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奕趁他们不备,迅速打开锁妖瓶,将他们关了进去。
怪物刚关进去时,还在瓶里四处乱撞,瓶口深深裂了刀口子,虎奕往里面倾注了妖力,才将其稳住,没了声音。
刚要舒一口气,他身体急速缩小,又变成了挂件模样,怀中还在沉睡的兔铭铭措手不及,整只兔贴脸砸在了地板上。
挂件往前一个俯冲,垫在兔铭铭的鼻子上,保住了他的鼻梁。
“诶哟!”
兔铭铭扶着阵痛的脑袋迷茫的站起身,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天边已经露出了一丝白肚皮。
清晨的曙光透过缝隙折射在他身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白点。
白玉小瓶打了几个圈,滚落在他脚边,大家都一副大战过后的模样,兔铭铭意识到了什么,窘迫地悄声问虎头挂件:“我错过了什么吗?”
虎奕看着沮丧的小兔子,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指了指先前于门口出言说话的老人,安慰道:“真相才刚刚开始揭开呢,之前的情节快进跳过就好了!”
兔铭铭惭愧道:“原来就我一个上当了呀……”
“媳妇别泄气。”虎奕给他加油打气:“你才是一百多岁的小妖怪,不光是我,猫王和鼠王都活了七百岁了,活得久了阅历自然就多了,以后总结教训,别再上当就好啦。”
“恩!”兔铭铭郑重地点了点头,苦思冥想起昨日那女人的破绽来,细细思寻,确实有很多不同常理的地方。
女人才三四十的模样,却一眼认出了陈大伯六人。
当时喵英拿了照片问她,并未告知照片中人已死,她肯定地说出了他们是警察局的人,并确认陈,王五人已经死亡。
明明房间才住两三人,菜却烧了五六样,仿佛是故意守株待兔,等着他们。
刚进村的时候农田里的孩子们虽追逐打闹着,神态却呆滞平板- -那些怪物们只能大概临摹个样子,却做不出真正的天真浪漫。
虽然现在想想漏洞百出,真实经历的时候却想不到这么多。
女人的公公露出的破绽最多,毕竟老人家是故意而为的,想到这里,兔铭铭才真真切切打量门口的老人,他的手黝黑、粗糙、干枯,手背上是深深的裂纹,起了一道一道口子,已年过六旬,肩膀还很结实,他偻着背,能看见满脸的褶子。
这个老人在及其努力地制造破绽给他们知道。
他缓缓走进屋子,拿了把凳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造化弄人啊。”
“村里的全军覆没,为何独留你保存着意识?”喵英问道,他的手放在剑炳上,并未放松警惕。
“可能我是三十年前,唯一对他流露出善意的人吧。”老人目光深远,讲述着三十多年前的故事,跟昨日女人阐述的,有些接近,又更为惨烈。
那时村里还没建公路,没装电灯,消息闭塞。
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
某一天晚上,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大着肚子,羊水都破了,很快就要生了,也不知道她是在山里走了多久才找到这个村的,更不知道她一个大肚子女人为何会大晚上的在山里徘徊。
村民们抹黑将她放进了手推车里带着走了十里路,到福寿村里的卫生室找霍大夫接生。
等孩子出来了,热情的大伙们一轻松,蜂拥而散地回去补眠。
谁想到那女人第二天早上突然不见了,负责接生的霍大夫却莫名死在了卫生室里,单独撇下了刚出生的婴儿,女人的出现本来就透着诡异,那些带她来看病的村民,纷纷惊出一身冷汗,难道是这恩将仇报的女人杀死了霍大夫?
卫生室里的婴儿,更是渗人,他不哭不闹,双眼睁开,看得你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婴儿就躺在那,谁都不敢带回去养,村民们认为此事不吉利,杀人犯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
于是想了个不太好的主意,商议着把他扔进废弃了的草棚里,自生自灭。
这等于是要活生生扼杀一条生命,当时村民们被害怕蒙蔽了双眼,有的村民们说,他的母亲害死了霍大夫,扔进草棚,没直接掐死他偿命,都算是件恩赐了。
当时无一人反对。
被丢入爆棚的男婴却神乎其技地活了下来,他没有吃食,只捡丢弃了的破衣服穿,沉默寡言,阴郁冷漠,一天天的长大了,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村民对他的恐惧越来越深,甚至希望他快快死去。
村里的大人们畏惧他,村里的年轻人却看不惯他。
所以当陆博文六人肆意欺凌他的时候,村民们大多都是袖手旁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人当时也才十七岁,正是求知欲望急切,胆大包天的年龄,见了他也不害怕,而是偷偷从家里带来了一些瓜果,换洗衣裳拿给他。
男孩十三岁了,不识字,不说话,一年四季穿着别家孩子丢了去的破汗衫。第一次有人对他散发出善意,有些不知所措。
之后的一年里,他常常带些吃的用的,两人的感情渐渐好了起来,男孩也不像以前面若冰霜,拒人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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