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蒂拿在手上把玩。绕来绕去直到明灭的橙红暗淡，袅袅青烟逐渐熄灭。
扔下。
上楼。
她倒要看看，验证她的猜想。
打开门，挺干净的。
一个有居家风味的小窝。
却，不正常。
贝尔摩德径直走向电脑。敲击了几下，打开了。
嘛，果然不是那个邮箱地址。
不是这里。那又会是在哪里？
她见过那个名义上的尸体，不是那个小家伙。
她果然还活着。
“来一杯Sherry吗？我特地带了一瓶过来了呢。”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只酒杯，贝尔摩德坐到电脑前的椅子上，说。
一个人影从贝尔摩德身后的黑暗里走出来。
贝尔摩德转身。房间没有开灯，仅靠着今夜还比较亮堂的夜月的光，贝尔摩德看到了那人的脸。
“你是谁？”
那人没有吭声，往前又走了一步。
“我记得你，你的脸。”贝尔摩德将手中的玻璃杯甩向那人。
那人左手挡在脸前，接住了酒杯。然后放下左手，跳起，右手下压，挡住了前方飞来的撩阴腿。
“I remember you！L。”
贝尔摩德离开座椅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了攻击。
L刚躲过夺向颈边的掌站定，就被一把枪对准了太阳穴。
面前的贝尔摩德右手执枪，嘴角勾起不明的弧度。
“坐下吧。喝一杯。”
贝尔摩德摆了摆枪口，示意L坐下沙发。然后她拿过又一个杯子，给两个酒杯都倒上了酒。
两人相对而坐，无言。
琴酒和伏特加经过的屋子，定然被搜罗地满地脏乱，洗劫一般。
这个已经被琴酒查过的屋子，如此干净。而且，那人“死去”好长一段时间了，无人居住的房间里却没有一丝灰尘。
说明，经常有人过来。而琴酒没有发现。
最近一次过来，至少在三天以内。
已经沉默两分钟了。贝尔摩德端起酒杯，自顾自地饮了一口。
“来这里就是为了相对两无言？”
“我在纽约见过你。你的眼神和表情，并不讶异。你也认得我，我的这张脸。”
“你的伪装，倒是天衣无缝，让我自愧不如。你的这张脸，美国和日本的资料库里，我没有找到可以匹配的脸。你是…黑户。”
“听说你在给Sherry办事。”
“听说琴酒被你打得很惨。”
“……”
L一直没说话，贝尔摩德一个人，自斟自酌自言自语。
给自己续了一杯，贝尔摩德拿着自己的酒杯，和对面人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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