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筠面红耳赤,说不出口。
——湖中沈照如数倾注在他体内,当时只清理了一点,两人就上了岸。沈照背着他行走时,那热腻就渐渐从他身子里溢出,大家亭中说话又耗了好些时候,无论他如何收紧身体,那热流还是顺着他双腿滑下……到现在,地上必是湿了,只不过暂时被衣摆遮挡,一旦离开,地上的湿迹就现在众人眼前了。
试想,天气炎热,亭里地面一片干燥,为何他站过的地方却湿了一块?这叫人怎么想?
沈照疑惑看他,又问了一遍。
“我……”姚筠又羞又惭,怎么也说不出口,“我……”
沈照目光关切,更低声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姚筠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其余任何人,只盯着栏杆,羞得身体在衣下发抖,“我……地上……弄脏了……”声音极低极细。
沈照目光闪了闪,飞快瞟了眼他脚下,随即皱眉问:“到底是什么?筠哥说清楚,再大声些。”
姚筠几乎羞晕过去,霎时间只觉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最后,他红着眼眶在沈照耳边说了一句话,身体摇摇欲坠。
“原来如此!”沈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朗声道,“我当是什么,原来……”
姚筠听他这么大声说出来,惊惧绝望得无以形容,心里一下全空了。
“……原来二表兄是想再喝杯茶,”沈照接着道,“这点小事,直接吩咐就是了,二表兄却生怕麻烦了我。”
他过去倒了一杯茶,笑笑:“二表兄应该随意些,否则一家人之间,看起来就生疏了。”
沈夫人心中一动,也说道:“筠儿太过懂事了,事事都小心多礼,嫂子可要多疼他一些,别让他这样拘谨。”她笑着看向姚夫人。
姚夫人不觉有些讪讪。他们夫妻俩对长子是器重,对幼子是疼爱,对于这个排在中间的次子,虽说衣食无缺,却着实是疏忽了。
沈照端茶来到姚筠身边,示意他喝。
姚筠为刚刚的事出了一身冷汗,还未回神,只是下意识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他正打算喝第二口时,茶杯忽被沈照一碰,打翻在他脚下,茶水洒了一地。
沈照连连道歉:“都怪我粗手笨脚,真是对不住!”
姚夫人忙问烫着了没有,沈夫人则没作声,而是皱眉望着沈照。
侍女拿了巾子过来。沈照道:“我来!”拿过巾子往姚筠脚下的地面擦了几下,便扔下巾子背起姚筠,说要送二表兄回去了,向众人告辞。
穿过芭蕉叶下的石径,走过游廊,来到姚筠的住处。沈照背着人径自进门,一路往卧房走,见了迎上来的仆从,便吩咐说二公子脚伤又犯了,让他们不必打扰,只打盆温水来,就都下去吧。
姚筠素日就不怎么要人伺候,近段日子更是经常把下人遣走,不让打扰。因此仆从们一听沈照的吩咐,就点头照办,毫不起疑。
进到卧房,沈照将姚筠在床沿放下。仆从端了水盆来,便掩门退下了。
屋里只他们两人,姚筠冷着脸道:“你出去。”
沈照一听便笑了:“舅母说过,让我把这当自己家里。哪有身在自己家中,还要被赶的道理?”
姚筠噎住,别过脸去不理睬他。
沈照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笑道:“筠哥别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当时那种情形,那么多的人……自己差点被他害得……姚筠气得呼吸都急促了:“玩笑?”
“好好,不是玩笑,”沈照环得更紧,将头挨在他肩上,“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一概都认。”
姚筠着恼地挣了挣,想把他甩开,却还是被他在耳后亲了两下,一时打了个颤,耳根烧得通红。更羞人的是,下`身溢出的热液本已流了满腿,此刻挣动间,不意又溢出更多,股间一片湿腻。他红着脸想要沈照赶快出去:“你快……”
“是,”沈照马上放开了他,“筠哥不必急,我这就来了。”他拧起盆中的巾子,要给姚筠清理。
姚筠急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这个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我把你害成这样,再不弥补罪过,良心怎么过得去?”沈照不由分说抱起他,使他趴伏在自己膝上,掀起他衣摆。
“你……”姚筠浑身一震,脸一下红到脖子根,绞紧了双腿。
衣摆下全然一片赤裸,沈照呼吸瞬间一重,他强自按捺着,将他双腿略略拉开,用巾子轻轻擦拭了腿间的大片湿痕,又沿着双腿擦拭到股间,可是仍有白浊腻液从幽深处缓缓溢出。
沈照凝视着,呼吸更重,不由道:“怎么这么多……”
姚筠羞惭欲死,身体蜷紧,那腻液更溢出了一些。
“都是我的不是……”沈照气息粗重地将手指探入进去,“我再不胡说了,筠哥别生气……”他搅动里头的湿腻,缓缓带出。
姚筠初时淌汗强忍,沈照搅动几回后,他双腿战栗得厉害,低喘间再也忍不住地泄露了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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