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是喜事却不同于红白喜事,病人需要静养,大家逗留了一会儿便各忙各的去了。
鹿钦原这几天也累得很便留下在家休息。沙棠不知道去了哪里,鹿钦原想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进行心理斗争去了罢。
到了饭点,沙棠自动出现,饭后又消失不见了。
鹿钦原头疼不已:“你说你逗他干什么。”
白泽听见了也不答话。
鹿钦原在卧室前驻足,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光景。推开门,就见沙棠穿着浴袍坐在床沿上,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听到开门声猛地抬起头,眼底害怕里带着点决然赴死的凛然。
鹿钦原在离床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他揉着眉心无奈道:“沙棠,我记得你是直男,你不介意?”
“介意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小白都说了,我也答应过的。”沙棠也觉得难办。
鹿钦原走到床边坐下,沙棠立刻往旁边挪了挪,鹿钦原感到无力:“小白说的是圣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沙棠只是重复:“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怎么能反悔……”
鹿钦原哼笑一声:“好,今天我心情不好,我成全你。”
伸手抓住沙棠一只胳膊扯向自己,沙棠起初惊叫了一声,反应过来便全忍了下来,整个身体僵硬如根木头,鹿钦原不管那个,摘了他眼镜扔到一边,抓着他两个手腕压到头顶,一手顺着敞开的浴袍摸上他的胸膛,寻着一点凸起轻轻揉捏了两下,便听到一丝无可忍耐的哭腔从唇齿间漏出来,鹿钦原停了手去看沙棠。
沙棠双眼紧闭,咬紧嘴唇,一副受尽屈辱又大义凛然的模样,鹿钦原看着又可气又可笑,知道他不会乱动,便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轻轻挑开了浴袍,浴袍下面是肌肉紧实的胸膛,一起一伏剧烈颤动。
鹿钦原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稍一移动哭腔就大一分,鹿钦原一面欣赏沙棠脸上的表情,手渐渐往下移去,手指刚挑到他内裤的边缘,沙棠受不了的大叫出来:“哥!哥哥!”
沙棠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委委屈屈哭起来。
鹿钦原收回手,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听他哭,等他哭的差不多了,问他:“你答应小白的,现在又反悔?”
沙棠边哭边说:“我是直男,纯直男。”一只手伸出去摸眼镜。
鹿钦原伸手把眼镜拿到手里把玩,带点凉薄意味的说:“我提醒过你,你说没办法,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沙棠被堵的没话说,一个劲拿手擦眼睛,一只手还不遗余力的摸眼镜,他天生弱视,没有眼镜视线里一团雾茫茫的影。
鹿钦原道:“沙棠,这是最后一次。若你下次再上我的床,我一定办了你。”
沙棠一听立即坐起来,拢紧浴袍,向鹿钦原伸手:“哥,眼镜。”
瞬间雨过天晴,眼角垂着泪脸上还带着笑,鹿钦原撑开眼镜扣在他眼睛上,警告道:“不是跟你开玩笑,下次可就不这么好说话了。”
沙棠抽抽鼻子:“绝对不会有下次了。”颠颠的走了。
鹿钦原不由好笑,想着是不是该把沙棠放出去历练历练。
鹿钦原小的时候家里给定了一门娃娃亲,原本相安无事,只是闵初那件事儿闹得有点厉害,姑娘原先在国外没得到消息,转年过了春一回来便找上门来,要他给个解释。
鹿钦原说:“解释?就像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
那姑娘也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听了他的解释默了会儿,拿出手机打了电话,不一会儿他们包间里出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小小年纪鼻梁上便架了一副金丝框眼镜,那姑娘拽着小男孩问他:“你看我弟长得怎么样?”
鹿钦原不明所以,看小男孩长得也的确挺清秀,便点点头:“还好。”
那姑娘又问:“给你当媳妇够格不?”
鹿钦原直接拒绝:“不够。”
姑娘也认真考虑,点着头说:“是,年纪小了点,再长个三年五载就好了,现在培养也晚不了,要抓男人的心就得抓男人的胃,甜甜,以后你就当厨师,保准把男人的胃抓的牢牢的。”
鹿钦原没把这事儿当真,谁知道过了三年姑娘真跟人跑了,还是跟自己的同学方以然跑了,跑就跑吧还把方以然给拐到了国外,鹿钦原正生气的时候,沙棠自己送上门来。
沙棠已经长成了小少年,小先生似的双手规规矩矩叠放在身前,见了鹿钦原就问:“你好,你是鹿钦原吗?”
鹿钦原冷冷看着他:“找我有事?”
“我姐叫我来找你的,说好多年前说好的。”沙棠把他姐姐写的一个条子给鹿钦原看,那条子应该写了很长时间了,皱皱巴巴,字勉强还能认出来,很简短,就四个字:还你媳妇。
鹿钦原摸摸沙棠的头,竟生生被这个奇葩姐姐逼出一股同情,他问:“你姐还说什么了?”
沙棠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姐说,让我跟着你,嗯,肥水不流外人田。”
鹿钦原当时还真想把沙棠变成自己的田,恰巧被白泽撞上了,白泽说:“他年纪小,还什么都不懂,别毁了人家。”又跟沙棠打了约定:“这次我给你拦下来,如果哪天需要你上,不能反悔。”
沙棠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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