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点留言嘛,哭唧唧,给我点动力,哈哈嗝
☆、温暖
平日里与他争锋相对的人,此时正躺在他的卧榻之上,纤长的身体仿佛随着呼吸在轻轻起伏,要是永远可以这样就好了,盛沅想着,要是他每晚都可以这样自然的在自己的卧榻上面安睡就好了,不会消失,不会不见,不会让他自己一人独自承受午夜梦醒时分的寂寞。
就算这么看着他的背影,不去触摸,他都可以,他都心满意足了。
榻上的人忽然小声说道:“殿下,灯太亮了,在下睡不着,可以灭掉几盏吗?”
盛沅望着那人铺散在床铺上面漆黑的发丝,心中无由的像是被填满了一样,他嘴角含着笑,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温柔的足以让人溺毙:“好,你好好睡。”
他轻轻走上去,把床头的蜡烛给灭掉,只留了一两盏灯,映照着昏暗的内室。
烛光摇曳,难得的让盛沅生出了睡意,他走到不远处的软榻上面,和衣躺下,躺下的时候还在想,总有那么一天,他会让宋白心甘情愿的睡到自己的身侧。
到时候美人在怀,的确是美事一桩啊,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夜安眠。
后来怀长龚还是回去了,盛沅到底是遵守了承诺,将人交了出来,龙王知道自己在西华殿中,但居然没有行动,日子静默如流水,不禁让宋白怀疑,那天那番不轻不重的威胁是不是假的。
应当是盛沅授意的,宋白捕风捉影的听到那些个宫人们说,他们说怀长龚,像是被绑走走的,不知为何,小小的闹了一场,最后被言长老亲自绑回了狐族。
他剪花的手一顿,那几个宫人在屋檐下,说话的间隙迅速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几人又说了一些什么,他没听清楚,再望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盛沅这是什么意思,让他安心吗?他低低一笑,摇了摇头。
言长老,狐族中举足轻重的老人,是从老狐王登基,便一直在族中的人,他却来龙族,亲自将人给绑了回去,宋白盯着眼前的杜鹃花,发着神,那花上有浮光跳动,他伸手一触,变消散了。
怀长龚的日子,恐怕没有往时那般好过了,这事若是传出去,狐族定会被众族嘲笑,还好龙族没有刻意羞辱,两族都各让了一步,此事就这么翻过去了,但怀长龚此举,定在狐族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他私下行动,完全没有与长老们商量,完全没有顾及整个狐族,他回去之后会受到的弹劾可想而知。
甚至连他的王位可能都岌岌可危······这王位下面,还有几十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怀长龚,新上位的王啊,根基不稳,人心还抓的不牢,怎么经得起他这番折腾。
他是要为自己,断送王位吗?
宋白的剪刀咔嚓一声,将一整支花给剪掉,那花“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旁边捧着托盘的拜月,哎呀了一声,很可惜的看着那束杜鹃,被宋白手一抖,剪毁了一大半,脸上的惋惜之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宋白冷笑一声,手在那花上一挥,跃动的浮光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消散了,那盆散发着生机的盆栽,瞬时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慢慢的枯萎,枯叶掉了一地,落在了那杜鹃旁边:“本就是假的,毁了便毁了,没什么可惜的。”
“你是想要真的吗?”
盛沅的手撩开垂着的幔帐,眼睛看着他,宋白垂着眼擦拭着双手,没有回答,盛沅慢慢的走了过去,从他手上夺过帕子,不容人拒绝的抓着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给他擦拭,脸上写满了认真之意。
宋白也未动作,就静静的看着他给自己擦手。
最后他擦完了,一手拉着宋白的手,一手随意的将那帕子丢在了水盆中,淡淡的吩咐道:“拿走。”盛沅的扫了一眼那枯萎的盆栽,状况的确不算是很好,他问道:“你不喜欢?”
宋白挑眉,甚是好笑的看着他。
“你要是想要真的花,我每天派人去外面挖回来。”
宋白笑道:“挖回来又如何,朝生夕死,别作践了。”
“那你要怎样?”盛沅叹了一口气,“要怎样,才会让你开心?”
他伸手,想将宋白搂入怀中,但被人轻轻挡住了,宋白抵着他的胸膛,眼中含笑的看着他:“我怎样才会开心,殿下不是心知肚明吗?”
“鸟儿在樊笼中高歌,也只能是悲歌。”
盛沅的脸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奈何眼前的人笑靥如花,直直的看着他。
他走到窗前,慢慢的捻起一片枯黄的叶子,在指尖把玩:“南荒的外面,有很多比这更美的花,殿下,你说对不对。”
拜月拿着托盘的手微微颤抖着,二人无声的对视着,她仿佛可以听见殿下拳头捏住,骨骼发出的嘎吱声,那是殿下发怒的前兆。
未想到盛沅竟是没有发火,最后甚至还从嘴边勾出一个笑容,僵硬的很:“小花······你想要外面的花,我给你带回来,就好了。”
宋白见他装傻,用一种甚至悲伤的眼光看着他:“盛沅,你知道的,我不属于这里,放我走吧。”
“不可能!”盛沅的眼睛徒然瞪大,声音提高了一倍,在宋白挑明的那一瞬,他脸上的怒意终是没有遮掩,漫上了上来,开始掩藏的不悦,此时全都爆发出来了,宋白隐忍了多日,再一次向他挑明了,盛沅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这来的太快,让他措手不及,“我不可能放你离开!”
他这些日子对宋白,可谓是耗尽了心意,放低了姿态,他说什么不能,他便不做什么,他没有强迫他,也没有逼迫他,温柔相待,甚至是取悦他,但宋白的态度却丝毫没有变过,他以为宋白心软,他捂个一段时间,不相信捂不化,但那天一天还没来,宋白却再一次声明他想要要离开南荒了,难道对于他来说,呆在这里真的有这么痛苦吗?
盛沅惊觉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凶狠了一点,于是将自己的声音又降了下来,温柔的对他道:“乖,你先不要走好不好,就当是陪陪我,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好不好?”
“盛沅,我们不可能永远这么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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