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的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的皮肤用指甲细细的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男人也有些恼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里面?好,我捅进去给你搅一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我痒。老公,我痒。”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直接拉开他的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的小阴蒂,扒开肉唇舔弄他的阴道。
宋荀夹着他的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种由内而外的痒意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
“下面?哪个下面,这根小东西吗?啊?”男人一只手在穴里插着,另一只手挑起宋荀已经抬头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捏。
“不,是洞,洞里痒。”宋荀岔开腿让男人看清楚他的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
男人扶着自己怒发的性器捅进去,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穴似乎也极是想他,水嫩嫩地嘬着他不放。
宋荀一下被男人火热粗硬的阳具填满,撑得他窄细的甬道胀鼓鼓的,完全顾不得身上那些麻人的痒痛了。
他们再次莫名其妙开始了一场性事,宋荀下头含着男人的阴茎,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宋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盘扎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龟头。
男人怕做得过火,蹭到他的伤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宋荀两条细腿环着他的腰,小屁股随着男人的耸动不断地和他贴合,男人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阴唇上,把胀鼓鼓的大阴唇压得扁扁的。
宋荀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使不上力气,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的火棍子又从后面进来了,以兽交的姿势狠狠地操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四肢软成泥了,一恍惚间整个人瘫倒下去,脸贴着床单摩擦,舒服得像飞在云端,情不自禁地地软了腰,翘着屁股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男人扣住他细软的腰肢,像在打桩似的,恶狠狠地把随着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深红的穴肉顶进去,“爽不爽?啊?老公操得你爽不爽?”他弯下去,紧贴着宋荀的背,和他耳鬓厮磨,“还痒吗?痒吗?”
宋荀的子宫口都要被凶狠的男人撞麻了,被压在床上,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痒,里面一点......哦,好快,啊......老公。”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胯下那根火棍子动得像快速来去的梭子,磨得宋荀阴穴火辣,情难自禁地把白屁股都摇出花了。
男人被宋荀裹得爽快,一把拍在他肥屁股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宋荀一缩屁股,差点把男人夹得一泄如注。
男人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忍耐地吞咽唾液,渐渐把射精感压下来,才重新操进去,研磨着满是骚水的甬道,他骂宋荀,“还不够快,还不够重?骚逼要上天了是不是?”
宋荀的手被拷着,被操得浑身痉挛,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满脸是泪,迎着男人的辱骂,“不是的,痒,我痒。”
男人抽出满是骚水的巨大阳具,把宋荀翻过来,看着宋荀袒露在自己面前,奶白的身子不住的抖动,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把宋荀的腿盘在自己身上,滚烫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顶弄着硬挺的阴蒂,这给宋荀一种别样的快感,酥麻的,愉悦的,让他小逼浪得愈加凶地淌水,他的腰又扭起来了,纤细的像一条水蛇,去迎合男人勃发的性器,想让那个粗长的硬棍子来给他全是水的穴里杀杀痒。
他水水的嘴唇嘟翘起来,整个人哭得全然没有尊严,嘟囔出一些糯糯的奶音,“进来,进来,老公,捅捅我。”
男人冷笑一声,腰腹用力,噗呲一声插进张合的穴里,堵住那不断冒出来的粘腻的淫水,重重地操起来,一瞬间宋荀的身体和内心全被填满,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根狰狞可怕的硕大阳具,像一根鞭子,鞭笞着宋荀肉体,禁锢着宋荀的内心。
不知撞了多少下,宋荀布满伤疤的背似乎被磨破了,血粘在白色的床单上。下胯都被顶地发红,宋荀逃不出这个暧昧淫靡的情网,深深地堕进去,他快到顶点时,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僵直着身体叫出来,“要到了,不要,不要。”
他潮喷了,浑身抽搐着喷在男人和自己相交的囊袋,粘腻的,湿热的,像藏在体内甜蜜的糖水。
他侧着头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全身潮红,刚喷完的阴穴颤巍巍的,把男人火热的阳具绞得死紧,像是要把男人囊袋里滚热的烫精也给榨出来。
男人却绷着肌肉,双手绕过膝窝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他下身仍然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猛操着,像是不满意宋荀喷得这幺快,“这幺快又憋不住了?啊?整天只图自己爽,操死你!”
愈加狠重的撞击让刚高潮完还十分虚弱的宋荀承受不得,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不断回响,他快死在男人身下了。他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快死了。”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翘起来的小阴茎,“怎幺?你这小东西长了只能撒尿吗?”
他顶得宋荀子宫发麻渐渐生疼,从脚底生出一种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这幺弄下去,会发生什幺他都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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