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穴被自己插是什么感觉?”
江帆抖着腰,用力戳了戳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呜呜地叫,浑身都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仿佛死去活来了无数遍,睁眼时仍然在烈火中煎熬。
“小狗的穴……又热又紧,”江帆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哀求道,“不要自己插,要主人插。”
尾音哆嗦着,是会惹起人施暴欲的哭腔。
杜君棠欺身压下,一手扶住江帆的腰,另只手伸了根手指,探进江帆的后`穴。和江帆的手指一齐挤在狭窄湿热的肠壁里搅弄着,他感觉到江帆缩得更厉害了。
“呜呜”声压得很低,江帆连哭时都像一只受伤的幼犬——听话的、忠诚的、骄傲且勇敢的,独属于他一人的。
是非常具有安全感的“已知”,这个可爱的人喜欢他,只喜欢他。
仿佛所有的坚冰都能在此刻融化,冰封数年的长河开始缓缓流淌,流过山涧,流过平原,所到之处,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灰黑色的世界从无边无际的天穹开始,涌动着最热烈的色彩。
杜君棠的手在江帆的里衣里一寸寸向上抚摸,像在确认手里的温度。
江帆浑身都软了,在杜君棠的默许下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泛着水光,他没眼看,把手缩到自己胸前藏着。
腰、小腹、肋骨、胸膛,杜君棠手指碰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发烫,不像先前充满情`欲地挑`逗,倒像多么正式的一场身体检查。杜君棠摸得很慢,连力道都放得很轻。他的心砰砰直跳,却又意外地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怕不怕?”
江帆听到了杜君棠解裤带的声音。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在欲`火的折磨中扯了扯嘴角——近乎本能地,他知道自己笑了,一滴热泪划到了嘴角边,他竟然尝出了甜味。
“不怕。”江帆费了劲,压住哆嗦,这话说得一抖不抖,斩钉截铁。
空气黏腻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
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江帆感应到什么,脚趾骤然蜷缩。在杜君棠顶入的瞬间,又呻吟着舒张开。
“啊……啊啊——!”江帆抖着肩膀哭叫,却将双腿分得更开,摆出完全接纳的姿势。
粗硬的性`器缓缓挤进肛口,那处隐秘的地方被破开,一边焦急地放松想让这大家伙进来,一边抗拒不了本能地不断收缩。
他哑着嗓子说:“求您、进来,用力……操我……求您操小狗……”荤话直说得他红了脸,说不下去时,又低低地呜咽起来。
所有的反应都太可爱,所有的反应都让人没办法拒绝。
杜君棠软着一颗心,闭上了眼,在江帆的脸颊上落下极轻的一吻,而后狠狠将身下的硬物狠狠顶进了那人的身体里。
“呜……!八六……八六……!”江帆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外套凌乱地绞在身上,里衣已经被汗湿了。
他红着脸,微张开嘴呼吸,像条缺氧的鱼,任由人摆弄。英气的五官完全被情`欲与快感侵占,连往日里那双里清澈的眼都满载着渴求,下流的渴求。
那是种糟糕的性`感,糟糕到让人想立刻使用他。哭闹没用,求饶也没用。
想让他坏掉,在自己的身下。
杜君棠掐着江帆的腰,周身散发着强势的压迫感。
阴`茎在湿软的肠壁里抽动起来,这是第一次,身体里放的不是个嗡嗡震动的死物,那玩意儿又热又粗,比以往江帆用过的任何一个型号都来得更可怖。
太快了,太快了。
“啊啊……!慢、慢……”
江帆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想求饶,又丝毫不愿拒绝杜君棠对他做的任何事。
那硬热的性`器在肠壁里变着角度地戳弄,“噗噗”地操出一阵密集而羞耻的水声,直等到江帆某一瞬喊破了音才略略一顿那抽`插的频率。
江帆在这停顿的间隙大口喘息,身体里的硬物忽的抽了出去。被操熟的后`穴里一时合不上,又着实难耐不已,江帆扭着屁股低声道:“呜、要……”
没个提防,江帆跟煎饼似的被翻了个面儿,两个人的目光碰上,湿漉漉的,又有种难以言状的燥热。江帆的嘴刚张开,呻吟就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杜君棠准确无误地在湿软的肠壁里找到了刚才那点,他以一种可怕的频率挺动着下半身,狠狠磨着江帆敏感的腺体。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呜……不要——”
欲潮近乎疯狂地没过头顶,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溺毙。
江帆仰着脖子啜泣,敞开的校服外套松垮垮挂在身上,有一边袖子甚至从肩膀上滑落了。
杜君棠不给江帆任何闪躲的机会,双手捏住江帆紧实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重重地朝那温暖的肠壁里操弄,直干得那人肛口都磨红了,抽`插的速度仍分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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