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吼的时候,脖子梗着,像一只教训丑小鸭的天鹅。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满满都是不屑和嫌弃。
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嘚不嘚嘚不嘚,很烦人。见我一动不动,他就更不耐烦,准备撩被子下地:你能不能行啊?拿个杯子还要我给你下跪
我停止视奸他的胸膛和丰富的面部表情。把他按回被子里,大着胆子咬他漂亮的脖颈,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胸,向东阳哎哟一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操,你狂犬病犯了?”
第一次和他这么亲近,我竟然没什么不熟悉的地方。向东阳反而显得迷迷糊糊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推开我,就连我把喝下那剩下的一口牛奶,含住他的乳尖,他就那么呆愣地看着我。四肢僵硬。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我手上的流氓动作非常一气呵成,没给他任何反击我的机会,连滚带爬就下了楼。
后来,我就对牛奶什么的,莫名亲切。
再后来,我就在楼梯口碰上了腋窝夹着篮球的向平博。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平静地叫一声:哥。然后,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向东阳的卧室。
我一手夺过球,露出慈爱的笑容:“篮球赛怎么样?”
向博平告诉我:“很好。但我有话跟你说。”
那是向平博第一次用惊疑的眼神望着我。
他问我和向秋是什么关系。
一边嘴角微微翘起,右手在沙发上上下来回跳动。神色晦暗不明,总之,像极了福尔摩斯。
但我奇怪的,不在意他是不是发现了我和向秋的苟且。我和向秋本来也没苟且。那时候,向秋刚从部队回家。行李扔在车上就不管了,像个说走就走的客人一般,在他老子的房产里客客气气,恭恭敬敬但冷若冰霜的住着。
我竟产生一种巅峰造极的寂寞出来。我想,我可能老了。竟然把一个16岁少年一时的意乱情迷当了真。还深深地为此苦恼两年,一直在思索,怎么跟他说,才能不至于伤害到他,又能维持一种微妙的父子关系。
但显然,向秋把一切都忘记了。他陪我打球,给我喂鱼,陪我窝在家里的阁楼里看书。一切看上去都特么那么岁月静好,但我知道,那个时候的向秋是不一样的,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抑制不住的泛起绝望。我是贪图他的爱恋的。
向平博也发现了。所以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问我他哥哥是不是变心了。我告诉他:关你屁事。
那是一次不太愉悦的谈话。平博是毫无恶意的来询问我和他哥哥到底在搞些什么,我却恶言相向。他不知道,我就是讨厌他的善意,我忽然无比渴求他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给他最好的教育。
可他偏偏对自己父亲和兄长乱伦置若罔闻,甚至妄图一探究竟。
可能被我气到了,平博赌气的往窗边站。恰逢新年,窗花贴的很漂亮。屋子里的灯也很暗,他背光站着,眼神缓缓放空。
我颤巍巍点起一只烟,再一抬头,他的黑衣服简直已经冲破玻璃,与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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