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在白色的绷带上吻了一下,“先回房休息吧,什么都不要担心。”
我被强烈的犯罪感包围。
事到如今,谁欠着谁,whoknows?
欧阳带着走过长长的地道,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他的右手牵着我的左手,握得很紧,手心溢汗。
到了属于他的房间——一个不大的小木屋,设施简单,小小的木头床还散着植物的芬香。
“有点简陋。”欧阳歉意地说。
我垂下头,淡淡的回答:“不,很好。”
“……看你身上全是灰”欧阳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低落的情绪,仍然自顾自地介绍道:“这里的浴室也很简陋,你手又受了伤,我帮你洗吧。”
我吃惊地望着他,许久许久,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他带我去浴室,同样是简单的木屋,没有淋浴,只是一个很大的木桶——好像时光倒流了很多年,我们回到了文明还未开化的时代。
欧阳走过来,让我坐在木桶旁边的座椅上,然后蹲下身,抬起我的脚。
他要为我脱鞋。
我有点受惊地闪开,看着他抬头时询问的目光,有点不自然地说:“我自己来……”
“嘘……”他把中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禁声动作,“你现在是病人……”
我还想反驳,却被他眸里某种深层的东西震撼,然后,选择了沉默。
他单膝扣地,缓缓地退掉我粗笨的登山鞋,然后直起身,解开我衬衣领口处的纽扣,一粒一粒,很仔细,很轻柔,如果我闭上眼睛,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然后是牛仔裤的拉链,耳环,发夹,项链,内衣……
直到全身赤裸。
“来,坐进去”他说,引导着我到了木桶里。
我依言走进去,温热地水将一整天的大起大落,疲乏与焦躁全部浸润。
我的右手被塑料包裹着,放在桶外,欧阳拧了一块半干的海绵,轻轻的放在我的肩膀上。
一点点擦拭,再一点点滑下。
所有的动作,都轻得没有一丝存在感。
他为我洗澡,不含欲念,不含动机。
只是缓缓地淋着,揉着,擦着。
细致地游走在我所有的轮廓间。
我把头靠在木桶沿上,闭着眼,不敢睁开。
不敢看他。
那会让我哭泣,即使心里平静到虚无,我知道自己会哭。
然后他低下头,他的唇碰到我的,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滴在我的唇角。
却不是我的泪。
洗澡水吧,我想。
可是洗澡水,并不是咸的。
我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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