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因着这个猜想而惊了下,正想说些什么,顾岷的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按在了他的肩头——江邪的话便在喉咙里生生止住,看着白管家护送着他们慢慢向隔壁房子走去。
“放心。”顾影帝说。
送完了寇繁回房,室内倒是暖意融融。江母亲手包了饺子,在里头藏了所谓的金元宝,据说吃了便能得到这一年的好运。顾岷从未感受过这种氛围,默不作声从江母夹给他的一碗饺子里挑出一个吃,没想到还没咬两口,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当啷”。
是什么从饺子馅里掉到盘子上的声音。
他低头去看,那白色的盘子里,正稳稳当当盛放着一个圆滚滚的赤红色豆子。
“哎呀,”江母欢喜地抚掌,“看来今年是小顾,太好了,小顾这一年,肯定有大福气,能心想事成!”
连一向严肃的江老爷子也在一边点点头,几个长辈从兜里掏出红包来,给江邪和顾岷的都是一样的厚度。从没接过红包的顾岷拿过这厚厚的几叠,还有些不知所措,江邪拍了拍他的手臂,趁着江老爷子不注意时低声道:“拿着,就当是老公给你买东西的。”
坐在他们身旁的江母太阳穴不禁跳了跳。
……老公?
她与一旁的江父同时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目光慢慢从这两个坐在一起的青年身上掠过,心里头都藏着震惊。
江邪倒是丝毫没注意到,还搭在顾岷的肩膀上看他把玩那颗豆子。他望着小娇妻难得一见的柔软神情,心里头也软成了一滩水,恨不能把人勾着脖子拉到怀里亲亲。
这一顿饭吃到了春晚结束,江邪主动帮着收拾,在厨房内除了自己和江母之外再没别人时,这才坏笑着凑到江母面前:“我这是失宠了?”
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在过去的二十四年里,年年饺子里的那颗福豆都是江母偷偷做了弊塞给他的,年年都落在他碗里。如今小娇妻这才第一回上门过年,江母就已经偏了心,把这颗豆子移位置了。
江母咳了一声,装听不懂。
江邪偏偏要戳穿:“他那个饺子上有个凹痕,我的怎么没有?”
“死孩子,”江母也绷不住了,笑着拍拍他,“他都和你一块了,这豆子给你给他还有什么区别?”
“也对,”江邪懒洋洋靠着她,“疼儿媳妇儿也是一样的。”
疼儿媳妇四字一出来,江母的表情顿时更加魔幻了。
她蠕动了下嘴唇,到底是没把心里的诧异说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查阅了不少资料的江母暗戳戳地想。
小顾那个孩子,居然不是个攻?
第39章 江邪牌智能机!
江母手上擦拭着餐具,想了想,犹有些不放心地嘱咐:“你注意着,收着点。”
江邪:“什么?”
“就今晚,”江母嗔怪着敲敲他的头,“你天天往隔壁房间去,真以为我和你爸都是瞎子,看不见?”
她到底性格柔婉,说着说着,自己脸上倒先泛上了一层薄红来,扭转过头去,低声嘱咐:“对身体也不好,一周一次到了一处就行了。”
江邪:“……”
实际上他们只是互相升起旗杆给对方敬了个礼,完了,这遭亏大了。
早知道已经被误会了,倒不如干脆抓紧时间让那手铐派上用途的好!
他心内不动声色地拨着算盘,手却缠上了江母的脖子,懒洋洋道,“想什么呢?——没你想的那么多事。”
江母头也不回,嘱咐道:“总之,今晚是大年夜,你爷爷很可能去你房里给你塞红包。你注意着点,这个时间段,就别再往人小顾房里头凑了,大过年的,别再被打。”
江邪听了话,到了睡觉时,便只能在门口和小娇妻依依惜别。
“我走了。”他的手搭在房门把手上,左右瞧瞧无人,立刻挑起眉,舌尖慢吞吞在唇上润了一圈,“顾岷,你是不是该给你老公新年里的第一个吻?”
男人并没有计较他这个老公的称呼,只是几步踏过来,一下子固定住了他的脑袋,深深地印了下来。一簇簇的火苗从相接的地方疯狂烧蹿,顺着脊椎一路麻酥酥地下滑,江邪不甘于处于被动,很快便反客为主,猛地抓着顾岷的手臂将两人换了个位置。他把男人困在自己的臂膀和墙壁之间,似笑非笑探出舌头舔舔对方薄薄的上嘴唇,把那颗并不明显的唇珠勾着含了下,轻声道:“今夜一个人睡,怕不怕,嗯?”
顾影帝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霸道总裁画风,淡定地将他已经伸向自己身后的手抽了出来,紧紧握在手里头,含笑回答:“怕。”
“怕就成,”江邪的嘴唇又在他面颊上印了下,这才满意地撤开,“行了,早点睡,几小时后见,啊。”
顾岷的心都因着他这一句话化成了一滩水,想想自己醒后便能立刻见到这人,柔情蜜意都一下子泛上心头来,头一次对徐徐展开的明天抱满了期待。
然而江邪怎么也没想到,说的几小时后见,结果间隔只有区区一小时,神灵就迫不及待地让他俩重逢了。他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明显不属于自己房间的墙纸,不仅如此,那正在摩挲自己的手骨节分明,也是他无比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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