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小易把煮好的鸡肉粥和炒好的青椒腊肉片放上饭桌,又端来几盆青菜。
上官离娇生冠养惯了,嚼这些随意炒出来的东西如同嚼蜡:“怎地就只有这点东西?”
“你以为我们还在虞清门?将就将就吧。”缪小易没好气道:“这厨房虽然藏了不少东西,可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上路,自然要省着吃,况且这王府的食材,好几天没跟进了,有些坏掉的,是不能吃的。”
上官离咬着牙,看见段寒生,立即生出一计,娇笑道:“我们掌门旧疾未愈,余毒未清,晚上的时候呀,还要劳烦英俊兄舍身照顾,本少主吃这清汤挂面也就罢了,英俊兄晚上做得都是体力活,可不能吃差了。”
秦隐放下碗筷,好奇道:“照顾钟掌门很累吗?”
“闭嘴。”段寒生差点忘记早晨没挖尸体前答应的那些事,如今上官离突然提起,便不得不面对即将接受钟清墨身体的事实,顿时千头万绪袭来,手中的鸡肉粥也食之无味起来。
段寒生迫切地想隐瞒,可缪小易用极为内涵的视线偷偷瞄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一般:“你说的有理,我再特地为段英俊做一份好吃的来。”
上官离的目的没达到,撅着嘴抱怨:“小气吧啦。”
段寒生面对欧阳宗主和秦隐投来好奇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存在将为最弱,才好消去他们心底的疑问。
缪小易果然为他开了小炤,香喷喷的韭菜饼,还听他用一副好心好意的语调说道:“活血散瘀,温肾补阳,这个呀,对你有好处。”
听得段寒生差点没直接把桌子掀翻。
吃过晚饭,段寒生把鸡肉粥热了送进钟清墨房里,他将碗重重一放,道:“起来吃饭。”
“寒生喂我可好?”钟清墨扯着被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
“你莫要装模作样。”来前段寒生便想过,这厮时而虚弱,时而精神得很,一会面色苍白,一会又力大如牛,这病,必定是有几分装出来的。
“本座胸口旧伤已几日未曾换药,这会痛得很,寒生好狠的心,偏要为难本座。”
钟清墨吃力地将棉被掀开,段寒生定眼一看,那白色绷带上真渗着丝丝血迹。
“在下不帮你换,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换了?”
段寒生不知该说什么好。
“想要寒生帮我换。”钟清墨闭着眼睛,一脸弱不禁风,说完又怕他不肯,凄凄切切道:“如此扭捏,莫不是想饿死本座?”
段寒生无奈,持起碗,挖上一勺,递到他嘴边:“张口。”
钟清墨见他妥协,自然不再得寸进尺,便一口接一口地,乖乖把粥喝完了。
段寒生一靠近,便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愣了愣,问:“你洗过澡了?”
钟清墨道:“本座每日都会沐浴。”
段寒生觉得不太对,又来不及细想,手中的粥已经喝完,收拾了碗筷,中途又为他换了药,烛光灼灼,一切收拾完后,他不知之后该做什么。
钟清墨一向清冷,此时却露出期盼的神情,脸颊上带着一抹兴奋的红晕。
“寒生先去洗澡。”
段寒生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想着,不过是治病救人罢了,将他体内寒气快速吸出,不过也就一二分钟的时光,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该跟真正做那种事情不同。
也不知道这王员外怎么想的,室内布置摆设皆是上品,隔音效果越不甚好,他们隔壁住着欧阳宗主,段寒生能模模糊糊的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和隐隐约约的哼歌。
仔细听了老半天,才听出来这是一首江南民谣,歌词倒是一摸一样,只是这调调,差得十万八千里。
下午的时候,钟清墨特地在浴盆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净,铺上了满满的玫瑰花瓣,全身都是香喷喷的。
段寒生回来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着白色的里衣,外面还套了件墨色袍子,系上了腰带,越是离得近,他越是慌里慌张,手足无措。
钟清墨蒙着枕头直笑,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大半块床地。
“寒生得把衣服脱干净了才是,不然不好为本座治病。”
这几日不知怎地,段寒生讨厌什么,钟清墨就爱说些什么,把人惹恼怒了,他反而痴痴地笑。
“在下去吹蜡烛。”
他刚要起身,便被擒住了腰带,轻轻一扯,外褂便滑了下来。
“等等。”钟清墨把他带回了床上,顺手撕下他的假面·皮,执着道:“烛火一灭,什么都看不清,本身就是治病,万一压着伤口岂不是雪上加霜?”
段寒生蹙眉:“可是——”
钟清墨不悦,眯眼道:“还是寒生故意不想让本座全愈?”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