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一家人啊,真好!留下吧,她家小女儿.....以后别让她进厨房了,有空教教她识字读书吧。铺子里不肯走的就跟着吧,回去了也是要做生意的,锦叔你看着办吧,到时候人怎么安排就得看二哥的了。铺子里大概要多久才能收拾好?”
“前些日子来讨债的钱都提前结算了,铺子也找到下家,等三天后下家接手这事情就完了。就是.....范家前些日子借给咱们周转的钱,还了他们不肯要,还让我带个东西给小姐。”锦叔拿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递给齐恣韵。
齐恣韵接过盒子,表情有些茫然,里面装的是一支价值连城的金点翠双鱼蝶恋花头钗,是先帝赏赐给齐家的东西,一支头钗可抵百里地。当时齐家老爷刚过世,所有债主讨债上门,齐恣韵便拿出娘亲亲手交给她的这支金钗抵债,加上范家威逼利诱施压才得以稳住齐家的门面,不然就这么一个齐家未嫁的女儿又怎么镇得住那些如豺似虎,雪上加霜的小人。
“是范少的意思?”
“也是范大人的意思。”
“范家倒是有心,唉,这事先搁着吧。”
“叩叩.....韵儿,二哥有碍着你不?”齐悊临缓缓走进书房。
“哪呢,二哥快坐,锦叔刚交代的你先吩咐下去吧。”
锦叔欲言又止,跨步出去顺便带上了门。齐悊临坐在椅子上也不急着开口,等齐恣韵忙完手上的事才悠悠说道:“这么快就遣散铺子里的人了,你二哥的伤没一头半个月都动不了身啊。”
齐恣韵只是笑笑:“迟早的事,早解决了大伙才能安心下来好好休息。”
“也对,那这宅子打算卖了还是.....”
“二哥,小妹擅作主张让人通知乡下那个教书的亲戚,他们为人朴实我想接他们来这帮我们看宅子,顺道把这弄成私塾教书育人,这毕竟是我们长大的地方,也是爹娘最后住的地方,卖了我舍不得,也好在这留个心眼,而以后有没有用就是以后的事了。”
“韵儿啊,可惜你是个女儿,不然这个齐家让你当家多妥当啊,我这二哥还真是不如你丝毫,我啊真舍不得你。”
齐恣韵听到这话内心疙瘩了一下,但表面还是那温雅的样子:“二哥你说什么呢,我是想先给你安排好事情,以后这些事就是你要管的,我就撒手不管了。”
齐悊临抓着妹妹的手,拍了拍:“二哥知道你一直都是最乖也是最不让我们操心的。今天范晔来过,他还是很有心的,患难见真情,妹妹啊让二哥给你找个好归宿,让哥哥替爹娘、替大哥看着你出嫁,好不好。”
齐恣韵多日来死沉的心开始有了起伏,这些日子来自己的百般疏远与客气不仅没把范晔推远,反而......
“唉,二哥,你随我来,我有些东西要你帮忙走一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掉落一只准备日更的作者......
第9章 第九章《无情人》
齐恣韵从梳妆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放在齐悊临面前:“这个二哥你帮我还回去吧。这是当年范晔送我的同心锁,他说终有一天会带我去那黄山,把这同心锁锁上,哈哈,那傻瓜说喜欢的事情特别多,这样他起码可以把我的心一辈子锁在他心里,不过我想还是算了。”
“韵儿啊,你又何苦呢!”
“二哥,韵儿这辈子怕是无福消受了,韵儿已经没有做范晔妻子的资格。这事知道的人很少,我只求你在听完我说这事后别冲动,毕竟一切都过去了,要追究的人也都不在了。”
那时候已经是傍晚,李家的二儿子李桂突然来访说是给大哥上香却带着一份聘礼,装模作样的说是上门提亲要娶我过门,在这地方谁不知道我和范晔有婚约,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吃懒做的混蛋,爹也只以为他是李滑头派来专门恶心人的,那时候大哥百日未过,爹以此为由拒接了,本想这事就告一段落。
入夜的时候大家已经睡下,但那时候小羽突然闹变扭不肯睡,我只能抱着小羽到我房间哄他,那晚小羽闹的很凶,怎么说也不肯回房间睡觉,我那时候还在哄着小羽,突然听到房外传来一声叫喊声,而后外面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这么大声别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知道不对劲就把小羽塞进衣柜里,告诉他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出声更不能出来。
我听到远处有个人骂了几句,然后一个人影慢慢的靠近,他碎念着什么突然一脚踢开了门,我就看着那上锁的房门硬生生的被踢开了,那镶着的实心木门条瞬间就断开,而踹门的就是李桂。
他整个人有点兴奋过度的样子,浑身酒气满脸通红:“真香,齐恣韵你知道吗,我李桂从很久开始就喜欢你了,但你总是不搭理我,我好歹也是李家二少爷,嘿嘿,看你齐家现在堕落了,那老头啊也快时日无多了,你......跟我吧,跟了我以后保你荣华富贵。”
“李桂!你是怎么进来的!出去!”
“我怎么进来?那个给我开门的人现在恐怕已经死了,你乱哄乱叫也没用,他们恐怕要睡到明早才会醒来咯,而我嘛,我爹说不把你变成我媳妇就不让我回家,我前阵子赌钱输的可多了,你乖乖的听话,乖乖跟我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
“你李家也是有头有面的人,你爹会让你胡来!”齐恣韵知道眼前这人现在有点神志不清,没天真的以为说几句就能把他赶走,只想找机会把他敲晕,却没想到提到他爹却好死不死的刺激了他。
“我爹!我爹!我那个好亲爹啊!就只想要我死!我赌钱欠了一些债,不就一万两银子!那老不死的这么有钱给我还了不就得了!他却不肯,我回去求啊!跪啊!哭啊!他都不理,是那赌坊的人逼我的,说我不把你给做了,就要拿我去喂鳄鱼,你看!”
李桂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只有三根手指,他颤声道:“他他他他他们说这是押金!啊啊啊啊,砍下来的时候我也叫的好凄惨啊,可是没用啊,或许姨太太生的就不是儿子吧,他那老不死的就只会抱着那喝洋墨水的儿子等着送终,我走投无路只能这么做了!你可别怪我哦!”李桂恶狠狠的盯得眼前的人。
齐恣韵发颤:“你疯了!”
“我没有!我很清醒!今晚搞不定你,明天死的就是我了!”
李桂突然冲向齐恣韵,齐恣韵情急之下拿着桌上的剪刀刺了下去,霎时间划开一道血痕,李桂看着自己挂彩的手臂一巴掌刮她脸上:“艹!是你逼我的!看我不掐死你!我不介意先女干后杀”说着就去掐齐恣韵的脖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浑然不知自己的手劲有多大瞬间勒出了痕迹,还边掐边晃她脖子,齐恣韵难受的脑内缺氧眼前一片昏暗,她只能本能的抓着李桂的手,用指甲抓他的手,抓的他混手是血:“还敢挣扎啊!想不到还蛮带劲的,今天我先帮你开荤,以后再慢慢.....啊!!!!”
“啪嚓”一个花瓶应声而碎,李桂被打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齐恣韵疯狂的咳嗽着,脖子上的勒痕已经变得紫黑,要是再晚一步就要被活生生掐死了,齐家老爷气的发抖:“韵儿,韵儿你没事吧!爹来救你了!”
齐恣韵顾着咳嗽还来不及说话,大脑缺氧脑还是浑浊一片脑内嗡嗡的响,等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努力从喉咙挤出几个沙哑的字:“疯.......呃,咳咳咳咳,快..走...”
齐安邦听到了马上拉着齐恣韵就往外跑,齐恣韵脑内虽然还嗡嗡响却没忘记自家弟弟,跑向衣柜正准备开柜门就听到身后一声痛喊,转身看到齐安邦被李桂手上的剪刀插入了肩膀扎碎了肩骨,齐安邦忍痛反身单手推开李桂,却被李桂一脚踹倒在地后扑了上去,一边骂着老不死一边用剪刀狠狠的插入齐安邦的身体里,伴随着一声比一声惨烈的痛喊,齐恣韵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幕,鲜血不断的喷洒,染红了挥动剪刀的人,齐恣韵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浑身害怕的不自然颤抖着,只有本能的用背死死顶住衣柜门,直到惨叫声停止,鲜血染红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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