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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万仞山脉,孤危峰。

这是人界的最高峰,也是传说中最接近天门的地方,山势极险,如仰天开弓,长箭直贯云霄。自半山以上,便可见云海翻涌。

数月之前,有异宝降世,一把长剑自九天而下,一举贯穿了整座孤危峰,仅露出漆黑的剑柄,灵光四射,云海如墨染,一看便是仙家法宝。

一时间,整个人界为之沸腾,无数隐世大能闻风而动,四方修士云集山下,各大宗门互成掣肘之势,端的是暗潮汹涌,形势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山脚客栈。

木桌边,静静躺着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铜箱子。箱盖上,封条纵横交错,手腕粗的铁链牢牢缚了十来匝,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铁锁。

白霄的手指一点,铁索立时跌落在地,箱盖略开一线,一汪腥臊的精水中,浸着一片润白如脂的脊背。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如婴儿般蜷在箱子里,手足被缚,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他在昏迷中依旧蹙着眉,身体轻颤,像一只被雨浸湿的白鸟。

他无法不颤抖,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最为严密的桎梏。一条白绸勒过薄红的双唇,将一根玉势抵在红舌上,插透了柔嫩的喉管。白玉梅花勒着硕大的乳头,嫩红的乳孔中,墨玉小刺尽根没入,将饱胀的奶水死死堵住。雌雄两处尿孔,各填着一枚小指粗的玉塞,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地翕张着,将玉塞吮得濡湿一片。无法外流的尿水与淫液,以及不断灌入的精水,将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皮肉接近半透明,形同怀胎七月。

白霄把他从箱中半抱出来,打横放在膝上,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间。

嫣红的后穴如牡丹花芯般外翻着,嘟出一圈水淋淋的红肉,一根通体漆黑的玉势被吐出了半截,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怎么还没含化掉?”白霄柔声道,“再偷偷排出来,你就得穿上茧衣了。”

他语气虽然温和,两指却抵着玉势,毫不留情地一顶。红腻湿滑的肠肉浑不受力,如蚌肉般张开一线,只听哧溜一声,便将玉势吮到了深处。玉如萼的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如萼的身体吞吐惯了男人的阳物,内部滚烫滑腻到了极致,哪怕是在半昏迷中,也会腰身缓摆,后穴翕张,用肠腔柔柔地含吮硬物,不知不觉间,就会将玉势吐出体外。

但这小小的自渎手段也是不被允许的。

白霄手中,握着一段柔软而光鲜的犬尾,顶端缒着一团犹带毛刺的软骨,不过拇指大小,湿漉漉的,极富弹性。

玉如萼的后穴只是微微一张,便将那团软骨啜了进去。犬妖的妖骨遇热立即膨胀,转眼就涨到了儿拳大小,软刺弹出,将肠穴牢牢卡住。

玉如萼闷哼着,腰身颤动,肠穴翕张,却始终无法排出异物。乍看起来,一只雪臀肥软浑圆,两手难抱,润白如新剥的荔枝,几乎能淌下露水,嫩红的股沟间,赫然夹着一条湿漉漉的犬尾,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妖骨有着极强的同化作用,人界的修士为了潜入洞窟,猎捕大妖,往往会先杀其幼崽取骨,含在口中,沾染妖气,伪装为妖,相应的,也会长出兽耳与尾巴,数月方消。

白霄身为剑修,屠戮的妖魔不知凡几,每见形貌可喜的,便剜出妖骨,带回去作弄他冷冰冰的徒儿。

玉如萼对他毫无防备,不知被骗着吞了多少次妖骨,数月出不得门,只好捂着发间柔软的兽耳发呆。

如今玉如萼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将发顶抵在白霄的胸口上,来回磨蹭。白绸般的发丝里,慢慢探出两个雪白柔软的犬耳,耳廓淡粉色,如娇嫩的花苞般,正不安地翻折起来。

白霄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犬耳,一手揽着他的腿弯,迫使一条长腿屈起,露出嫣红的雌穴。

玉萼剑的剑鞘,正深深插在主人的体内。墨玉剑鞘温润通透,将一腔湿黏的红肉捣开,直到破开宫口肉环,又被那团红腻湿软的胞宫柔柔吮住。仙人冰雪般的身体,已然沦为了另一把湿滑柔软的剑鞘,只等着长剑的捅弄。

白霄此行,正是为了失落的玉萼剑而来。数月之前,玉如萼被打落魔界,手中长剑脱鞘而出,纵插凡世,一举贯穿了孤危峰。

如今,这柄剑即将回到它的鞘中。

玉如萼靠在白霄怀里,任由他捉着犬尾把玩,被拉扯到了痒处,还会打开双腿,以湿红的肠穴主动套弄。只是冰雪般的眼睫颤动着,微微睁开,露出一双迷茫的银瞳。

他神智被封,心性纯稚,只知道以本能追逐快感,哪里会想到被自己的师尊亵玩,是何等的羞耻。

白霄亲了亲他的发顶,道:“小母狗醒了。”

玉如萼刚刚醒来,就被他抱到了箱子里,跪坐在一滩精水中,心中茫然,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箱子里受罚。

比起冷冰冰的铜箱,他显然更依赖白霄怀抱的温度。

见白霄要伸手逗弄他的下颌,他立刻温顺地探出红舌,将男人带茧的指尖吮入口中,以温热的口腔侍奉,一边悄悄地,从睫毛底下觑他神色。

“真乖,”白霄道,忽的面色一沉,“昨夜你又想偷偷从箱子里跑出去,嗯?人界的修士,最喜欢捉你这种毫无修为,又生性风骚的小母狗,捉回去同家里的妖兽配种,天天张着腿,一窝一窝地生狗崽子,你想不想?”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把半张脸藏在白霄的掌心里,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瞳,连两只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发丝间,不时颤动一下。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到了几点,仿佛湿漉漉的幼犬,睁着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呜咽。

白霄捏着他的下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

玉如萼沦为浊玉之后,便只能以精水为食了。铁链被拴在桌脚,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轻轻舔弄铜盘中的浊精,如舐水的幼兽般,有时沾到了薄红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扫上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铜盘里的精水不过薄薄一层,比隔夜的粥衣还稀淡,他舔舐起来艰难无比,连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点儿,犹不足以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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