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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凌。”莫凡缩紧脖子。

“对不起，我有点过了，身体还好吗？”

亓凌的声音很温柔，莫凡摇头。

“起来吃点东西？”

“好。”

莫凡看着对方，亓凌没有动，没办法，莫凡只得红着脸道，“你出去。”

“我都看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亓凌调笑道，却还是依言走出房间。

莫凡收拾完毕，走出房门，客厅餐桌上，餐碗散出白色的热气，一边，亓凌正从厨房出来，手上是一碗粥。

很温馨。莫凡想到。

“我们今天喝粥，可以吗？”

明白对方是为自己的身体着想，莫凡点头。

亓凌煮的是青菜瘦肉粥，浓浓的粥香配以酥烂的肉丝，青翠的菜叶看起来十分清爽可口。桌上还放着几个易消化的小菜，搭配粥食一起吃。

莫凡身高不过一米七多，骨骼娇小。亓凌近来又长高几分，188的身高，很轻易就能将莫凡圈在怀里。

洗碗的时候，对方就这样将人圈在胸前，下巴搭在莫凡的肩上，时不时在对方颊间落下一个吻。

后来，莫凡实在受不了对方的黏腻。亓凌不放他走，他只好转身将脸埋在对方胸前，抱着对方精瘦的腰，阻隔这甜蜜的骚扰。

莫凡觉得，这是洗过的，时间最久的碗。

将洗好的碗筷分门别类放好，亓凌从冰箱拿出买回来的水果，清洗装盘，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拉着莫凡坐下。

莫凡喜欢吃水果，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某人以此为名，搂搂抱抱亲亲小动作不断。

莫凡忍无可忍，“你不去打排位吗？”

“等会。”亓凌在莫凡因羞恼而泛红的脸蛋上亲一口。

亲完还不够，更过分的是，他还将对方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唇舌交缠间，可怜莫凡最后，嘴里的水果都被对方吃去了。

莫凡被亲的浑身发软，一只温热的大掌贪婪地钻进衣物内。莫凡避让着往后退去，却被对方掌住身体，变成仰面倒在沙发上。

情况失控前，亓凌在莫凡有些微肿的唇上狠狠亲一口，抱紧怀中的人，与对方额头相抵，平息自己。

莫凡迷蒙着双眼，想不明白好好吃个水果，怎么情况会变成如今这般。对方略粗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在莫凡的世界中放大。

一手抵着，莫凡呆呆的道，“你心跳的好快。”

“嗯，”亓凌从喉间挤出一个字，用手盖住抵在胸前的那只比自己小上几分的手，抓紧，“因为你。”

因为你，我心绪起伏。

看着对方专注的眼，莫凡眨了眨眼睛。幽深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的面庞，仿佛对方的世界中，除了自己，再无其他。

莫凡心中一动，手掌翻转，嵌入指与指之间的缝隙中，与对方十指相扣。

“阿凌。”

“嗯。”

“你不听话。”

这话似乎不知所云，但意外地，亓凌懂了，“是我不对。”

“你答应过我你会好好的，”莫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你食言了。”

莫凡已经从系统那得知，对方是如何破开世界之间的壁障，甚至差点到不了这个世界的事情。

“对，我食言了，”亓凌痛快地认错，“可是小凡，你清楚的，我不可能接受那样的生活。”

没有你。

莫凡沉默。他知道自己即使离开一个世界，也会在另一个世界遇到对方，然而对方却是不知道的。即使知道，那也不是他的完整的记忆。

“下次不要这样了。”几近于无的叹息。

亓凌没说话，空气再次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