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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能这样说姐姐,姐姐是第一次……”谢文磊教训弟弟。

“恩呀!”许芸却是很激动,捧着文杰的小脸使劲地亲了一口,“鸽子姐姐是笨蛋,小芸姐姐很聪明,这种感觉真是爽死了……”

田歌很少被人称之为笨蛋,苦笑着回头想找文杰小师父要个说法,却看到恨铁不成钢的小师父已经被许芸的一个肥吻羞得逃之夭夭……

大家于是哄堂大笑,谢奶奶也笑了。

小美过来手把手地教田歌拉风箱,一会儿田歌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地做这个“技术活”了,还得意洋洋猛地拉了一下,大的火头就哄的一声出了膛,把许芸吓了一大跳,然后抓住她是一阵暴打……躲在门后的文杰看到了,摸着脑袋叹气,看来徒弟不笨是他这个师父教的不得法哩!

炒菜的时候,谢奶奶没有偎灶台——她担心几个干干净净的城里女孩嫌她老太太做的菜不卫生——而是让谢文磊掌勺,她站在旁边,该需要油盐酱醋的时候就递过去,有葱姜或者菜要下锅她就用盘子端过来。

谢爷爷进来手里拎着一袋皮蛋和一只香草鸡还有一些凉菜,说我到庄南头的小集上买了点肉,回来在门口看到明治,他把这些菜给我说是冰箱里刚取出来让咱们招待贵客……我招呼他进来,他说不了8点多他再来然后就走了……

“你明治爷和你一样有文化还懂经营……咱庄的苹果虽好往年却是年年剩,这两年多亏明治联系,该收的时候都是大客户把车开到地头上,价钱还公道……这腌咸菜帮了咱家那么多忙,成天还要用人家的车,你们姐弟可得尊重人家、将来好好报答你明治爷一家……”谢爷爷很感动,告诫谢文磊:“文磊,你明治爷是来帮你忙的,不是来受你气的!别老像对你妹妹、弟弟那样支派人家,还动不动冲人家发脾气……明治是爷爷,不和你计较咱也不能太上脸哩!”

“恩!我知道……每当什么事情没做好我好发脾气!他也不吱声……有时还赔笑,他真好脾气!”谢文磊手里翻炒,脸有些微红,笑着点头答应,又说道:“他只比我大了三岁,叫他爷爷我叫不出口,他也不愿意应爷爷……”她叫过爷,明治手足无措说不要,听起来自己好像七老八十似的,叫明治又怕族人听见教训不知尊卑,现在她就直呼 “嗳”或者“那个”,谢明治也默认了。

“那就不叫吧!见了庄上的人在,还是正儿八经叫声爷显得你尊重长辈……有个好口碑!将来找个好婆家……”谢爷爷又说道。

“爷爷!”谢文磊停止了翻炒,满脸通红地转过身来打断爷爷往下说,“那么多小娜的同学在,您……”她中等的个子,身段又好,人也勤快,上学的时候是班花,校园里数得着的美女。下了学以后来说媒的是一家又一家几乎踏破了门槛,人送雅号“谢园一枝花”,但从她说了嫁人的“三大标准”和“三大条件”以后,近来就门庭冷落了。爷爷奶奶数落过她,也劝过她,她依然我行我素,说我才二十谈论婚嫁还太早,这样正好专心干小酱菜厂,省了烦心……

晚饭很丰盛,满满的一桌菜,许芸数了一下,不算后来的烤红芋和鸡蛋汤、南瓜汤就有十二个菜,每个菜都很有味道。大家吃的很好,尤其许芸,喝完南瓜汤之后,看到从灶窝里扒出来、掰开来金黄的颜色、有着香喷喷味道的烤红芋,她受不了这美味刺激就吃了一只,终于哼哼唧唧撑不住了,幸亏她包里带着健胃消食片,赶紧服了到东边屋里床上歇着去了。

第32章 心结

第三十二章

饭后,太阳快要落山了,田歌和邵小鱼说想出去逛逛,谢文娜安排文美陪着哼哼唧唧的许芸,和文杰一起带着她们去散步。

庄上的道路确实是直南直北、正东正西,没见到曲折或者弯斜的路,只有到河(谢文娜说那是护庄的壕沟)边的路有尽头,其余的路都很通达,到庄外的大路略宽些但两辆汽车也很难并行。谢文娜说这样的宽度古代的八抬大轿正好无法进来——谢园不进权贵,老族长也不摆那个谱而是和本姓平起平坐。道路很多是石板路面,谢文娜说下面砌有四通八达的下水道,向东通到大河,往西北到一个湖里——庄子在大河边上,始建的时候就非常注意排水,还把西北的土挖过来垫高了庄子的地面,再加上盖房子、修寨墙,那里于是形成了一个人工湖。

庄上的楼房很少,大多是起脊的青砖瓦屋,谢文娜说翻盖楼房得四邻里同意,所以有钱的人家只好把钱花在室内的装潢上。每家的正门都在南面,大部分院子还是土墙,有的还有泥墙茅草屋子,是因为每家的院子都很大,那样的土屋就没必要拆除所以用来储放一些杂物,有的已经坍塌也不做修缮。

庄上田歌和邵小鱼印象较深的地方有三处:

一是庄子正中的祠堂遗址,一些残垣断壁、杂错的条石和厚重的石碑、大石头墩子……周围全是槐树,谢文娜说槐花迎春怒放,扑鼻的香气引来很多的蜜蜂,还可以采集了槐花用点面蒸窝头,可好吃了。院子当中有杨树、杉树、山楂树、木瓜树,可以听得到树叶随着微风刷刷响,还有穿梭于树上和草丛间鸟儿的欢唱、光滑的石头下面蛐蛐的悉索和鸣叫……田歌和邵小鱼闭着眼睛在倾听,很陶醉。谢文娜说这里的环境很优美,北边原来家学和谢家花园的地方现在是谢园小学,所以无论来读书还是玩耍这地方都是孩子们向往的乐土……

南面的两只大石头狮子威风凛凛,有一只石狮子面部还有一道沟。谢文娜讲起了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解放前,西庄上有个混混叫豁牙子李二,成天里偷鸡摸狗拔蒜苗不干好事,想当汉奸鬼子都不收而是踹了他一脚骂了他一句“八嘎!”谢家的族长谢家声曾经在大年夜李二冻饿交加之时给了他一碗救命的饭菜叫他滚出谢园。解放后,土改的干部不了解他的底细,只知道他家三代赤贫,他无家可归,是个真正的“无产阶级”,还对抗过鬼子汉奸——挨过鬼子小队长一脚,汉奸头子抽过他两马鞭子,对他倍加信任。这李二得了势,不是对谢家声的一饭之恩涌泉回报,而是愤恨于他的一个鄙夷的滚字,不但把谢家声划为大地主——谢园的地全在族长谢家声名下称族地,有三四千亩,谢园每家的男丁16岁可以从族地里获得8亩份地(不必交租,如果耕种得了可以从族里再要,但不可以自己雇工或放租),剩余的由族长雇外姓耕种,大约一千多亩。后来他把谢家声迫害致死,又带着民兵来拆谢氏宗祠,虽然是民情汹涌也拆了大梁砸了泥像,当时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谢知德被大家强按着……民兵队长见状朝石狮子开了一枪说“今天就是要拆干净这封建残余,谁敢动就毙了谁!”枪响以后就见众人哗然,民兵队长得意洋洋地在枪口吹口气把□□别腰里转脸看到豁牙子李二躺地上扑腾两下挺了腿(死了)!原来子弹打在石狮子上拐了个弯,正击中他的心脏——那石狮子脸上就留下了这道弹痕。人们纷纷传说谢家祖宗显灵,恶人有恶报,没人敢再动这谢家祠堂的一砖一瓦……后来□□期间那个民兵队长在文攻武斗中负了重伤,临死前说了真话:谢家声对他有恩,他也看豁牙子李二忒不是个东西,还借工作之名和他俊俏的媳妇勾三搭四,就苦思冥想了这样一个妙计,夜里在石狮子脸上凿了个沟,各种角度比划了很多遍,终于第二天借走火之名……民兵队长早年是猎户,经常在大河的芦苇荡里打飞的野鸭子。

这第二处就是庄子西北的寨墙,前面是阔达十米的寨壕,那段寨墙大约六七米高,顶部大约有四米宽的样子,里面应该有曾经夯实了的黄土,外面是那种厚重的大青城墙砖——田歌用手掌度量了一下,大约长45厘米,宽20厘米,厚10厘米左右,搬起来沉甸甸的……上到顶部,就见砖铺的地面很多地方已经塌陷下去,露出黑咕隆咚的坑口,周围长满了丛生的杂草……谢文娜说别下去里面有土蛇,虽然没毒缠你腿上咬你一口也不是玩的!田歌和邵小鱼闻言哪敢造次,连忙慌慌张张地远离了那可怕的“蛇窟”。寨墙外侧垒了垛口还留有箭口,不过大多已经坍塌,站在夕阳的余晖之下邵小鱼想到了谢爷爷讲到的当年庄民三天三夜浴血抗击土匪的壮烈,浮想联翩……谢文娜说从前还有高大的寨门、四角的炮楼和刀枪箭库,后来□□的时候都被拆除了,如果不是祠堂那里发生那样的故事这段也被拆光了……要是寨墙和宏大的祠堂能保存下来,谢园肯定可以成为一处灿烂的文化遗产,并因此发展旅游业的……听说谢明治家还有一把祖传的大刀,谢明治会家传的刀法,舞起来很威武!谢明功就不会,那刀法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次……不过,谢明功因此也可以完成他的大学梦!

这最后的一处就是谢明治家。也是朝南的大门,没有过堂,普普通通的两扇黑漆木门,田歌注意到门楣上面的飞檐造型很古朴,一如寺庙或宫殿大门的风格。绕过“山河壮美”的瓷砖贴的照壁——后来听谢知德老人讲从前那里是清代的一个据称是郑板桥弟子所作的“竹林会友”壁画,□□的时候红卫兵说饮酒作乐是资产阶级腐化思想给铲掉了。进去可以看到这院子是够大,中间是一株老槐树,虬结的树干和繁茂的枝叶,有鸟儿在飞来飞去,嬉闹或者吐哺,树荫覆盖了很大一片地方,站在树下让人感到一份阴凉和雅静。树的周围土地被踏实了,地面却有些发亮,显见经常有人在树下走动或者练功——田歌见过公园里练太极的老人常站的地方就是这样子。院子的各处有一些花或树,还有竹制的躺椅,水井边的鱼池和洗衣机,一切流露出主人的随意和舒适。堂屋是一溜古色古香的砖木建筑,飞檐琉璃瓦面……小青砖砌就白灰抹了砖缝的墙体下部有一些渍痕,木制的窗户镂刻着祥云和各种各样的花纹,这样的房子大家并不陌生——古装的电影电视剧里很常见,但是出现在这乡间就让人觉得难能可贵。正堂有两幅字很显眼写的是“恪守”、“非攻”,可能是谢氏的祖训。在热情的明治和明功两兄弟的引领下,大家见到了谢知德老人,老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给人一种老中医(邵小鱼说)或者世外高人(田歌认为)的印象。老人睡的是硬木床,周围的四壁上没有任何的字画、装饰,很是朴素,地上放着一柄石锁,谢明功说这是爷爷早年练功用的,后来用握力器还有哑铃,现在是什么也不让他动了,以免有意外。

几个人在谢明治家呆的时间最长,谢知德老人聊到一些从前的掌故,田歌她们听得津津有味:这庄上人人有地,族仓里有存粮,族地的收入大部分用来扩修祠堂、修葺寨墙、铺路挖沟,因而自古“庄无千金之子,亦无饥馑冻饿之家”,庄东曾有早清时期本县县太爷手植的千株桃树和一块碑碣,东书“桃源”,路向南拐一下进入桃林再向西,碑的背面(西面)写的是“谢园”,桃林早已经不在,碑也佚失无存……老人颤巍巍地从柳条箱中取出了一件古旧、千缝百衲的上衣,几个女生接过来,很粗糙的纤维布料,一块一块的补丁,有的布块上写着好像是“民”字……大家正在揣测这件衣服来历的时候,老人娓娓道来:这是解放前那兵荒马乱的年月,谢振彪老人带领全村村民抗击土匪、抵御水患、共渡饥荒……兢兢业业四十年,全村村民还有周围受惠于谢家的乡邻每家献出一块自家做衣服的剩布缝制的“千家衣”,会写字的就在布块上写个“民”字……日伪时期,谢振彪老人不愿出任十里八乡的维持会长被小鬼子吊死在县城门楼,临走之前叮咛保存这件衣服不要随他入土以作后人之警!谢家声老人被民兵带走之前也拒绝穿这件衣服,说这衣服是警醒后人的不是穿着荣耀、索恩的……言谈之间老人神情骄傲、激动。聊到后来也流露出对时代进步的感慨,比如明治说他在屋里上网,他每次从屋里出来就有一些新奇的想法和见解,自己到他屋里却没见到有什么网连蜘蛛网也没有!后来才知道他是在看一个很多台的电视,还可以让人家看他的电视,真是先进……和对一些现象的不满,比如赵秀英(赵寡妇)的坑蒙拐骗,开始我看她用来谋生也就没横加干涉,谁知道她后来害人,现在想管管不了了因为很多村民信她,我明知她不对却不能逆民心而行……如果不是因为明治提醒着还要到文娜家商量些事情,她们也许会一直听下去。

路上,谢明治说爷爷年纪大了,有外人来就喜欢讲一些陈年旧事,炫耀家族的荣光……邵小鱼问老人真的很守旧吗?你是因为族规不能上大学吗?谢明治有些愕然,说怎么会?你们是说计划生育的事?我们谢姓是有祖训家得有男丁,但我们是蒙古族民族政策不限制少数民族生育!外家谢是汉族……我没上大学是因为我成绩一般,没考够分数又不想复读……

回到谢文娜家正好是八点,大家一起讨论咸菜质量的问题。田歌不时地打电话询问一下东方莹的意见,有时候就一直开着机子到免提让东方莹听着,谢爷爷问那得多少电话费?田歌说是内网一月只交5元钱想打多少都可以,谢爷爷和谢奶奶一脸的不相信……有那么便宜的事?第二天提到这事还对谢文娜说你同学真好,言语中有心疼钱的意思也有深深的感激之情。

渐渐地,主要的问题在东方莹的帮助之下就找的差不多了,解决的办法也想到了。一是水的问题,因为山南面的主泉眼那里积水成塘,取水那天谢明治看山坡的泉眼流量太小,时间还早,于是安排文美和文杰他俩在那里看书看着,自己去街上书店再买些书。在书店忘了时间,文美来叫他,他看水满了就开车回来……两个小家伙终于说了实话,当时看这样太慢,文杰自作主张拽着皮管子放到池塘里深吸一口气水哗哗的一会儿就满了……明治和文磊两个闻听哭笑不得,文磊就在弟弟屁股上给了一巴掌顺便踢了明治一脚,不巧正踢在明治的迎面骨上,明治脸上肌肉动了动,咬牙没有出声……谢奶奶说,街上马老大的老院子有口水井,那井水可以替代泉水甚至比泉水还好,我好几回都是到他家街上的照相馆里要钥匙,取了水再给他们送回去,有时候就是他儿子小可跟我一起去,还帮我提水,小可和咱文娜差不多大……说到这里几个女生都明白了是马可家,很兴奋地说,马可和我们一个班,副班长,这水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这第二是时间方面,东方莹说焚香祷告的形式实际上并不重要,而在于焚香祷告是月圆的晴夜,夏天月在当空,冬天月上柳梢头,春秋天月在东南,这些实际上就是讲湿度和温度……至于秋天要一个月出缸,后来的什么时间放缸、封缸,这些要求是要充分发酵和合适的进度才能有好的味道,韩国泡菜腌制也有这样严格甚至是苛刻的要求……这第三就是缸盖为什么强调要用黑槐木的,东方莹说这和上等的白兰地要长时间窖藏还必须得用橡木桶的原理一样,咸菜也需要黑槐木中的某种东西作催化剂,黑槐是一种中药……总之,古方是古人千百年实践总结流传下来的真知,还是严格按照方子来操作才能做好!当然如果我们确实弄清了其中的一些道理就可以用一些替代的法子,那样可以大幅度提高效率……

当晚的讨论使谢文磊、谢明治还有几个女生甚至谢奶奶都感觉收益匪浅,谢文磊决定明天早上就把第一批的剩货拉回来,不能弄瞎了这刚开头的生意!至于销毁就不必了,让明治和文杰每天吃三块咸菜以作惩罚……问题解决,谢文磊开起了玩笑,文杰垂头丧气地到东间里去做作业,谢明治苦笑之余偷眼瞧着谢园一枝花、河西第一大美女谢文磊开心嬉笑的样子,有些眼晕。后来,许芸说我早看出来谢明治对文磊姐姐有意思,因为那两天里有田歌这样的超级美女,他的目光都很少离开文磊姐姐的一举一动……

谢明治告辞以后,谢文磊一看已经快10点了,于是安排休息。

文杰说他约好了和同学文灿一起去睡,于是安排了文美睡他的小床,文杰提醒不要弄倒了士兵方阵听到文美答应了他才离开,文磊说东邻谢文灿家从前是大河上打渔的船户也是外家谢。邵小鱼和谢文娜在南面里间,文磊让田歌和许芸睡北间里,田歌她俩连忙说一起,床很大,怎么能让主人没地方去呢,谢文磊说我去和奶奶一起睡,再问问她有没有疏忽什么细节,爷爷去苹果地了——那里有看地搭的茅草庵子,被褥都有,你们几个在一起随便……

这半天的见闻比那次到欧阳淑雅家去了解到的丰富多了,田歌躺在床上翻看录像细细地回味。许芸这会儿肚子也不痛了,是彻底歇了过来,拿出扑克来吆喝着要打牌,不过遗憾的很,无人响应——都不会,田歌和谢文娜说这个浪费时间就没学也不想学,邵小鱼说爸妈根本不让摸这玩意家里也没有,文美说我会用这个快算二十四。许芸真是哭笑不得,大叫我怎么和这样一屋子怪物在一起!田歌说少见才多怪,我们四个都不会打牌,你是怪物!

许芸忽然说要是能洗个澡,退而求其次的话洗洗脚也好……

文美说我们平时洗澡是你看到的在这南面的院子角落里用木板圈起来一个空间,有房子顶上黑皮袋子晒的热水可以淋浴,现在水可能还是热的!邵小鱼说小芸咱们在学校也不是天天能够洗澡的,跑这里来玩什么洋呱呱(方言,不一样的、花样的意思),你以为你胖得像杨贵妃?这也不是华清池哩!

许芸说我不过是有点想法苦中作乐罢了,这样上纲上线?难不成还要开个□□大会?嘴里嘀咕着我去冲冲脚,出去了……

邵小鱼说我担心许芸乱拽味(方言,露味、逞能的意思),准备了好几套说辞对付这家伙,我觉得鸽子就不会……田歌说这高帽舒服,谢文娜说我出去看看,外面黑咕隆咚,小芸这家伙一向白天的胆大和黑天的胆小数值都约等于无穷的!还没出门,就听见“噔噔噔”一溜急促的脚步声,然后许芸像中箭的兔子一样窜了进来,脚上鞋都没有,钻到谢文娜怀里直哆嗦:“妈呀,吓死我了……两个绿莹莹的眼珠子,噌一下上树上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听到外面一连串的猫叫,田歌大笑:“是个猫咪!你可能把它也给吓着了……你听,它叫的节奏和你差不多哩!小芸,还不快从人家小娜脖子上下来,你个胖猴子,勒得小娜都喘不过气来了……”

“人家小芸这叫胖鸟依人!”邵小鱼也大笑,“多楚楚可人的模样……”

“纠正一下!”谢文娜苦着脸,“不是勒得,是累的……”

许芸难得脸红,赶紧松开挂在谢文娜脖子上的双手,赤脚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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