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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C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带着男人体味的粗硬性器彻底胀满了C的口腔，让他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因为过于紧张，他的牙齿不小心咬到了B，后者立刻抽了口冷气。

他慌忙把嘴移开，歉意地看着B。

“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我……”他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B眉头仍是皱着，他的性器痛得萎靡了一圈，但他不想就这么放过C。

“前面不行，那就后面。”他盯着C泛着水光的唇，没什么表情道。

C怔了几秒。

他们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是一段不太愉快的记忆。B那晚刚失恋，又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地就把他拉上了床。做到一半，C嫌他太僵硬，穿上衣服直接走了。他躺在酒店的床上，默默清理完身体，然后去前台退房。凌晨两点，打不到车，他干脆从酒店走回了家。

“不愿意就算了。”B观察着他的表情。

C抿了抿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毛衣、长裤、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他站在浴室的灯下，有些局促地并拢了腿。他的身体并不好看，有很多以前的旧伤疤。上次做的时候没开灯，B也没注意过他的身体，不知道他看到后，会不会露出异样的眼神。

“你玩过SM啊？”B瞟了眼他的大腿，好笑道。

C连忙摇头：“不是，我以前……跟人打架……弄的……”

他没法跟他坦白自己得抑郁症的那段经历，最严重的时候，他频繁地自残，用烟头戳自己的大腿，用圆规扎手腕。没有人知道，疼痛会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意。

“看不出来啊。”

B啧了声，他抚摸着C赤裸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手慢慢滑到他后腰处。C紧张地绷紧了身体，B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入那道细缝间，在即将进入时，又突兀地停下。

C的肩膀微微颤抖，不明所以地看着B。

“我拿个东西，你等一下。”

B走开了。C靠在洗手台上，他忽然从全身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脸颊潮红，眼睛微微湿润，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C窘迫地垂下了头。

B很快回来了，手里多了两个保险套和一支甘油。C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心跳逐渐加快。

“转过去，背对着我。”B捏了捏他的屁股，手法有些色情。

C正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依言转过去，趴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B大概在戴套子。没多久，一只手就落在他臀上，B的手指揉捏着他饱满挺俏的臀肉，然后逐渐往下，手指沾了甘油，挤入他的臀缝间。[hide=1] [/hide]

C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点。”

B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手指略显强硬地挤入后方的窄穴。那个地方很小，褶皱紧闭在一起，羞怯地瑟缩着。尽管C努力放松身体，B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伸进去一根手指。

“操……”

B直想骂娘，这个老男人他妈的怎么这么紧！他额头出了层薄汗，胯下的巨物高高翘起。他又抹了些甘油，两根手指一齐伸进C的后穴中，绞紧他手指的肠肉在他锲而不舍的按压下逐渐软化，张开手指时，隐约能窥见里头肉粉色的肠壁。

B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在里头搅动。听着那暧昧的水声，C咬紧唇，不自在地动了动腰。这个动作在B看来不亚于变相的引诱，他眯起眼，指腹重重按了按肠壁的一处凸起。

“嗯……”C的大腿猛地绷紧，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不知道B按到了哪里，只是觉得一股酥麻突地窜上小腹，腿间的性器也随之高高翘起。

“怎么，有感觉了？”B调笑的声音落在他耳边。

C咬紧唇，没再发出声音。在体内蹂躏的手指忽然抽离，他正觉得有些空虚时，灼热的巨物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强势地破开层层媚肉的阻挡，一下撞到他的深处。

C痛得闷哼了声，条件反射地收紧后穴。

“放松！”B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种紧绷的状态，两人都不舒服。C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尽力放松后穴。B也没有妄动，等他逐渐适应后，才开始几浅一深的抽插。

安静的浴室内，肉体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因为姿势的限制，C没法看到B此刻的神情，只听见他在背后粗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