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惯着。”赵祚嘴一撇,“他早晚折在你这儿。”
赵祚说话来吓谢陵,谢陵不以为然地笑着摇了摇头,却不想后来真的一语成谶了。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谢陵将手里拿着的那张纸笺递给了赵祚,问道:“你看看,熟悉么?”
听羡之说起原来惠玄也收到了这种纸条,他也就问羡之要来瞧了一眼,原来在昭行时,未察觉,现在找了些以前的记忆,纸条入眼,就觉熟悉,可偏想不出来是谁。
谢陵将自己这几日记得过去的手札翻来覆去回想了个遍,也没想起。还以为可能是和后来他还没完全想起的那段记忆有关,所以想托赵祚来想想。
赵祚接过纸笺,细细读来,回忆了一番,摇了摇头。
“不曾见过,不过这‘贤山夏花生’,应该说的就是明日城东的每年的这场庙会?”
“庙会……”谢陵闻言,似乎知道自己方才回想时错过了什么。他抬了手,止了赵祚的话语,又从枕下翻出手札,翻找着一页。
“观之,是观之。”谢陵的目光在自己的手札上流连的,手指点了点手札上记着的东西。
“什么观之?”羡之被谢陵话惊醒,他抬手揉了揉眼,将满眼的惺忪睡意都逐了去。
方才世皇叔派人送来了祁先生托昭行“网”传来的昭行良药和消息。谢陵瞧完便说与羡之听了,见赵祚端寿眉还未回来,便唤羡之上榻来歇会儿,笑说羡之的脸色快赶上他了。羡之闻言,忙说他可以睡午憩的那方小榻。
话音才落,谢陵的目光就投向了被赵祚堆满折子的那方小榻,直说:“情愿睡一榻折子上?”。
羡之也跟着回头看了,才不得不妥协,他师父还有后话在等着他,他心里门清,悻悻上了榻,合上了眼,有股淡香萦绕在他鼻尖,未几,他便迷糊了去,直到梦里听到“观之”二字,立马惊醒了来。
“观之是何时归扶风的?”谢陵问向赵祚。
“和‘梁酌’一起归的,应该还是年节时候。”赵祚回忆着。
羡之闻声,正色道:“初二。那日我还为了躲他,去找师父,师父你领我去串了门。见得还是陆歧的父亲。”
“陆家大郎君?”赵祚问来。
谢陵心下警铃大作,敷衍地解释道:“因为当时你要去西北,我…想他替我寻寻我西北的酒窖。”
谢陵这番澜言,传入赵祚耳里,赵祚到底没忍心戳破,陆家据守北面,如何能伸手西北?
谢陵见赵祚未深究,心下舒了口,赶紧着将话题带了回来。
“后来我领着羡之去了闾左地,日子我忘了。”
“在闾左地遇见了观之?”赵祚有些惊异地问道。
羡之似也想起了什么,对着赵祚颔首,肯定了赵祚的惊异。
“那时临近年后,有个小儿来传话,说是那些人儿想邀师父去吃一顿年饭,师父就领着我去了。当然到场吃饭的不只我们,还有赵见。”
羡之一直不愿称赵见为观之,遇着无旁人的时候,都以他原名赵见称他。
赵祚知道羡之这点别扭,也没强迫过羡之,毕竟他也没有多喜欢这个观之,大概因为观之本是雍国公亲生子。
若不是谢无陵当初挑了他,或许他这人就不会在重阙内做一个锦衣玉食的王孙了。
“观之之前被送走了,但实际是被梁斟和其乳母藏在了闾左地。寡人听‘梁酌’曾经说起过。”所以在闾左地见到他,应该也是情理之中。
谢陵点了点头,又指了指那张纸笺,道:“那时他在替一老妪写信,那字我见过。清秀如此。”
羡之的眉头皱了皱,目光在他师父和他父皇的面容上徘徊。他被自己心下的想法骇到了,却迟迟不敢说出口。
他甚至想就此掀了被子,回到重阙,回到被禁足的那人面去,亲口质问,是不是他的鬼心思动到了陆歧头上?
谢陵的手放了下来,压在羡之的被角上,谢陵轻声道:“方才到现在,一炷香都未睡到,再睡会儿。”
“师父?”羡之不太懂谢陵突然的动作。
“陆岐是我儿,我知道孰轻孰重。”谢陵侧目冷眼瞧了羡之,这话一时压住了羡之的不冷静,和即将出离的愤怒。
说完的谢陵才将目光投向了赵祚,他抬手招了招赵祚,赵祚倾身来,他让赵祚扶他起身,赵祚却道:“搂好。”
“嗯?”谢陵愣神
赵祚亲手将谢陵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惊得谢陵立马折回了臂,环过了赵祚的脖颈,老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谢陵窝在赵祚怀里,听赵祚问道:“你要如何做?”
“没想好。”谢陵勾了嘴角,笑里却没有多轻松,“当初在闾左地见到观之,我还以为……唉,到底是我错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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