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你一点都不老。皮肤油滑油滑的,奶子也大。”方桂枝在张三婶后背摸了摸。
“比不上你了,要是倒退二十年,我也像你这样俊,整个美蓉湾的后生都围着我转呢。”张三婶擦于身体穿上衣裳,轻轻叹了一口气。
“三婶,当年你要是嫁给石头他爹,肯定特幸福。”方桂枝说。
“桂枝,人生没有要是如果,在眼前的该抓住就得抓住,过去了,什么都不是。”张三婶说。
方壮枝知道她说给自已听,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去跟石头说请楚,你把婚离了,以后给瘸子三养老,待他好些。大家都会理解的。”张三婶说。
“三婶,这样不好吧。你帮我把这个误会说清楚就行了。”方桂枝不敢提离婚的事。那个年代离婚很罕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会被当做破鞋烂捣卤,永远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
“桂枝,离婚是迟早的事,石头的想法你知道,他不想跟你不明不白过下去。”张三婶说,她觉得方桂枝太软弱了,总是瞻前顾后,不敢争取自已的幸福,自已得逼她。
“三婶……我……”方桂枝红着脸。
“你听我的,明天去公社离婚,我陪你去。”张三婶说。
有了张三婶壮胆,方桂枝勉强答应下来。
张三婶找到石头,说傍晚的事确实误会方桂枝了。石头说他亲眼看到方桂枝衣衫不整从李大高家里出来,乳上还被他抓了一把。
“石头,方桂枝奶上的伤痕是被刺挂了的,你别多心。张三婶说下午方桂枝跟她去山上砍柴,回来后匆匆忙忙去李大高家借谷种,连挂破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三婶,我总觉得不对,桂枝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死命拦住我,不让我进去跟李大高讲理。石头心里的疑虑还没消去。”
“石头,方桂枝这样做金为了你。”张三婶觉得只有把真想说出来,石头才会相信。
“桂枝去跟李大高好,是为了我?石头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他对张三婶一向很敬重,这个话却从她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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