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这么多血一定是昏迷了。自己得赶紧给他找个大夫来。
舒寻这么想着,立刻转身要走。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人给一把抓住了左手。
舒寻转头一看,果然是柯烈抓住了自己。此刻他已经翕开了眼睛,虚弱地望向舒寻,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
舒寻凑耳过去,才听清他说的是:“水。”
“好,我这就给你倒一碗水来。”舒寻说着就要走,可是柯烈却一直看着他,就是不放手。
“你放手啊。”舒寻很无奈:“你不放手,我怎么给你倒水。”心中嗔怪道,人都如此虚弱了,怎么手上的劲还这么大?
柯烈看了舒寻半晌,终于放开了手。
舒寻不由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转身出门给柯烈倒水去。
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舒寻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皱了皱眉头,却怎么也想不出为何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也就不再去想了。
给柯烈倒来水,舒寻端着碗喂他喝下了。
喝完水,柯烈仿佛有了一丝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浸出血的包扎布,便娴熟得解了起来。
当布带被一层层解开,舒寻才看出柯烈的腹部皮开肉绽,尤其是最后那层布带,已经与血肉粘连在了一块儿,就这么生生被柯烈扯开,把舒寻看得是心惊肉跳。而柯烈却闷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解完了布带,柯烈将身旁的一坛酒打开,对着腹部的伤口,就这么倒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舒寻惊呼一声,连忙扑了过去,想要阻止。血淋淋的伤口被这烈酒一浇,该有多疼啊,柯烈他疯了吗?
“伤口裂开了……”柯烈咬着牙,抽着气,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一边回答舒寻的问题:“不用酒浇会化脓的。”
舒寻闻言立刻停止了动作。是啊,他怎么连这个基本常识也忘了。以前他自己做菜时刀子切到了手,也必须用烧酒淋一淋才能包扎。不过……柯烈腹部的伤口太过狰狞和可怖,让他觉得用酒浇简直是在虐待。
而舒寻这才醒悟过来,这满屋的酒味不是因为柯烈在喝酒,而是因为他在一遍一遍地清洗伤口。
这……得多疼啊……舒寻光看着,心就哆嗦起来了。
而柯烈却似乎并不在乎,往自己的伤口上撒了一点白色粉末后,就开始包扎起来,而且包扎得十分熟练。看样子,绝对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处理伤口。不过,可能的确是太疼了,柯烈的手不停地在抖,布带缠了几下也没有缠好。
舒寻想起了自己曾经磕破头后,曾被细致地包扎过。想来,也是柯烈给自己包扎的。
想到此处,舒寻走上前去坐到床边,对柯烈说:“我来帮你。”说着,就在柯烈一愣神儿的瞬间,接过了他手上的布带,细细缠了起来。
“缠得紧一点。”柯烈愣了片刻,低声说。
“紧一点会疼的吧。”舒寻望着柯烈,他又想起刚才柯烈解布带时,布带与血肉粘连在一块儿的场景,不由心有余悸。
“不碍事。”柯烈道:“紧一点能帮助止血。”
“哦……”舒寻只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边却不安地看向柯烈,怕自己真弄疼他。
看到舒寻灼灼的目光,柯烈却突然低下了头,麦色的脸上仿佛有暗红的光,不知是否是被这血水映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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