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他开口了。
他说:“可可。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淡淡的看着他,疲惫的反问道:“怎么开始?”
“就这样”他倾过身来,温柔地吻着我,我的背顶在了靠垫上,手抬起来,插入他的发丝——很柔软的触觉,干净清爽的味道,氤氲在模糊的记忆里。
女人的真与假,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捉摸。
譬如此时,此刻,在他的舌尖扫过我的唇角,一点一点侵入的时候,我没有反感。
只是反反复复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一片祥和。
这个人,我曾经深爱过。
吻从唇的位置,游离到脖子,拂在耳边,又一寸寸的往下,敞开的领口,掉落在地上的纽扣……
我突然快乐起来,从任他予取予夺,到热烈的回应。
手环着他的脖子,搂紧,再紧一点。
脸藏在各自的发丝里,这样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
包厢里的光线迷离难测。
男男女女,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纠葛。
我没有抚摸他,甚至不去感知他的感受,只是不停的催促他快点快点,快点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
快点燃烧,然后一起成为灰烬,
精疲力竭。
他的喘息愈浓,汗水的味道,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香水的味道,烟草的味道,铺天盖地,混乱了我的感官。
有时候,不妨让欲望做主。
眼前烟花乍射,纷扰不堪。
他停了下来,停在我的体内,呼吸吹在脖子上,轻颤。
我静静的搂着他,等着他平复。
“可可,我们结婚,然后再要个孩子”他蓦然开口。
不要相信男人高潮后说的话,这是至理名言。
所以我一笑置之。
久久的,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欧阳抬起头来,刚被汗水莹润的睫毛有一种孩子般的倔强。
“可可!”他重复的叫着我,认真的催促,“再要个孩子,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依旧笑而不答,用嘴触着他的额头,却与吻无关。
他终于有点焦虑,还想说什么,那扇该死的、意料之中的门又推开了。
欧阳想起身,我的腿却盘在他的腰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望向门口的人。
看,扯平了。
我曾经撞见过一次偷情,现在,被别人撞见了。
包厢门外,温如容色惨白。
(三十七)嫉妒
昨天没上网,今天才知道加V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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