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先生,深一点——嗯——!”马眼第一次被开发,憋回射精之后的晕痛与酥麻在神经中炸裂,屁股里还插着大哥的大棒子,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都被大哥玩弄。但嘴里还要叫嚣着不够,再进去、干穿他,连灵魂都揉碎了才好,就让他死在明楼的身体上。
明楼抓住了阿诚的窄腰,用力向内冲撞。健硕的肉棒捅开了紧致的甬道,接受过Omega性征素的肠道不再那样锐痛,丝丝缕缕的快感很快占据了阿诚的神智,爽快因为龟头次次蹭到那一点而扩大。他将屁股更多的送到大哥手中,明楼欣然接受,认真凌辱。他用手拍击嫩滑的臀肉,感受着阿诚穴道收缩的频率,越发凶狠的进攻。
软穴饥渴的吞入硬热的阴茎,裹吮含绞,每一处的褶皱都要被明楼碾平。阿诚一叠声的呻吟毫不掩饰。
“先生……好爽,干死阿诚啊……啊——!”
“明诚先生,你要是、再这么喊,全城都要知道,你半夜在户外,被男人奸。”
那就来奸他好了,只要是大哥,只要是他的先生,怎样都行。于是他一点儿也不怕,甚至大着胆子半扭过头,在明楼的嘴唇上试探着啄了一口。
惹来明楼抓住他的头发将人用力掼在了旁边的铁网上。
“哈呃……唔——”
那可能是哪家商铺的仓库,更有可能是谁家富户的后院,但是谁在乎呢。明楼已经将阿诚插着黄金棒的阴茎卡进了铁网的缝隙里。冰冷的铁丝让阿诚战栗,战栗的结果是后穴收紧,紧得明楼一爽,用力又给了他的屁股几巴掌。阿诚被桎梏住了,铁链、束缚、还有先生。他爽得想哭。身上的风衣早就被明楼揉得凌乱不堪,无处安放的双手扯住了铁网,随着明楼越发疯狂的冲击晃得铁网哗啦作响。
“轻点,你想让路人都来围观么?”明楼危险的引诱着,像是吐着信子的眼镜蛇。阿诚深喘一声,他颤栗,仿佛身边已经站了十几个人,来看他是怎样在户外被他的大哥肏的。
不远处的小路上当真传来了行夜人的脚步声。
阿诚惊喘一声,将所有呻吟压回咽喉,连生理眼泪都要被明楼逼出。明楼的声音却似危险的蛇类,低沉的盘旋在阿诚耳边。“我的小阿诚可真骚,第一次就是在户外,撅着屁股让大哥用力干他的洞。”
“哥……啊——好哥哥……”阿诚快要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想要,想要就不敢喊“大哥”。
明楼将他的脸压在了铁网上,他是个抖S,去掉温文尔雅的外皮,他就是最严苛最喜欢施暴的Dom,他把阿诚的脸压得印出了菱形的棱,继续用力在他体内抽插。肏得属于Alpha的屁股洞都软了,嫩滑水润的穴只晓得吮他的屌,把阿诚那个被Omega性征素改造过的穴彻底的肏熟。
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阿诚哆嗦的厉害。
明楼知道他在骨子里还是缺乏绝对的信任的,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就像日山的自信——并非一日就可以修复。于是明楼死死捂住了阿诚的嘴。
阿诚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阴茎、肛门、口腔完全被明楼堵住,所有的出口。而明楼还在肏着他的身体。年轻的身体撞击在一起,交媾、结合,肏得连结合的地方都泛起淫靡的白沫,他像是被明楼囚禁的鸟,折断羽翼,但明楼却能带着他高飞,阿诚的眼睛逐渐失焦。更加灵敏的五感绷到极限,那个路人可能真得听到了铁网晃动之声,于是伸头向内张望——
阿诚惊恐地挣扎起来,连白檀信香都不自觉的飘出。明楼周身一痛,却强制用水沉香裹住了那阵浓郁的白檀,乾元的信香相撞,无论多么密厚都是惨烈,阿诚脑中的神经像是被刺激了,陡然收起信息素,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他其实不介意被大哥干死,也不介意被大哥在公共场合操弄,更不想伤害明楼,只是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本能,让他还无法相信明楼会为他抵挡住所有风雨,所以危急时刻就会本能的抵抗伤害。
但明楼会让他别无选择。
只能信任,只能被任由索取,连源自明楼的伤害他也得受着。
行夜人就在巷口探头探脑,明楼堵住了阿诚所有的退路,甚至乘势将阴茎顶到了最深处,深得连筋根都卡入了骚穴之内,连卵蛋也叫嚣着要挤入,龟头撞击着花心,以及花心深处作为乾元没有发育也永不会打开的内腔。阿诚无声的尖叫。
“啊——!!”先生,哥,大哥……
绞紧到极致的骚穴逼得明楼终于将热液尽数灌入了阿诚的体内。
行夜人走了,而明楼又怎么会真正伤害他呢?根本不会看到,黑色的大衣在漆黑的夜晚最多勾勒出两条让人无限遐思的黑色身影。阿诚软倒在明楼的怀中,不断抽搐。
“刺激么?明诚。”明楼拥着他,声音带着坏透了的得意。
阿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屁股上遍布了皮带的淤痕、连腿根上也是。屁股被明楼打肿了,淫穴被明楼的大屌日得合不拢,只要明楼从他体内拔出来就会有诱人犯罪的精液顺着腿根直淌而下,他被他的先生肏得双腿哆嗦,连嘴唇都被啃咬的红肿。但是他被明楼占有了,被他朝思暮想的先生占有了。
“刺激……先生。”
明楼对他的答案很满意,搂着他靠在了铁栏杆上,双手环住了阿诚腰身,慢慢从他体内退出。
“那就含好我给的东西,漏出一滴来,要你好看。”他低声的威胁,伸手替阿诚提上了裤子。
“是,先生。”阿诚心里一暖,立刻收紧了肛口,留下明楼射入他体内的所有精华。明楼满意的笑了,他牵着阿诚的手十指交扣,阿诚的心跳愈快。
你看,他的小阿诚很喜欢。
在常人眼中病态的关系被保留在了这对乾元兄弟中,阿诚没有在事后有任何的表态,明楼也没有。信赖的问题也非一蹴而就,只是明楼既然牵了阿诚的手,就绝不会再放开。
张启山也一样。
“就你们两个人,没问题?”明楼在走之前问他的好兄弟,出来的有点久,北方又乱,家里大姐担心,他必须带阿诚赶回去了。
“我母亲的老家就在长沙。”张启山松拓眉宇,拍了拍明楼的肩膀,“虽然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南方呢。”
明楼从怀中摸出了一小沓银票,拍在了他的胸膛上。“穷家富路。”
张启山低头一看,并未推辞,他和明楼君子投契更是过命交情,犯不着在这种事上整虚的。他将银票揣进怀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日后按照十厘给你返点。”
“十厘可不行,少说十厘五。”明楼笑着伸手点点他——乾元之间的小玩笑,明楼不需要张启山还,张启山也不会真去这般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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