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几月前他差点把荣頫气得吐血,怕也有报复心作怪。
青年嘴里溢出点点呻|吟,两腿不断地乱蹭,似在寻一样可以纾解的东西,求不到,只能把身上的薄毯子卷成一坨,夹着腿间,趴着又耸又蹭……
每每飚这一出戏,鄢鱼嗓子眼理都憋着一口老血。太羞耻了。
某条鱼如此倾情演绎一个淫|娃的浪骚姿态,被这一幕强力攻击的苏云理,若还有自持力移开眼,大概他心理和身体都一样是太监。
苏公公心里装着一个真正的爷们儿,所以此时此刻,他想干的就是爷们儿想干的事。
小鱼的身子不能属于他,这事实给他惹出来的醋意在这一刻瞬间淹没他的理智。
伸手爱抚青年的脸颊,勾画那刻骨铭心的眉眼。他低头一点点靠近,心里罕见地充满忐忑、紧张、渴望、欢喜……还有一种亵渎的情绪。
苏云理从未亲吻过青年的唇。过去他念想了数次,却次次不敢去做。
这会儿,当两唇几乎相贴,他的额头沁出细汗,心扑通扑通乱跳,咚咚心跳声中脑内一片空白,直到那柔软带来的奇特感觉清晰地从他的唇蔓延开去,一刹那几乎使他眩晕。
一发不可收拾。开始他尚有几分克制,细细的轻触和舔舐,渐渐他犹若一只饥渴的野兽,情不自禁想用力咬青年的唇肉,他脑子里甚至升腾起一个变态的念头,想咬破青年的唇,尝到青年血的滋味……
撬开唇齿,甜唾相融。温柔的问渐至狂野,睡梦中的人惊醒,意识到苏云理在对他做什么,却没挣扎反抗,而是怯怯朦胧地瞥了一眼过去,就乖顺地闭上眼,仿佛已习惯有人在他睡梦中偷袭。
苏云理瞧这一幕,醋意狂飙万丈。温顺柔软如小白兔,却是别人调|教出来的成果。
慢慢拉开青年的衣袍,裸|露出的心口那艳丽妖娆,只有荣頫才能说出其意思的纹身,正悄悄变换形态,手指轻轻一捻,青年的身子就随之颤抖,呼吸加重,无意识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褥子……
活色生香,勾魂蚀骨。
苏云理整个人犹若入魔,之后他失控地脱掉青年所有衣物,将那橫呈眼前的光裸身子一寸一寸用嘴膜拜品尝。
青年在他的奉承逗弄下,绽放自己,展露出更多让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不知何时,苏云理赤|裸了上半身,两人搂抱纠缠,难分难舍,可惜纵使弄到大汗淋漓,也不能酣畅痛快。
在那一刻苏云理前所未有痛恨自己是太监。青年的身子就算他人用手也无法满足,到最后他难受的哭泣哀求,十分可怜又勾易勾起人凌虐他的*。
于是,某条鱼又被塞了玉势。
他很无奈,或许有一天,他能跟人吹嘘,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自己被一个太监用玉势大干了一场。
这话说不出,八成别人都会当他脑子有病。
****
情潮退去,清理好青年的身子,苏云理不得不离开。
鄢鱼休息到半夜,冷不丁似有所感,一睁眼就见床头坐了一个人。屋内灯火如豆,那人五官极为眼熟。
不等某条鱼做出反应,那人淡淡道:“陛下,你为何要装傻?”
鄢鱼一愣,瞅着蒙腾心里琢磨,难不成上次在这家伙面前露了马脚?
蒙腾依然是那副正太模样,可见他的伤还未痊愈。他看自己的主子还有要继续装傻的光景,猛地一把扯开主子身上的单衣,露出胸口……
凌乱暧昧的痕迹十分显眼,那*的纹身,彰显着主子遭受的耻辱。
“陛下,你装傻让他们这般玩弄你,究竟为何?”蒙腾哀哀道,“难道不能告诉微臣?一个人背负不累吗?”
其实,不仅荣頫盯着苏云理,侥幸得一命的蒙腾同样紧盯他。
只不过,不像荣頫已在明面,蒙腾被当成一个中毒身亡的死人,当然没被防备。
昔日,荣頫手中虽没有解药,可他有另外的天材地宝,这才得以救下荣鱼。苏云理也知他手里奇珍异宝极多,想通后也不见怪。
但若说蒙腾又恰恰有那般的奇遇,苏云理可不以为然。若真有,对方岂能眼睁睁看着边疆大军被他们收归所有?
阴差阳错,他们谁都没想到蒙腾不仅活着还找到了人。
鄢鱼没找到自己恢复正常的理由,毕竟这身子实实在在是受损痴傻,要他不装傻,前提怎么也要将身子治好,否则他崩坏人设,必定遭雷劈!
所以他只能一把推开人,大声呼救。蒙腾防着他呢,轻易地捂住他的嘴。两人靠得极近,他低低道:“上次,我不放心主子,所以隐约还有意识……”
他半昏半醒中,曾睁开眼一次,感到自己在一个不怎么宽阔的背上,那被他视为心中神祗的帝王竟然屈尊降贵地背着他。
主子的气息,主子的温暖,主子将他放在山洞里,独自去引开追兵时说的话……历历在目,铭刻于心。
那一刻,他自然而然的意识到一个让他神魂动荡的事实——他爱上了陛下。
蒙腾丝毫不觉惊恐和担忧,他坦然地接受,好似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这天下,能让他爱上的人,除了陛下,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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