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怪叔叔你好臭!”
华春澜被打了个正着,也不生气,反而摸着脸坐在鄢鱼身边,油嘴滑舌地道:“小鱼,说了多少次,要叫哥哥,什么叔叔啊!你看我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走出去爱慕我的姑娘数不胜数!对了,我身上哪儿臭了?这叫酒香,酒,你懂吗?今儿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来来,我们喝一杯……”
合卺酒。
鄢鱼瞧这货明目张胆地欺负他傻,喝完酒,是不是还要洞房?这家伙还玩上劲儿了吧!他偏不如这人的意!
他正要扯开嗓子哭闹,华春澜一把捂住他的嘴,搂着人的腰一齐滚到床中央,在他耳边柔声安慰道:“我的小傻鱼,你今天真乖。忙了一天,你也累了,睡吧睡吧……”
鄢鱼在他怀里扭动翻滚。突然华春澜箍住他,嗓音没了温柔,沉沉道:“别动!”
某条鱼这才后知后觉他惊起了一只大鸟!他心中的小人霎时目瞪口呆。
好大的尺寸啊,真人不露相啊!没对,这家伙怎么能对他硬了?
警铃大作,鄢鱼奋力将嘴巴上的爪子撕下,瞪着人道:“我睡不着!我要听唱歌!”
华春澜给他唱了一个。调儿跑得令人一言难尽。
某人的挂件仍旧摆着姿态迟迟不肯臣服,坚持不懈地戳着鄢鱼的大腿。心中暗恨,果然是衣冠禽兽,表里不一,欺负他傻是吧?鄢鱼心中默默做了个决定!
他的手闪电出击,出其不意一把擒出某只展翅欲飞的大鸟。堂堂鬼医下一刻赴了秦阳的后尘——被辣手掐鸟!
***
洞房花烛夜后,华春澜瞧见鄢鱼好看的手,条件反射某个部位颤抖。
无知太可怕了。自那夜遭罪后,他厚着脸皮跟小傻子讨论了一下男人胯|下大将军是不能轻易乱摸乱掐的。
鄢鱼表示他傻他听不懂。
这货调戏他,为了报仇,在支付了一定数量的节操后,鄢鱼以孩子的好奇心为由,坚持盯着某人那部位看了大半个月。他不摸也不掐,绝不动手动脚,就看看。
他那纯洁无辜的眼神,快把鬼医看尿了。最后甚至快看痿了。
两人大事没有,小事鸡飞狗跳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这天老金找到鄢鱼,跟他说:“你要时刻准备着,霸主的鸟马上要飞到你碗里了……”
鄢鱼猛地把手里的鸡腿塞入老金的贱嘴里。
“话好好说,咱们是文明人,用词要文雅!”
老金把鸡腿拔出:“腌鱼,你别害臊,要面对事实!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鄢鱼没搞明白,正要细问,老金突然地道:“你老公春兰回来了,我先闪了,你一定要努力的红杏出墙啊!”
“老金你王八蛋……”人嗖的一下就没了,鄢鱼手再快也没把人揪住。
他这会儿在院子里玩泥巴,听见篱笆门响,跳起来正打算用稀泥糊鬼医一脸,以加深他痴傻的形象,却被鬼医怀里抱在怀里的人给震惊了!
霸主!这家伙怎么跟龙卷风一样说来就来!还罕见地搞得浑身狼狈,状若死狗!!!
华春澜脚步不停,飞快地冲入屋子,小心翼翼将晏怀安放好,然后拿出他的装备,双手十指如飞,金针药丸齐下,几息功夫霸主就成了刺猬!
第6章
***
鄢鱼扒住门框,目不转睛瞅着鬼医救人。心中不断呼唤老金,却发现对方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
回想老金临走前扔给他的话和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某条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像揣了一百只上下乱蹿的兔子。
耳边似乎响起‘菊花残,满腚伤’的忧伤旋律,鄢鱼开始问候老金的祖宗十八代!
华春澜出手极快,稳定晏怀安的伤情后,扭头见小傻子在门边探头探脑。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拉到院子里,见他浑身脏兮兮的,又打来水给他洗脸洗手,伺候他换了一身干净衣裤。
紧接着,一声不吭地把小傻子送到另一户人家暂且借住两天。
鄢鱼长舒一口气,心道,小菊花应该安全了吧。
事实证明,他放心太早了。
华春澜心中很烦躁。原本他和小傻子已远离繁花似锦的帝都,和一切扑朔迷离的纷乱俗事没了多少干系,没料到世事无常,福祸难料,他一大早去山中深处采药,竟然能在这旮旯地儿撞见晏怀安。
过了半天,晏怀安醒来,见到坐在他床边的鬼医,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
华春澜瞧这人受重伤一身狼狈还气定神闲,鼻孔里哼了一声,嘲笑道:“王爷平常厉害得鬼见了都愁,眼下怎搞成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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