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羡之的眉头还未舒开去,便被陆岐这话说的面色都凝重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前面有点少 来磕头 今天多更点
第28章 二子一争
“嗯,是一株老树,树枝上挂了一个环珮,同我的环珮极像。”说着陆岐便伸手往腰间摸去,摸了个空,才想起来那方环珮碎在了暗室。
他手微顿了顿,又倾身往羡之腰间摸去。
羡之蹙了眉头,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问道:“你的环珮呢?”
“碎了……”陆岐双眼眨巴了下,结结巴巴道,“我、我,失手打碎了。”
“嗯?”羡之知道陆岐撒谎的模样,也不拆穿,松了手,看他从自己的腰间扯走了环珮,悬空比了比。
“就是这样挂着的。”陆岐伸了一指做老树的枝,环珮却挂在枝头摇摇欲坠。陆岐怕这块环珮也碎了,只比了一下,便攒回了手里,还给了羡之。
“那幅图落款的印章,也红得骇人。”陆岐突然补了一句。
“你说,有印章?”羡之对印章是极熟的,他见过有次谢无陵去了刑场,不干别得,只是拿他那玉章子蘸了那血水,说这人来去一遭,总得留下点什么。
羡之曾经猜他可能是会将那血章印在某处,听了陆岐道蹊跷,说不得,就是印在了……
“嗯。”
“每幅图都有?”
“都有。”
“师父当时作何反应?”
“父亲……”陆岐回头望了望车厢内,声音又消下去些,“父亲脸色有些白,想让我走,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弹起了那方琴,后来就好了。”
“那方琴呢?”
“应该在圣上那里吧,早上他召我说话的时候,手下还抚着那琴。”
羡之闻言,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像是安心了一般,又问道:“那剩下的几幅图呢?”
“嗯,右边是一件戏袍,撑于架上。可是……”
“可是什么?”
“戏袍的肩头靠近领口的地方,朱墨滴了上去,让这戏袍沾了污。虽然两边对称点了朱墨,却还是觉得差了点美。如是没有那两滴朱墨,想来圣上也会喜欢。”
听见戏袍的时候,羡之的眉头皱了皱,却不想陆岐后来道的这两句评析,更让人心惊。
但也无怪陆岐直言品评,如这戏袍真是羡之所想的戏袍,那戏袍出现在他们眼里的那年,陆岐还未出生,便是羡之也尚年幼,不过五六岁,才明事理的时候。
他会记得这事,也是因为那时父亲从雍国公府将带师父回来时,师父便穿着那身戏袍,连同着一身血污,被掩在父亲的大氅下。父亲抱着他入了东厢,从师父身下滴下的血也蜿蜒了一路,触目极了。
羡之那时在窗外偷窥了两眼,那床榻上摆着人气息奄奄,美是极美的,只是同那父亲在家里为他和雍国公接风的宴上见的风华,大相径庭了。
“羡之?”陆岐伸手在羡之眼前晃了晃,羡之被他唤回了神。
“嗯?”
“你想到了什么?你知道那戏袍?”
“知道。”羡之眸色一沉,他回答地毫不犹豫。但他心里却在这一刻生出了惶然,连应陆岐一声都忘了。
这幅画画的是戏袍,而雍国公府前日走水了,方才羡之还在想,可能是碰巧,不可混为一谈,如今看来,如果真不是眼前人的局,便是有人牵着他们入局了,还是以人命为局,那接下来,是他的姑姑,还是那个将军?
但那密室的第五幅图的模样,都被这二人尽数抛在了脑后。陆岐忘了说,羡之也忘了问。
陆岐久未听羡之继续道,便也噤声低头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自小便知道,羡之这般沉默,必是这事棘手极了,得好好思索。所以当羡之沉默了,他也只能在一边安静下来,听风过耳。
良久后,他觉得他憋不下去了,才道:“羡之,你说父亲会不会,特别难过?”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羡之的衣袖。
“嗯?”他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将那份惊惶压于心下,语气柔和道:“会吧,我也不知,你可以待他醒了,问问他。”
“父亲睡了多久了?”
“出发不久,便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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