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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算是……

系统淡定接了一句，“告白啊，浪不浪漫，惊不惊喜？”

虞乔一听，慢慢放弃了挣扎，迟疑了一会儿，目光紧紧盯着沈言舒。“真的？”明知道是真的还要亲自从沈言舒口中要答案，虞乔从前觉得这种事情很low，而现在他正在做着这种很low的事情。

沈言舒的手抚过他的眼睛，他的鼻梁，他的唇瓣，最后停在了虞乔的唇瓣上，目光带着深如星夜的渴望。

“真的。”他轻声道。

虞乔弯起了眼睛笑，笑得明媚，如同朝阳一样绚烂。他好想说沈言舒我也是啊，你是我第一个钟情的人，可是他知道，他说了，他就要离开了。

他不想说出口。

他的手覆在沈言舒的脑袋上，抬头吻在了沈言舒的嘴唇上，扬眉笑道:“看在你说话这么好听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

……

于是两个人情之所起，从沙发上做到浴室，从浴室里做到卧室，最后虞乔实在熬不住了睡在沈言舒的怀里，沈言舒抱着虞乔，喘息声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平稳下来，深黑的瞳孔淡如止水。

沈言舒觉得他应该是满足的，因为他再度占有了虞乔，虞乔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烙下了痕迹，然而事实上，仅仅这样，并不能满足他内心贪婪的恶魔。

内心的恶魔怂恿他让他将虞乔彻底吞噬，而理智却让他克制着这种黑暗的想法，两者相互的作用下，他保护着虞乔的同时又独占束缚着虞乔。

他低头抵住了虞乔的额头，向来平淡无波的眼眸被浓黑的雾气所遮挡，盯着虞乔的脸仿佛要将虞乔全部吞进去一样，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睡着的虞乔眉头微皱，沈言舒拿过手机挂掉，静静看着虞乔。

虞乔皱起的眉头再度松开，看起来是睡熟了，沈言舒将被子给虞乔捏好后，这才小心翼翼起身，悄无声息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一包烟出了门。

火星亮起，他将打火机和烟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拿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拨通了刚才挂断的电话。

烟火的光芒在黑夜中一闪一闪，沈言舒推开窗，外面有些风大，黯淡星辰下不远处灯火辉煌，他低垂着头，目光凝视着他看不到却想要看到的东西。

电话接通了。

那边人不待沈言舒开口，径直道:“我是从离职的一个给虞乔经办过飞机票的女人那里问到的，那一天虞乔的确买过机票回国，不过很奇怪，信息全部被人删掉了，结合你被救的那一天的感受应该是他没错的。”

沈言舒知道删掉虞乔信息的人是谁，是程祕。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一点一点捏紧，指骨泛起了苍白的颜色，夜空他抬起头，漆黑如夜的眼眸夹杂着一种铺天盖地的嫉妒与憎恨。

那令人痛恨的回忆忽然之间撕扯开了包装它的外皮，张牙舞爪的呼啸着冲上脑海。

回忆里他一个人独自狼狈的去美国寻找虞乔，他找了虞乔好久，虞乔的学校说他很久没来上课，虞乔的房东说虞乔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虞乔的舍友也支支吾吾不肯告诉他。

直到他收到了一封信。

信里有一堆照片。

照片里他的虞乔身陷在华丽柔软的红色大床中，只露出一个背影，似乎是生病的原因，充满了脆弱感。

虞乔身边有别的男人陪伴，那个男人俊美而高高在上，拥有一双妖异的绿色双眼，手指覆在虞乔的脸上，像逗弄着猫一样的姿态。

看着虞乔的目光就像他看虞乔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程祕，从程祕特意寄给他的照片里。

将他珍爱的人诱哄，将他珍爱的人独占，而他无能为力，因为他弱小得没有任何东西支撑着他夺回属于他的虞乔。

他将程祕寄给他的照片撕成碎片，在一地刺眼的纸屑中像个失败者狼狈逃离。

深爱着继母继弟的父亲曾经对他说:“权势可能不会让你快乐，权势可能不会让你得到你所有想要的东西，可是没有权势，你想要的很多东西，连得到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虞乔，属于他沈言舒一个人的虞乔，没有市长公子的身份，没有富裕的钱财身家，他的虞乔，便如此轻而易举的，成为了别人的宝物。

作者有话要说：　　吾辈想我们之间的甜貌似存在了一些不和谐的理解差异？

然后，不知不觉文进度到一半了哎。

决定在国庆节的时候用吾辈完美的画功画一下虞乔，到时候发在微博上给你们赡仰瞻仰。

另外你们是怎么把吾辈努力想写六九千的话扭曲成保证日更一万一？【一脸懵逼】

吾辈还要学习……

第54章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电话那端的人轻笑道:“另外，沈言舒, 有一件好玩的东西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我顺手查到虞乔和你分手的前几天，国内有云时清飞往美国的记录, 如果推测没错的话，他到美国的那一天, 刚好是虞乔和你分手的那一天，这其中的故事很让人感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