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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办法，女人的钱总是男人的钱好赚，女性客人也比男性客人更好说话。

万海星一开始下海的时候，就知道当个小白脸牛郎总是比当个鸭子好，所以即使性向不对，他也仍旧决定勉强自己去服务女性客人。

私底下，万海星也交往过几任男友，但是都比较隐秘，他也怕被人知道了性向，对他当牛郎的工作产生影响，因此总是没过多久就分手了。

刚开始的时候，万海星还忍得下来，但是他是个纯种的GAY，不是双性恋，要他接受女性本来就比较困难，时间久了之后，万海星就产生了心理障碍，于是他就找上了卫苑博。

万海星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因此也不介意给心理医生花点钱，如果他是那种最底层的牛郎，别说是去看心理医生了，生个病去医院花钱恐怕也得考虑考虑再去。

在原本的剧情里，万海星在之后不久的某天晚上出了门，过了几天，万海星的室友前来报案。警方这才知道万海星失踪了。

不过万海星的室友报案之后不久，他的尸体就被发现了。他是第四名受害者。

他的室友报案的时候，已经晚了，万海星其实已经被杀害了，不过正是由于万海星的特殊职业，他的室友才会过上好几天才去警局报案。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市内的这起杀人案影响太大，他的室友可能还联想不到也许万海星出事了。

小陈警察和万海星咕噜咕噜说了好些时候，也是小陈刚到警局不久，还没历练出来，否则也不会和万海星扯这么久。

一个中年警察拎着几个袋子进了门，袋子里装满了吃的，“都过来吃饭了，边吃边破案！先填填肚子！”

小陈好不容易‘说服’了万海星，将电话给挂了。

小陈一边吃着盒饭，一边看资料，很快，他就又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病人。

陈舟在超市里面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吃的喝的用的都有。

卫苑博能够自己开得起心理咨询室，在金钱方面自然是超过平均水平的，陈舟也不用替卫苑博心疼钱。

在他身后不远处，潘明铄一直紧紧盯着卫苑博。

陈舟自然是已经发现了潘明铄，潘明铄的伪装和跟踪工作其实做得并不好，陈舟很轻易就发现了他。

也是卫苑博根本就没有防范，因此他才会这么容易被潘明铄给绑架了。

如果卫苑博真的是杀人犯，他肯定是会更加警惕身边的一切情况，潘明铄能不能得手还是两说。

潘明铄眼看着卫苑博买完了东西回到车上，他立刻跟了上去。

卫苑博这回是要回家了吗？

潘明铄忽然紧张了起来，他必须要在卫苑博回到家之前把他绑住，他必须要从卫苑博的嘴巴里面问出程雪峰的下落才行。

潘明铄急忙打开车门，坐到车里，刚坐进车里，他就感觉不太对。

他的车胎好像是……爆了？

潘明铄立刻下车，这辆黑色汽车右后位置的轮胎确实爆胎了。

可他的车胎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爆胎？

潘明铄眼睁睁看着卫苑博开车离开了停车场，心中急得不行，却没办法追上去。

潘明铄低头仔细看了眼车胎，他的车胎这是被人给戳破了？

在右后位置的轮胎上有个明显了划痕，不，应该是个刀痕，这是有人故意用刀子戳爆了他的轮胎。

是谁做的？

潘明铄第一反应就是卫苑博。

难道是卫苑博发现他在跟踪他？

但卫苑博刚刚做了些什么，他都看在眼里，卫苑博是不可能有机会戳爆他的轮胎。

这么说，卫苑博还有同伙？

潘明铄默默思忖着，眼睛就在车胎的阴影中发现了一点白色。

潘明铄伸手去拿那个白色的东西，结果发现是一张白纸，白纸上写了一个地址。

潘明铄拿着这张白纸，双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潘明铄看到这个地址，心里想的就是，程雪峰会不会就被关在这个地方？

他知道自己也许是想错了，但是现在，即使有一丝一毫能够救出程雪峰的可能性，潘明铄也不愿意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