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是有点疼的,但他并不迟疑,齿尖在下唇轻轻磕了一下之后,便开始慢慢折曲腰部。
明明只跟一个人有过经验而已,但他的身体却像是拨动着某种湿漉漉的谐调,巧妙地煽动起难以言传的欲望膨胀,肢体的起落和模糊的吟声像魔幻的弦奏,让人止不住要去跟他摩挲碰撞。
并不是刻意的勾引,而是热切的渴望。
明楼吸了口气,他柔软的密部把他夹得那么紧,收缩着吸吮他。
想要插他,在这张甜蜜的嘴里释放。
拍拍他的臀,明楼说:“我要插你。”
明楼把他摁在地上插,硬涨的肉具堪称凶悍地顶进去。
以骑乘的姿势适应过了之后,明诚就什么样的暴戾都能吃得下去了。
有了果酱在里面,他更湿更滑,如饥似渴地噙住明楼。
不管过了多久,他也还是一样,喜欢被明楼插入。
他用柔软又沙哑的声音一会儿唤着“哥”,一会儿又唤“明楼”,像流淌黏稠的果酱汁似的,炽热又甜蜜。
想化在他的身体和声音里。
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来了之后,明诚依旧不放过明楼,依然夹紧他,喃喃:“别出去。”
他亲吻明楼的嘴角,说:“再来一次。”
湿热紧致的密部仍旧存有绵密的震颤,在肉具上不断揉按一般。
贪得无厌,他渴望他,想被一遍又一遍地贯穿。
环在雄腰上的腿也在出力,脚趾尖轻轻划过明楼的臀尖,轻轻摇动腰部,他说:“我还想要。”
当然要满足他,把他喂饱。
要狠狠贯穿,叫他颤抖和痉挛,不再用这张嘴说这些不足不够的话。
“要多少?都射给你。”
Moi je suis celui qui s’est perdue
我,我唯一的丢失了自己
contre ta peau
在面对你的肌肤的时候
第64章 【楼诚】威风堂堂(番外7)家人
1950年初春,香港,明宅。
明镜坐在长沙发上面等着明楼走进来。虽然48岁了,她仍旧是副贵妇人的模样,穿一身合体的紫色起暗纹的锦缎旗袍,眉毛描得精细整齐,保养良好,并不如何出老。
她是奇女子,不管于怎样境遇里,都要活得精致高贵。
待人走近了,她淡淡说道:“总算知道要回来了?”眼圈却薄薄地红了,轻轻又道:“回来了就好。”
明楼嗓子有些发哽,低低唤了一声:“姐姐……”
明镜抿了一下唇角,将泪忍住了,说:“坐一天飞机了,累了吧?芳姐已经把房子收拾好了,先把行李放下,去洗漱一下吧。”
她的视线淡淡从明诚身上拂了过去。她不喜欢明诚,一直都是,但时至今日,已经很倦怠,不想说话,也不会质问。
这座宅子依然保留了明楼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布局跟上海的明公馆几乎是一样的。明镜念旧,虽然迁居到香港,仍旧愿意留存旧上海的记忆。
进了房间,明楼低声说道:“抱歉,我姐姐她……”
明诚在热水盆里绞了一把帕子递过去,止住他:“没什么可抱歉的,这是我们讨论过的可能情况,不是吗?”
在法国的日子是平静的,虽然投资上有一些小的波折,但大体上都算平稳。只是,明楼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沉默下去,出神地凝视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诚猜想,他是在思念故国和亲人。他既然隐姓埋名离开故土,便不方便轻易回去,以免给家人带来麻烦,但现在国内局势已然平定,只要注意掩藏行止,略冒一些险应不至于有太大问题。
明诚说:“回家看看吧。”
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但至少能够猜想得出,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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