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叶莺握着电话瑟瑟发抖的想:那个不长眼的又惹这位大魔头了?大过年的还让不让大家安心过个年了?谁惹的?慰问他全家!
“阿嚏!”左佑不合时宜的打了个打喷嚏。
杨清远松开他说:“走吧!这儿是风口。”
两人从校园穿过,经后门向学校后巷走去,整条巷子都是各色小吃,没有太大的店面,也是为了迎合学生群体消费能力,
坐在饮品店,两杯热饮徐徐冒着热气,左佑两手捂紧杯子,暖意从手心经由胳膊传到心脏,如此反复一杯热饮下肚,他才感到心颤停止。
左佑怔怔的望着窗外,这条街是他高三那年几乎每天中午都会走过的地方,那时他很懦弱,惶惶不安到不敢去食堂人多的地方,虽然直到他高中毕业,也没人知道他是‘变态’,但是被家人和最好的朋友疏离,他心理已经在垮塌了,一点点倾颓,幸好没到破败不堪的地步。
杨清远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瞥一眼左佑,又问:“左教授和虞教授是搬走了吗?”
他轻“嗯”了一声。
杨清远苦涩一笑,低头看着杯底仅剩的一层,缓缓说:“我去年也跟家里说了,家里像世界末日了一样,然后他们以陪读的名义死死看着我,那种无处不在的沉郁感,差点让我窒息。”
左佑眉头挤出了川字,他没有错愕和惊讶,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一个什么表情,最后他选择安慰:“坚持就是胜利,别放弃,想放弃也行,别选最伤人的方式。”他想起了孙阳天的形婚,想起了小五的逃离,想起了隔着大洋因错悔婚的时孑城。
杨清远没想到左佑会给他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想不通,只是几秒后他却笑了,释然的笑,他对面的这个男孩子不再是一直一直尾随在他身后的小少年,眼神没了崇拜,反而有一种坚定,无论风雨中前行多艰难,他似乎都没了惧怕,只有一种坦然面对的镇定。
他手伸过桌面,在左佑握着杯子的手上抓了一下说了句“谢谢你!”
左佑勾唇一笑,笑容极浅,稍纵即逝。
杨清远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有点懊悔,他曾自以为是,却不想错过了千山万水的美景如画。他想回头重走一遍,却不想这座高山已不是他可攀爬的高度。
他松开手后说:“我回去问问我爸妈,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左教授和虞教授搬去了哪里?你想找吗?”
左佑脱口而出“想!”很想,不论如何他都想自私的再靠近一次。
杨清远点头,又问:“去我家坐坐吗?我爸妈长提起你。”
左佑:“他们如果知道我们一样,就不会欢迎我,为了他们好,你最好先稳定他们的情绪。”
杨清远讪讪一笑说:“我爸妈和你爸妈的态度完全不同,他们如果肯对我放手,我不至于现在才回来找……”你!他看着左佑没说出最后一个字,但是他的眼神却已经诉说完整了。
四目相对,只是一瞬,左佑先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他想了想说:“他们既然还带你回师大家属院儿,说明他们更在乎你,你们需要磨合,沟通,能见面又住在一起,你已经占了先机。”
杨清远心理却想,他不如像左佑一样,被撵出家门,不用像神经病一样被看管照顾,那是另一只折磨。
将近中午,左佑回家找夏嵬吃午饭,早晨走的时候,夏嵬的怨气就快冲天了,他怕这人掀房顶。
结果一到家,空空如也,除了车钥匙拿走了,夏嵬从津市带来的行李包还放在卧室,厨房炖了一锅冰糖雪梨银耳。
左佑给自己盛了一碗,边喝边给夏嵬打电话,他就怕这人又去购物扫荡商场。昨天一天,夏嵬买的东西都赶上他这五六年买的量了。
一个男人如此有购物欲,他简直服气的想给跪了!
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
左佑改成发信息。
左右:哪儿呢?中午回来吗?
他拍了一张自己手里端着的雪梨银耳羹,然后把照片发给夏嵬
左右:【比心】太好喝了,你咋这么贤惠呢!!!
发完信息,见夏嵬没回,左佑心大的开始收拾屋子,购物袋子堆的到处都是,他家现在最缺的就是储物间,收纳柜,东西都堆在地上,乱糟糟的……别说,还挺有生活气息。
收拾完,喝了两碗银耳羹,又打了一个电话仍然没人接,左佑开始乱琢磨,可是他和夏嵬又没有共同的朋友,他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
两个抱枕被扔在客厅地毯上,左佑抱着两个抱枕在沙发上撒癔症。
夏嵬看了眼终于消停的手机,哼了一声,哼完又忍不住打开看信息,就两条信息,只有两条信息。
怎么会只发两条信息?
这不合理!
叶莺拿余光斜楞夏嵬,夏嵬转头直视她,给漂亮姑娘吓的立刻坐的笔直,哆嗦着音问:“夏,夏总?”
夏嵬板着个臭脸说:“我什么时候改名了?”
夜莺姑娘已经被一张冷酷的脸摄了魂儿,大脑当机的问:“不知道呀,用不用我把公司系统上您以前的名字改了?”
夏嵬抬手撑额头,无语的想骂人,最后也只是烦躁挥手:“出去!刚才说的赶紧挂公告,机票订最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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