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启山和“张家家主”分不开,就好似如果没有张家多年的教诲,张日山也不会成为今天的张日山——他可能是张家的一员,默默无闻的工蜂,却不会将家族荣耀当做深入骨髓的忠诚,更不会对家主有刻骨铭心的渴望,亦不会,因启山哥哥捆在他身上的绳子小穴润泽。大少爷又怎能与张家拆分呢?他生于斯长于斯,就算日后身无长物沿街乞讨,张家的教诲,习学的本事,乃至人品相貌都不会因为外界变迁而分崩离析。
所以,没有第二个张启山,也不会有第二个张日山。
他喜欢的是张启山,喜欢的是大少爷,喜欢的是张家家主。
“哈啊……”
“嘶——”张启山咽着吐沫,用力一捅他胯下的小妖精。明明被自己绑成了这样,还在迎合,还在取悦。那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背叛”?张启山不懂,也不觉得能在此时想明白。他只好越发愤懑的报复他,让少年在自己的身下快乐、渴求、丧失理智到再也不会服从除了他以外之人的命令。
他想,他也是喜欢张日山的,哪怕是张家傀儡的张日山。
否则何必纠缠?何必牵挂?又何必报复。他在他臀上抽打出一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又心疼似地给人揉揉,那软软的屁股黏黏腻腻地靠过来,却再度让他不快,只好越发狠厉的干他、辱骂他。辱骂自己的Sub仍旧让他开怀,最重要的是日山的配合与顺从。
管他真心还是假意。那既然如此,就彻底成为我的人吧。
张启山开始在少年身后大力的挞伐,他用手爱抚着少年的耻部,惹得少年一连串诱人闷哼,下体耻处不断往他的手掌上凑过去,凑得腰胯诱人的向前蹭动。他再顺势从后干他,干得那小淫穴啪啪响,饥渴的含吮着,汁水迸溅,暧昧又密不可分的将身体贴在一处。终于,他将少年吊在房梁上的那段绳索扯松,没有了身后的支架,日山摇摇欲坠,被张启山抬起上身靠在了怀里,枕在了他的肩头。
“哈——”少年的颈项还似刚才那样裸露着,胸口红樱被张启山揉得鼓胀充血。他毫无防备完全交付,如果张启山现在摁压他的颈动脉窦二十秒,他就会昏迷;摁压超过一分钟,他就会死亡。
但日山不在乎。
张启山抬起少年的下颌,嘶着气凑近人。他恨得想咬断他的颈动脉,又霸道的想吻肿他的唇。他想要怒骂、苛责、申饬,又想倾轧、占有、宣告主权。他的嘴唇最终在距离一毫米时,从少年的唇边离开,替换成了狠狠一口,咬在张日山后颈的腺体上。
“啊!”少年的双目猝然失神,张启山一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同时腰身一撞,将粗长的大杵打入少年体内,龟头破开内腔,鼓胀成结。属于坤泽的情液与乾元的精液同时迸射,犬齿内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张日山只觉得心脏在跳、血脉在撞,心脏的鼓动将张启山的信息素带到了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
标记完成。
他是他的人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陷入了疯狂。既然被关着,既然每一口茶水中都有助兴的药物,既然已经标记,不如做到底。
没人再提什么背叛,却更没有人再提什么“感情”。张启山翻来覆去的折腾日山,日山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予取予求。昏天地暗到几乎不知今夕何夕。少年的身体被张启山开发的到位,一次一次的顶入内腔,灌入精液,他习惯张启山身体的热度,熟悉张启山在他身上的爱抚,当然也有蹂躏。浑身上下青青紫紫,黏黏腻腻,被调教到只要张启山凑近,就已经习惯性的分开双腿。
小穴翕合,灌满了精液。
有什么关系?少爷瞧不上他,但是他已经是他的人了,占有他就好。少年深喘一声,修长结实的双腿再度紧紧锁住张启山不断耸动的腰杆。
第三天时,日山已经有些脱力了。
水和食物每天都会在他们疲惫的睡着之后被从门板下面掏出的洞中送进来,但起初张启山介怀那里面还有春药,并不多吃,还砸了杯盘碟碗。日山开始还用些,后来看张启山不吃,他也跟着不吃了。
张启山冲他发火,他也是摇头。
张启山摇摇晃晃的走下床,端起地上的托盘回到床边。日山又被他束着手吊在房梁上,胯下的小东西却因为精力损耗的原因只是半软不软的硬着,感觉到张启山身上散不掉的信息素,日山眼睛都来不及睁开,便嗫嚅一声“少爷……”自觉自愿地翘起臀瓣。
张启山心里一恨又一酸,端起粥,凑到日山唇边。“喝!”再不喝,他会脱水的。
日山仍旧摇头。
他已经懂了,少爷之所以生他的气,是因为他没有主心骨,如果长老们的意志与大少爷的意志相悖,那就听少爷的。如果世俗礼教和大少爷的意志相悖,还是听少爷的。如果大少爷觉得食物和水都不好,那他就不吃。
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张启山一掌击在床板上:“你他娘的现在装什么贤惠!”他看得到他的变化,却并不信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为另一个人改变。他自己就着碗喝了一大口,给少年看。“行不行了?我吃了,准你吃!”
少年眯开双目,干涩的嘴唇动了动,似是要应,头颅却忽然垂下。
“张日山!”张启山心口一颤,他托起少年的后颈,又忙忙撂下碗去解人身上的绳索,少年软软倒在他的怀中,身上冰凉。他掐着人中好一会儿,才听人闷闷呻吟,再也不顾的其他了,含了一口热粥对准人的嘴唇哺了进去。
“唔……”少年起初似条件反射般的拒绝,却又很快顺从。双腕系着红绳,并着的手腕软软垂在身前,下意识地蜷缩进张启山的怀里,像是一个被绑架了的人质,却在向罪魁寻求宽慰。但,他是自愿的。
粥一口一口的喂了进去,少年颤抖的身体逐渐回暖。
张启山又换了其他的食物与水来喂。日山清醒过来,垂下眼帘。张启山也没有再说话。这次的水和食物里面没有药,或许食物中一开始就没有,或许水一开始也只是助兴。他们契合,所以碰撞的惨烈,但是理念上的背离,让两人不得善果。可如果全部没有药了,也说明……
三天的时间就要到了。
果然,在不久之后,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只有一弹指,门吱嘎一声开了,外面不知是谁喊了声:“棋盘张的少家主,请驾——”
二人依旧紧靠在一起的身体俱是一僵。张启山的喉结滚动着,方才零星的温柔尽数被冷硬包裹。他搁下碗,慢慢将少年身上的绳索逐一卸除。日山的手率先获得自由,却垂着眼帘,连拉拽张启山的衣摆也不敢——他怕少爷甩开他,因为,少爷一定会甩开他。
日山不知所措的皱起了眉头,咬着嘴唇唯恐舒爽的呻吟破出口腔。好、好舒服……他知道张启山在粗暴的动作,甚至低头惩罚性的在他胸膛上咬出一个个沁着血的吻痕。可是,真的好爽。被催情剂勾引的饥渴的甬道,分化一年后一直无人慰藉只能依靠抑制剂调整的身体,此时被心心念念的人填满。哪怕他恨自己,哪怕他在自以为粗暴的折磨他,但是坤泽的体质与自小洗脑式的教育,只能让日山体会到本能的快感。
他是乾元,而他是他的坤泽。
但他先是一个不喜欢张家的家主,而他是被张家利用来挟持他的傀儡。
第一点不错,第二点,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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