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槿接过她手里白色丸子,楞楞地问。
“奎地,海蓝星的首都。”云夫人使了个眼色,艾拉上前一步,拿起槿手里的药丸喂进他嘴里。
槿摇着头躲开她的手,硬声道:“我不想去。”
“这由不得你。”云夫人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夺过艾拉手里的药丸,一脸狰狞地捏着他的下巴亲手把药塞了进去。
槿无措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动用了元素之力,快速分解了嘴里的丸子。
云夫人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
“这是什么?”槿舔舔唇。
“极乐丸。”云夫人淡淡道:“是家族秘药,外面没有解药的。我知道你心大,一直想走,可是咱们家的人,没有流落在外面的。这药一个月发作一次,没有解药,你就得活活痒死,一百个男人都没用。”
槿震惊地看着她,咬着唇问:“祖母,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云氏为家族办事的,容不得一丝差错。今晚这个客人,你好好伺候,他能把你带走当然好。如果他对你不满意,今晚药发作了,祖母可不会给你解药。”云夫人施施然站起身,又吩咐道:“艾拉,他那个调教的东西里藏着些助兴的药粉。我是知道槿的,他不尝了苦头,永远不会老实听话。”
云夫人带着一群女仆走了。槿如坠冰窟,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低声问:“艾拉,兰姐姐还有之前的姐姐们。她们是不是都一样吃了这种药丸?”
“不,”艾拉露出个笑:“她们吃的药比不上少爷您。夫人说了,您在家里看着是最温顺的,实际上比谁都倔,所以得用最烈的药。包括您日常功课里的药水,里面都有少量的药粉呢。”
槿打了个寒战“最烈?”
艾拉拿出那个圆球在他眼前晃了晃“少爷您未经人事,估计连这药效都没听懂。没关系,让艾拉教教您什么叫痒。”
她摆弄了一会儿那个圆球。槿只觉得后穴里那个粗长的东西突然流出了一些液体,肠壁一碰到药水,立马紧紧一缩。
“啊!”槿惊呼一声从凳子上跌了下去,后穴里突然奇痒无比,他几乎疯了般夹紧了原本就埋在里面的东西。然而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肠道吸收了更多的药水,逼得他眼泪立马落了下来。
“好痒,啊……”他解开腰带,把手指插进去抓挠,然而那东西埋得深,手指根本够不到。
槿一手抬起自己的腿,三根手指伸下去狠狠地抽插着后穴,透明的液体飞溅,然而根本不够,里面的痒意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把头抵在地板上哭叫着呻吟,发带早被蹭开了,一头长发尽数汗湿。终于手指碰到了粗长的棍子,他立马握住了发狠地往里插,姿势像是发情期的野兽,淫荡又可怜。
艾拉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样少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叫痒?晚上您去伺候客人,一定要记住让他往您痒的地方用力插。”
槿听到她的声音,喘着粗气抬头看她,突然一咬牙,艾拉只觉得后脑一阵风袭来,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瓶轻轻地被风托住落在地板上,槿咬着唇爬过去,把艾拉手里的圆球夺了过来。
那上面果然有毒药也有解药,槿把棍子塞回去按下解药键,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抚慰了抽搐的肠壁。
他仰面躺在地板上,慢慢地平复呼吸。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槿委屈地喊了一声“哥哥。”
然而这是白天,修伯特从来只在夜晚到来。
槿擦擦眼泪,把东西从后穴抽出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下楼洗漱。
他在浴缸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净,盯着窗户随手一挥,浴缸里的水拧成了一股,源源不断地撞击那扇窗。窗户发出一阵晃动声,然而接着银光一闪,那条水柱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槿挫败地咬唇。
他打伤了艾拉,最后还是穿着那条裙子被关在了屋子里,连午饭也没了。
艾拉揉着后脑,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您也就欺负我们女仆了,有本事穿过防护罩逃走啊。”
槿不理她,揉揉胸口坐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外。
艾拉冷哼一声“您不会是在等谁吧?”
槿依旧没回答,艾拉自讨没趣地翻了个白眼,低头忙自己的活,对槿那边咕噜咕噜得饥饿声完全视而不见。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客人来了。
槿通过窗户往下看,石堡外停着几辆线条流畅的悬浮车,一个中年男子挺着肚子从车上下来,身边围着一群保镖。
那些人穿着西装,身上却戴着法师勋章,槿的心猛然一沉,往后一仰,躲过了一个法师探查的视线。
他饿得几乎没有力气,胸口也胀痛得令人无法忍耐,艾拉又一直守着他。
槿看了一眼依旧挂在天边的太阳,修伯特最近来的早了一些,但也是过了晚上8点。
他默默地握紧了拳,眼神一片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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