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勉贴着玻璃向下望,隐约看到暗夜里缓缓走出几个人。
为首的男人仰着头,目光澄澈如初,周身的心机诡谲纷纷偃旗息鼓,像是凝固为一尊镌刻着“告别”的雕像,任由海风吹乱棕黑色的头发,屹立的身形终究被夜幕呼啸着悉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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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
“嘿!你丫吃东西能不能别像个小耗子一样?咯吱咯吱地老子心烦!”
杨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心神不定地拉扯着命不久矣的帽衫。
那个不幸沦为出气筒的小保镖一愣,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鹌鹑,瞪大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两个腮帮还被塞得鼓鼓地,听了圣旨般一动都不敢动了。
褚辞笑吟吟地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安慰道:“吃你的,别理他,谁吃薯片还不发出点声音啊?”
小保镖呆呆地点了点头,樱红的唇瓣上下嘬动,经久不衰的“咯吱咯吱”声又悠然响起。
“操!”
杨可怒不可遏地拍了下方向盘,心里思忖着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让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上了自己的爱车呢?而且还默许他在自己面前吃黄瓜味的薯片!
像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眶?还是看着一拧就断的小蛮腰?
杨可越想越烦躁,不经意地又去拉扯帽衫,终于,“呲啦”一声,帽衫终于光荣了。
容勉幽幽地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冷声戳破:“饥渴难耐。”
“我擦,容勉你丫才解放就这么得瑟,你宝贝儿知道吗?”
杨可强自憋着不去看那个仓鼠吃食一样的小保镖,眉毛倒竖地试图挤兑容勉。
“唉,”褚辞一本正经地叹气,夫唱夫随地开始虐狗:“我早就知道,我家容勉是这样的男神。”
杨可果断将自取其辱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木着一张脸,专心致志地开车。
静静流淌的音乐悄无声息地夹带上催眠的和声。
容勉的手臂环绕着褚辞,动作轻柔地换了个姿势。
褚辞被囚禁了一整天,早已是筋疲力竭。之前车厢里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强撑的精神立马溃不成军。这会儿舒舒服服地枕着男人的手臂,撒丫子见了周公。
以至于后来,杨可还有没有欺负那个小保镖褚辞是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被容少爷双手捧回了家,塞进了温软的薄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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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的褚辞揉揉眼睛,半眯的眼睛打量四周,露出少许惊奇之色——容勉竟没有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身边。
等他懒洋洋地从浴室洗漱好出来时,卧室里米色流苏的半透明窗帘正巧被容勉拉开。
暖金色的熹微晨光途经落地窗蜂拥而至,为男人寒松般挺拔的身形镶嵌了一圈柔和的边缘,显得愈加光彩夺目。
“这是我的男人。”
脑海中兀自出现这六个字,而且还厚颜无耻地升腾起一股甜丝丝的自豪感。
褚辞薄薄的面皮“腾”地红了,僵立在那里,满面可疑的春光旖旎。
容勉对于心上人的娇羞反应深感满意,他暧昧地“嘿嘿”笑了声,几步上去将人拥入怀里。
“大清早就勾引我?”
男人经过一夜休整完全恢复了淫.魔本性,低沉的嗓音杂揉着性感上挑的尾音,撩的人心慌意乱。
褚辞初来乍到,撩汉技能一般般,抵抗别人撩他的技能更是惨不忍睹!
少年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玉白纤长的脖颈,连耳垂都泛着晶莹剔透的红光。
容勉喉咙干涩,难以自控地俯下身,奔着那两瓣绯红而去。
对方来势汹汹,褚辞窘迫地向后弯着腰,尽全力避开男人愈加浓烈的气息,含混不清道:“谁,谁勾引你?”
男人闷笑着又向下侵略,褚辞纤细柔软的腰肢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手感超棒。
看着少年卷翘的睫毛小鸟翅膀一样扇呼着,容勉心情大好,旋即把人扶正站好,手掌揉了揉少年软软的头发,施恩放话:“暂且放过你,先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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