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通请求出战。”打断军师的话,罗通拱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像当初那样为难,斩钉截铁的表情让皇上无法怀疑他说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罗通看过来,似乎没有人想到他会第一个请旨出战,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以为自己很了解罗通,即便与苏宝凤情断,却从没想过他与她之间真的会刀兵相见,如今看着罗通坚毅的眼神,他们才明白,其实没有人真正了解罗通,也没有人知道苏宝凤把罗通的心伤的有多痛,如果不是伤痛绝望到一定地步,原本有过海誓山盟的人绝对不会走到这一步。
“军师不必忌讳,些这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于我而言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罗通愿意去打这第一战。”经过岁月磨砺,罗通已不在是当年那个做什么都凭自己心情而定的罗通了,如今的他,多了一份沉稳,多了一些威严,也多了一份理智,没有当年那样飞扬跳脱的朝气却有稳重睿智的自信。
曾经苏宝凤于罗通而言就是整个世界,可这个世界却崩塌的那么彻底,也许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会让人觉得他不近人情,甚至冷酷无情,可这些年风风雨雨发生了这么多,如果这辈子他不能亲手杀了她,那他死都不会安心。
深深看着罗通,皇上并没有马上答应,换了敌方任何一人,即便比罗通厉害百倍,有罗通这几句话皇上也答应了,可对方是苏宝凤,皇上对罗通始终没有信心。
这也不怪皇上,毕竟罗通为苏宝凤疯狂了无数次,当初御林军围了罗府,他宁陷母亲与妻子于万劫不复的地步也要放了苏宝凤;当年屠炉公主新婚之夜惨遭毒手,他忍下心痛愧疚也要救苏宝凤突出重围;这些年虽然两人之间几乎无交集,可对方是苏宝凤,是曾让罗通甘心赴死的人,他始终还是没有把握。身为皇上,他不能一次又一次的陷自己的士兵与危难之中,苏氏兄妹这两个祸害他实在不想再次看到他们逍遥法外。
“微臣知道让您失望过无数次,可请再信我一次,如今的罗通不在是以前的罗通,他会做出对的选择的,这次请相信我,义父。”皇上心里想什么罗通知道,可是相信他,不在是以前那个为爱冲昏头脑甚至不分是非黑白的罗通了,一路走到今天,对苏宝凤到底是爱是恨他分的很清楚。
看着罗通的眼睛,听着那声义父,皇上心里感慨万千,罗通有好多年没有叫过他义父了,以至于他都快要忘记这层关系了。
“父皇,儿臣愿做先锋,助罗将军一臂之力。”怀玉上前一步,也许别人不理解,可他的表弟他了解。
多年之前,兕子被绑架,斩断了罗通与苏宝凤的情,游兰失子,斩断了罗通与苏宝凤的义,这一生一世,两人之间都不会再有交集,这么多年过去,对游兰,对铁牛,罗通始终有一个心结,如果心结不解,这辈子他都不会安心。怀玉没想到罗通会第一个出战,可既然他第一个请旨出战,那就证明他的心有多坚决,那他这个做表哥的怎么能不助他一臂之力呢?
“微臣愿助罗将军。”虽然不如怀玉心思通透,可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宝林知道罗通在想什么,知道怀玉在想什么,他要做的只是跟他们站在一起。
“微臣也愿助罗将军。”这么多年的兄弟不是白交的,罗通的心结也是铁牛心里永远无法释怀的痛,十几年前他们一起裁在苏宝凤这个女人手上,十几年后的今天,就让他们一起讨回来吧。
看着跪倒在地的四个人,皇上把目光投向军师和元师,两人微微点头,这两人,一个是运筹帷幄的军师,一个是决战千里的元帅,无论哪一个都深谙唯人任用的道理,眼前这四个人与薛仁贵交情匪浅,也是徐茂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们都不忍让他们的人生带着遗憾。
“不要让朕失望。”皇上把令交到罗通手上。
“保证完成任务。”罗通接过军令,郑重的说。
☆、虎父无犬子
“为表我王仁德,特遣王妃娘娘带五万大军前来与我军会师,另带粮草军资若干,待我们胜了这一仗,本帅为你们庆功,若在坐的谁回不来,他的家人就是本帅的家人。”苏宝同确实是个适合做元帅的人,几句话出口,手底下人便个个死心塌地。
将士出生入死,所求不外乎就是家人平安健康,既然有元帅保证,他们有什么资格不身先士卒呢?他们有什么资格不拼命呢?为了高堂父母,为了妻子儿女,热血男儿拼尽全力血战沙场,没有谁天生就喜欢打打杀杀,可上位者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他们也只能跟随,其实这是一种无奈,可生活在尘世之中的人谁能不无奈呢?
执掌别人生死大权的皇上有时候也有没办法做到的事,不想开战,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子民却必须大动干戈,这是皇上的无奈。
怀玉无奈,只能披甲上阵;
罗通无奈,只能敌对沙场;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兵法讲究速战速决,西凉缓军既到,当然不想失了这个先机,而唐营方面也不想继续拖拉下去,速战速决才是对局势最好的。两军交战自是一番激烈拼杀,可能昨晚还一起喝酒的兄弟,现在却已是一上尸体,战争就是如此残酷,他们能做的就是赶紧结束这样的局面,争取早日天下一统,八方太平。
“注意安全。”薛仁贵拍拍罗通的肩膀。两军对战,抵死拼命,仇人相见,不留活路,血雾染红了半边天。
“你们两个妖人,不好好呆在寺庙里清心寡欲,度化世人,反而助纣为虐,待我收了你。”薛仁看着西凉前来助军的铁板道人和飞钹禅师,这两个顶着僧道之名实则行罪恶之实的妖人。
“废话少说,今天本禅师就拿你来祭我的飞钹。”飞钹禅师大言不惭的说。
“来吧。”脚踩马镫,两人战在一处,飞钹禅师虽厉害却不是薛仁贵的对手,不过区区十几招就落了下风。
“我来助你。”铁板道人看势不对准备出手。
“歇了吧你。”一斧横过来,铁板道人堪堪躲过,铁牛手持宣化斧居高临下。
“找死。”飞钹禅师和铁板道人在自己那个领域里都是佼佼者,是以都有些眼高于顶,看着铁牛,铁板道人眼里明显闪现必胜的火焰。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音未落,斧头袭而来,铁牛承袭其父的宣化斧,比之乃父更胜一筹。
“果然虎父无犬子。”城楼上,皇上和程咬金在观战,看着场上的一举一动,皇上满脸开怀。
“那是,我老程的儿子怎么能弱呢?”程咬金笑眯眯的。
对于程咬金这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行为,皇上只能抱以一笑,毕竟程咬金要是不这样说话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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