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快说呀。”方桂枝不好意思了。
张三婶说新生娘的奶最好,祛毒止痛,抹上两次红肿会很快退去。
“三婶,你还在奶孩子,快给石头挤一些。”方桂枝说。
“不行的,我奶过好几个孩子了,奶汁抹在伤口上反而有毒。你看看,我的头儿都被吃黑了。新生娘的不一样,像花似的粉,孩子还没吃过几口,是最好的药。”张三婶说。
石头瞥了一眼张三婶破旧的小汗衫,里面果然顶出两粒黑乎乎的东西。都说母亲伟大,原来孩子的成长是以母亲青春消逝为代价的。石头想起自己曾捧着张三婶的乳,以为里面有吸不完的蜜-水。现在回头看去,张三婶引以为傲的胸跟方桂枝一比,岁月的痕迹非常明显了。
方桂枝问张三婶谁家有新生娘,去讨些乳汁来。张三婶说讨来的乳汁没有用,必须让新生娘亲手挤在伤口上才有效。石头说自己一旦小伤不碍事,晚上睡一觉,明天保准好了。
“牙齿最毒了,石头,要是伤口红肿起来,要人命。”张三婶说。
“小婶最干净,怎么会有毒呢?”石头不相信。
“你小婶身体最干净,牙齿也带毒的。村头的背手老五你见过吧,他的手被咬过,烂了很久好不了,一到大冬天酸痛得要命。人啊,动物啊,生了牙齿,除了吃食,还得用来保命,被咬了,比刀伤更难好。”张三婶说。
方桂枝被张三婶说得心里慌慌,扶着石头的手臂不住吹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桂枝别哭了,我们找个新生娘去。”张三婶见方桂枝被吓哭了,用袖子给她擦眼泪,眼泪要是落到石头的伤口上,会痛得受不了。
方桂枝问是谁。张三婶说是她弟媳妇。张三婶的弟弟去年结婚,老婆前几天生了个大胖小子。她奶水足,去跟她要一些不成问题。
张三婶的弟弟在村头,跟他父母住在一块。两个人老人住旁屋。他跟媳妇住正屋。石头看到窗户上还贴着大红喜字,颜色有些褪了。张三婶喊了一声,弟媳妇在屋里应着。张三婶带着石头和方桂枝走进去。
房间里有一股奶香味,石头显得不好意思。
“你也快娶媳妇了,还难为情。”张三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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