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琤明知白晴朗的意图,却仍旧答应下来。
“此处没有棋具,劳烦道长陪晴朗下一局盲棋了。”白晴朗忽然从桌面上跳下,站在谢琤面前,“为表歉意,这局先手让给道长。”
“炮二平五。”谢琤并没有客气,既然是盲棋,那要花费的精神,便是数以倍计。
“炮八平五。”白晴朗并未站着不动,他流畅地与谢琤下着盲棋,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跨坐在谢琤腿上,双手搭上谢琤的腰带,顺着绳结,将腰带解开。
只有赢了他,才能让他停下。谢琤虽做此念,却并未贪快,仍是开局求稳:“马二进三。”
鸦青的腰带被扔在一旁的地上,外套的衣襟瞬间散开,白晴朗的手指已搭上那件黑色里衣的腰扣:“马八进七。”
“车一平二。”外套与里衣被剥离身体,只剩最贴身的天丝中衣,领口歪歪斜斜地,露出胸膛上的酒渍,布满春意。
“卒七进一。”先前被玩弄的乳尖已肿起来,透过被濡湿的单衣,模模糊糊地露出一种红艳,诱人采颉。白晴朗低下头,隔着丝衣,含住被冷落的另外一侧,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嘴唇包裹住那样小小一粒,拼命地吮吸,不知道是想将衣服里的残酒吸出,还是想要吸出别的什么。
“马八进七。”右胸口传来激烈的疼痛,谢琤不得不将身体贴上椅背,退无可退。
“马二进三。”白晴朗一边玩弄着口中那个硬起的肉粒,一边将手指潜入他的下身,将包裹着下身的裤子一把扯下。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凉飕飕。白晴朗的手指握住原本沉睡的性器,充满技巧地用指腹在顶端摩擦着。他凑近谢琤的耳廓,小声地诱惑:“道长且将腰抬抬。”
趁着谢琤抬腰,白晴朗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然后毫不犹豫跪坐在谢琤脚边,张开将那软绵绵的性器含入口中。
“嗯……”刺激太大,谢琤一时忘了落棋,眼睛蓦地闭了起来,手指紧紧掐住座椅扶手,双条赤裸的大腿肌肉紧绷,从腰际升起一股舒服的战栗,挥之不去。
对局已被卷入一片欲潮当中,节奏被白晴朗的唇舌所掌握。兵与卒的对立,车与马的吞噬,谢琤几乎是用最后一点理智,与对方做着同归于尽的厮杀。
白晴朗已经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口舌的动作上,就连每一步棋子的调动,也索性用指尖,写在谢琤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炮八平三。
一横一竖,一笔一划。谢琤早被白晴朗逗弄得全身肌肤泛红,写在敏感处的字迹,只是让他那张开的大腿颤抖地更加厉害罢了。明明在努力忽略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燃的欲火,他偏偏还要分出多余的心神去感受白晴朗在自己身上写下的,究竟是什么字,既痛苦,又愉悦。
“马七进六。”谢琤的声音有些迟缓,他脑海中此刻描绘出的棋盘早已模糊起来。
白晴朗将早已兴奋起来,几乎捅入自己喉咙的火热吐出。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高高在上,满脸潮红的谢琤,黑色的瞳孔在烛光下跳动着欢愉的情绪:“道长你忘了吗,你的马三手之前已被献了。”
“车三…平四。”谢琤强提起精神,忍不住咬住左手食指,将那迫在喉间的呻吟声强行咽回胸口。
“车三平四。”白晴朗用手扶着那怒张的性器,不再将它含进嘴里,改用手指和掌心包裹住那几乎贴近小腹的坚挺肉块。被唾液濡湿的茎身又热又硬,套弄在手心里,黏膜发出湿润的声音。
棋子一个接一个成为弃子,每一颗越过河界的棋子都被白晴朗完全截杀,就像每一个胆敢越过他心房的越界者,毫不留情。
谁都不能靠近,谁都不许看。他在心房外设了一道滔天的巨河,无人能渡。
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人。巨浪止住波澜,风暴停下脚步,他在河边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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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很意识流(喂,你在写肉啊,意识流是怎么回事……别问我TUT手它自动的就……
前戏算肉渣,不香什么的TT我好忧桑,可能是最近肉看多了,顿时没有写肉的赶脚了(破解之道是看更多的肉以毒攻毒么?
第45章 上
紧捏扶手的指关节处因太过用力而发白,谢琤忍住了即将出口的低吟,却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脑中的棋局已是溃不成军,就连那抵在身体后方的指尖,也畅通无阻。
白晴朗的手指沾着油脂,叩开了后穴的大门。他俯身贴在谢琤身上,嘴唇贴着那刀裁出的发鬓,份外温柔。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指并没有停下玩弄,配合着另外一只手的举动,将谢琤身体的僵直降到最低。
红子一个一个的减少,黑子也像殉葬似的追随。
最后的最后,谢琤已不必再分出心神去回忆这局棋究竟如何。棋盘上最终只剩下一将一帅两颗棋子,隔着长长的楚河汉界,遥遥相望。
白晴朗捧起谢琤的脸,轻啄着他的唇,就像情人间的嬉戏,他低声地呢喃着:“道长,你输了。”
平局,便是输。
谢琤垂下眼睫,并不抗拒对方的舌头描绘着自己的唇形,即使那上面,还有自己体液的腥味。
“既然我赢了,道长可得给个彩头才是。”白晴朗将那有些发苦的味道渡给谢琤,邀他一同品尝,而进入对方身体的那三根手指,却一直没有停下过动作。抽插,挤压,扩张着内壁,油脂被肉壁的热量所化,融作湿哒哒的香油,顺着穴口流在大腿内侧。
“你想怎么样?”凉飕飕的液体从臀部滑落在身下的椅面,在昏暗的小楼里泛着淫靡的光泽。
白晴朗勾着他的下颚,将脸贴在他面颊上,然后离开,盯着他的双眸,轻声问了一句:“道长,你能不能,对我笑一笑。”
不是对别人,不是对凤齐,甚至不是对那个可笑的自己,而是现在这个白晴朗。即使两人最终只能如同那盘棋局,隔河相望,永不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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