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号码，秦曹疑惑的接起。
“你好，秦医生，能否和你谈一谈手术的问题？”
“换心手术……？”
对方沉默了一下，“是。”
“对不起，如果您考虑换个手术方案，我们不介意谈一谈。”
秦曹就要挂机，对方突然说：“秦医生，如果心脏真是病人自愿捐献的，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秦曹愣了一下，笑说：“可以，不过相关的文件证明必须有。”
“谢谢。”对方说，然后挂了机。
“谁？”陶冶推着小车从后面跟过来问。
“一个病人。”秦曹笑笑。
如果对方真能证明心脏是自愿而来，动手术又有何不可，有时候诚意是很重大的一部分。
“牙膏草莓味的要吗？”
“不，薄荷味的。”
熟悉的对话再次响起，秦曹抓着草莓味的牙膏就要往小车里放，陶冶一把抓住他灵活作怪的小手，然后拿了薄荷味的牙膏放到了小车里。
秦曹赶忙伸手去够长颈鹿的牙刷，陶冶干脆把他两个手一起抓住塞到了怀里。
“唔，放开我的手。”
“不放。”
“陶冶！”
陶冶无视秦曹的抗议，抓着他的手好心情的原路返回把没放回去完的小熊围裙，小草莓拖鞋，熊猫袜子给放回原处。
这一路秦曹是看见什么就抓什么，要不是刚刚那一通电话，他还真没时间把这些东西都放回去完。
陶冶来这个大商场，咳，自然而然的是为了某些福利做准备，眼见着秦曹目不斜视的从一堆卫生用品区走过，陶冶就有些着急了。
“咳。”陶冶干咳一声试图引起秦曹的注意力。
秦曹毫无反应。
陶冶干脆直接把秦曹拉回那一堆套套处，拿了两盒草莓味的大号套套，放到秦曹手里，“乖，好好的拿着，这回没拿错。”
秦曹面色一绯，突然想起自己那次的落荒而逃。
“拿错了。”
“没有。”陶冶坚持。
“就是拿错了。”秦曹把两盒大号的草莓套套放回去，然后拿了两盒小号的。
陶冶脸一黑，“你用？”
秦曹呲牙一笑，“不，回去我教你用。”
陶冶的目光变了三变，冰淇淋里掺壮|阳药让他夜夜做春|梦的仇恨又涌上来。
陶冶：“这样也好。”回去就给你证实证实老子是不是不举，托你洪福，大兄弟他非常健康并且体格健壮，绝对可以让你被艹到哭，被干到趴在床上啜泣求饶。
秦曹莫名抖了一抖，向后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目光。今天真是奇怪，怎么总感觉有种诡异阴森的目光挥之不去？
结账的时候，秦曹又扭头往后看了看，真的有点奇怪。
“陶冶？”秦曹用一根手指戳了戳陶冶的腰，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总感觉有人在垂涎偷看我。”
陶冶皱眉，冷冽的目光往后扫去，把后面排队等待结账的顾客看的浑身一寒。
好像一切都挺正常。
陶冶心里不爽，秦曹是他的，谁都不能看，偷看可耻！光明正大的看？不可能，他绝对不允许。匆匆结了账，拉着秦曹飞快的出了超市，招手喊了辆出租车。
被秦曹那样一说，陶冶觉得出租车司机似乎也在透过后视镜偷看秦曹，一怒就把围裙盖到了秦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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