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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伤简直要气坏了。

这莫心馥在师尊面前卖乖讨巧就算了，居然还要耍心眼说他的坏话。偏偏他师尊根本瞧不出来莫心馥的心机，还以为他很纯良呢。

聂文伤拉着大师兄诉苦，大师兄倒是跟他同仇敌忾，还十分同情他，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吧。”

辛晗泽十分同情聂文伤，但他之前就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他晚上的时候有一回竟然瞧见莫心馥去敲他师尊的房门，结果他师尊还把莫心馥给放进去了。两人也不知道在房间里面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反正莫心馥是一夜都没有出来。

后来辛晗泽和符明知提起的时候，眼力劲更厉害的符明知表示他早就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了，符明知还告诉他不要声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辛晗泽倒是想提醒聂文伤，不过聂文伤实在是太过纯洁，辛晗泽倒也不想破坏他纯洁的心灵，所以在稍微提示两句发现聂文伤根本没听懂之后就停嘴了。

聂文伤又想找二师兄诉苦，可惜贺开朗几乎是天天都在外头浪，几乎都不回来，聂文伤连人都找不到，就更别提诉苦了。

聂文伤十分想要帮助他师尊认清莫心馥这个小妖精的真面目，可惜他的道行不够高，总是被莫心馥给气得半死，却没给莫心馥造成任何损失。

因为被莫心馥气到，聂文伤连吃东西都不香了。原本聂文伤能够天天填饱肚子，天天吃充满灵气的食人鱼鱼肉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在莫心馥出现之后，他闻到了更美味的味道，这食人鱼的鱼肉就显得没有那么好吃了。

聂文伤曾经敲敲地喝过一口莫心馥煮的汤，天啊，那简直是绝顶美味。然而再美味又有什么用呢？他天天只能看得到，却吃不到。

陈舟见莫心馥玩得这么开心，问他，“你还没玩够吗？”

莫心馥笑嘻嘻地说道，“师父父，徒弟弟还想继续玩。”

陈舟继续被莫心馥给冷到，当时莫心馥来这儿拜师的时候，陈舟就知道莫心馥早晚是要到这个剧情世界来的，不过陈舟没有想到的是莫心馥居然来得这么快，而且莫心馥居然来拜师？他可真是想得出来。

莫心馥见到他之后，还问他，“这个惊喜怎么样？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陈舟，“……”

这根本不是什么惊喜。

不过陈舟也差不多习惯了莫心馥爱搞事的兴趣爱好。

莫心馥虽然总是爱表演，不过在正事上还是挺认真的。陈舟只当做自己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不去管莫心馥又想出了什么有趣的‘好主意’。

莫心馥在见到水云仙子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十分不满的神情，“这傻子你直接杀了他就是，何必要糟蹋我给你的身体呢？”

陈舟还想再留水云仙子一段时间，结果莫心馥就不知道从哪儿拎出了一只四不像的丑八怪，“来吧，你把那笨蛋塞到这具身体里面来。那具被白痴糟蹋过的身体我就给你揉吧揉吧重新炼制一下，保准不会沾上那灵魂的任何气息。”

可怜水云仙子死都没法死个干净彻底，作为一个重度颜控患者，要她在这么一具丑到不忍直视的怪东西身上继续存活，简直和要了她的命没有任何区别。

本来陈舟还挺同情水云仙子的，但是在发现水云仙子被塞进那具四不像的躯体里去的时候，陈舟却发现——

“叮！S级人渣水云仙子受到强烈的精神伤害，陈舟虐渣点数+1000。”

“叮！S级人渣水云仙子受到强烈的精神伤害，陈舟虐渣点数+100。”

“叮！S级人渣水云仙子受到强烈的精神伤害，陈舟虐渣点数+1000。”

“叮！……”

“……”

从这以后，陈舟就不再同情水云仙子了。莫心馥的这个主意非常好，他之前竟然没想到这一点，以后他要多多学习一下。

有一回，水云仙子还被过来找陈舟的徒弟聂文伤给看到了，聂文伤当时就吓了一跳，还往后退了两步，“我靠！这丑八怪是哪儿来的！”

“叮！S级人渣水云仙子受到强烈的精神伤害，陈舟虐渣点数+1000。”

曾经是个大美人的水云仙子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她就是连选择身体进行夺舍都要选个相貌漂亮的，否则就不要，她怎么受得了别人说她丑？！水云仙子虽然现在在一只四不像的动物身体里面，但她实际上还是人，听得懂人话，聂文伤这话就让水云仙子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就聂文伤这貌不惊人的容貌，她以前都根本看不上眼的，可现在，就连这样的人都能说她丑了。水云仙子简直有了想死一死的心。

可惜的是，如今水云仙子就是陈舟饲养着用来不断收割点数的家禽一般的存在，陈舟怎么可能让水云仙子去死呢？

陈舟非但没有让水运仙子去死，由于聂文伤的启发，陈舟还想出了一个队水云仙子来说分外悲惨的主意，陈舟把丑八怪给带在了身边，莫心馥炼制的这只四不像确实是丑陋不堪，任是谁见到了第一眼都会被丑得吓了一跳。

每次都被被人说是丑八怪的水云仙子简直快要得抑郁症了。

不过陈舟这么做了之后，聂文伤就更加确定了一个事实：他师父的品味果然是有点问题。不过这句话聂文伤也就只敢默默在心里腹诽，不敢明着说出来。

而且，聂文伤莫名其妙地开始觉得莫心馥也挺顺眼了。虽然聂文伤总觉得莫心馥心机很深，而且还各种虚伪做作爱打小报告爱拍马屁，但至少莫心馥他长得顺眼，没有丑八怪那么丑。

那只丑八怪是真的丑，丑到能让人怀疑人生。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要是聂文伤能够选择的话，在莫心馥和丑八怪之间选一个，他会选择莫心馥。

可惜他师尊听不到他的心里话，仍旧天天带着丑八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