双脚,一落地,小七心里涌出一份难以言喻的激动,脚下是昂贵真丝手织地毯,却奢侈的铺满整间卧室,他试探着迈出一步两步,围着床走了一圈又一圈。
“别转了,换这身。”鹿钦原找出身黑色家居服扔给小七,见他还围着床走,摸摸他的头低声威胁:“给你三分钟,否则今天让你住床上。”捏捏他柔软耳垂,松手走出卧室。
楼上楼下一片安静,守在外面的佣人见他下楼推门进来,站在门口道:“先生们都出去了,沙先生说今天休息,请鹿先生不要打扰。”
明显就是闹罢工么,一个个被白泽带坏了,他挥手让佣人下去,走进厨房看了一圈,冰箱里塞满各种食材,流理台上各种厨具刀具纷杂,他会做几道简单家常小炒,比如炒土豆丝他最拿手,切丝的刀工连沙棠都夸奖过,不过他已经很多年不下厨了,现在也不想。
从厨房出来见小七下楼,鹿钦原问:“会做饭吗?”
小七一台阶一台阶蹦下来,蹦到最后一阶,站稳,点点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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