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陵儿,就……”
“嗯……就帮师兄擦屁股吧。好歹小陵儿也是个官呢。”
她嘴边带着笑,凑唇挨近了惠玄,喃下了最后一句:“黄泉路上,回头等你。”
笑意还未散去,惠玄心头,在那一刻,有昙花一现。然后她走了,昙花,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写在前面的一个番外,私心想把妙法写出来。和正文无关。
下次有缘,我再写之后的和尚吧。
第18章 折柳赠友
“雍国公……”谢陵念上了这个名字,心下却带着莫名的战栗,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有点惧怕。
却又和他在暗室里看着那一卷明黄赦书的感觉不同。赦书总给人一种敬慑的滋味,但这三个字,辗转在谢陵心头,更多的是恐惧。
谢陵将这股恐惧压下心头,翻声压上,他学着赵祚方才的模样,低首啄吻着他的唇,一下两下……
他听着自己心头的“怦怦”声越来越快,本来扶在赵祚肩头的手,一时之间也不知要放在何处了,有些颤抖地攀上了赵祚的脸颊,摩挲过赵祚的下颌,新生的胡渣还有些扎手,他觑了那桃花眸,笑里带着几分慵懒。
“明日走,今日……”
后话还未问出,将他这番风情纳入眼底的赵祚,一把揽过他的腰,收紧了手臂,让他贴得更近了些,赵祚凑在他耳旁轻声嗔道:“胡闹。”
赵祚是赵祚,但在这昭行地界,他还是只想做从山。
他,不能。他的目光越过了谢陵看向了帐幔,他和原来的谢无陵一样,都把自己的身份看得太清了。
谢陵被赵祚呼在耳边的气息惹得缩了缩肩,眼里的笑意也多添了几分狡黠,眸光却比方才要清明许多,他也贴向了赵祚的耳边,伸舌舐过那耳垂,轻悠悠道:“再闹,您、也驳不得。”
话出之后的笃定,把谢陵自己也吓着了,若是搁在以前,旁人说个恃宠而骄,应当不为过。而他和赵祚,相见不过从方才到现在,他却道了这狂言,而赵祚却并没有反驳,只是嗤笑了一声。
而后谢陵感觉赵祚手上的力道松了,他抿了抿唇,将手放在赵祚玄袍的衣带上,指头方碰上衣带,便被赵祚抓住了手,止住了谢陵的动作。
“说吧。”
“嗯?”
“今日求什么?”原来的谢无陵主动时,赵祚只见过两次,却每次都皆有所求,论知谢平之的人,除了赵祚和那常年不见人影的祁知生,想来,当无旁人了。
“求陛下,同平之,共赴云雨。”谢陵不敢同他对视,他能猜透赵祚,但赵祚更能一眼看透他。这件事上,他们二人,心照不宣。
谢陵偏首,俯身咬上了赵祚的耳垂,须臾却听到了赵祚的一声叹,接着便是他被赵祚翻覆过来。
“佛祖座下,不得诳语。”赵祚覆于其上,如是道。
赵祚居高捏住谢陵的下颌,微抬手,迫使他眼里只有自己,四目相对,良久,溃退败阵的只有谢陵。
谢陵道:“留我一人?”
却不想谢陵这一问,引得赵祚的眸色立马深了去。
“也好。”谢陵这句安慰言,因着赵祚的动作,碎在了嘴里。
赵祚俯身下来,吮过谢陵的唇瓣,舌也不带停的叩向谢陵的齿关,汲取着谢陵的所有气息,一丝一毫都不想留下,就像胡地抢掠的匪人一般,凶悍又不留喘息。
谢陵不过随口一句罢了,却不想会惹他这般反应,但他若是记得那段过去,他或许,便不会,问出这句了吧。
十五年前。
春走夏至,日子再美好也不过一场花季。花事败了,赵从山也带着最后一坛酒来告别。
这日谢无陵在院中煮上了一壶新茶,是那沙弥送来的,说是师父的友人携来的一点翠螺,让他换换口味。
以往的时候,这种茶总是要留着什么大日子,像是妙法来昭行寻他,或是哪个沙弥生辰,他无礼来送,这才肯拿来煮的。
至于今日……那赵从山有两日未来了,约好了今日来,请谢无陵吃酒。
想着他要来,谢无陵不知为何,许是因这世上知己难求,又许是因为这人是赵从山,他便觉得这日子啊,得带着几分郑重的模样才行。
昨夜便问妙法真人讨了些攒来煮茶的露水,清早醒来,便煮上了那一壶翠螺,待着一个人。至晌午了,那人才姗姗来迟。
“今日这茶味苦,你少喝些。”谢无陵从那人怀中接过那一坛酒,放在了案下,他二人同落座,衣袍大摆,掩了案下的酒坛,而后谢无陵又状似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替来人添了盏。
“嗯。不是寿眉?”赵从山接过谢无陵的茶,呷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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