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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一挥手, 桌子上便出现了上百瓶药剂，等级跟种类都分得好好的：“不过是普通的药剂罢了，实在当不得风公子和成管事的称赞。”

成管事忙上前查看, 急迫的模样好似真的要见识一下，即便是凌夜明知道只是一种作态，心里也不免愉悦了一下。

“这…真的是百分百药剂融合度？！”成管事原本只是打开查看一下，没想到却激动的手都控制不住抖起来。

“什么是百分百药剂融合度？”凌夜皱了皱眉，他炼制的药剂有什么不同吗？不过成管事却是在确定了第一瓶是百分百融合度之后，失态的检查其他的药剂，没有心情给他解释。

凌耀也是吃惊的看了凌夜两眼，才解释道：“药剂的融合度越高，效果越好，成功率也越高，但是这似乎与药剂师的灵魂力有关系，目前药剂融合度的平均程度大概在百分之六十左右，百分百融合度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即便是高级的灵丹师，药剂融合度也不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最高级的灵丹师成大师炼制药剂的融合度也不过百分之九十五左右。”

凌耀难得的解释这么多，凌夜也挺吃惊的，难不成他这灵魂是异世灵魂的关系吗？

“没错，你们口中的成大师就是我的父亲，即便他现在已经是四级的灵丹师，但是炼制药剂的融合率最高的一次也不过是百分之九十七，所以我一直认为百分百融合率是不可能发生的，上次少主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见识到了，不过这里面的药剂好像有些不同，这边的全部都是百分百融合度，而那边，”成管事指了指他刚刚分好的两拨中的另外一拨，“融合度都十百分之六十五，整齐的毫无偏差。”

“因为这个。”凌夜拿出滴管，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不过是能提高成功率的工具，对提升融合度和药效都没有用，“我把这叫做滴管，可以精确控制滴加精华液的多少。”

“原来是这个啊。”成管事一脸恍然，“之前我的父亲也曾经琢磨出一个差不多的东西，不过因为只能提高速度和成功率，父亲说太没用了就弃之不管了，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凌夜毫不脸红的点头承认，脸皮堪比城墙：“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判断融合度的吗？”

“其实很简单的，只要用灵魂力感知一下就可以了，你既然用了两种方法炼制药剂，那就应该感觉到两种药剂有什么不同了吧？百分表融合度会给你转达一种完美的信息。”

凌夜恍然，怪不得之前用滴管炼制药剂的时候总是觉得少点什么，但是却怎么也不知道少了什么呢。

“那你是灵丹师吗？”凌夜想到什么，有些期待的问。

成管事摊了摊手：“我知道你是三级药剂师，可是很遗憾，虽然我父亲是灵丹师，但是我没有继承他的火属性，没办法成为灵丹师，也没办法教你炼丹。”

凌夜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也没有太过强求，只是凌耀的眉心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融合度低的那一批以一级药剂每五瓶一颗灵石的价格，二级药剂两瓶一颗的价格，三级药剂一瓶一颗的价格卖掉，百分百融合率的那些是一级药剂每瓶一颗灵石，二级药剂每瓶三颗灵石，三级药剂每瓶六颗灵石的价格卖掉，除去珍宝阁抽取的一成和凌夜又买了一些药草花掉的灵石，最后剩下的也不过一百八十三颗灵石而已。

“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那我们就走吧？”凌夜拿到钱，就向一直担当背景的凌耀说。

虽然有些遗憾，成管事不是灵丹师，没有灵丹师领进门，自己琢磨应该也没办法学会炼丹。

凌耀看了凌夜一眼，很快还是垂下了眸：“成管事，我记得子离灵丹师也在水城的珍宝阁吧？不知道能不能请出来见一面。”

成管事很是无奈：“凌耀大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子离灵丹师的性子，就算是我父亲都没有办法请他，更不用说是我了。”

“这位子离炼丹师是位四级灵丹师吗？连成大师都没办法请的动？”凌夜问。

“不是的。”成管事摇摇头，“子离灵丹师是一名三级高阶灵丹师，但是他的很多炼丹理论和方法连我父亲都赞叹不绝，最重要的是他一直是独身一人，很多家族邀请他都没有成功过，虽然能让他给给面子的人不多，但还是很多家族争相争取的对象，父亲曾经说过，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子离灵丹师不出两年就能迈进四级的门槛。”

“哦，对了，副院长大人还能跟子离灵丹师说上几句话，您找子离灵丹师是为了凌夜少爷吧，或许可以请副院长大人出面。”

凌耀毫不意外，却还是摇了摇头：“副院长他最近在闭关。”

凌夜有些失望，但是有了目标总比没有好，或许应该找个时间拜访一下子离灵丹师，前提是人家给面子，给凌耀或者副院长面子也行啊。

“那我们就离开了，谢谢你，成管事。”凌夜礼貌的点点头，凌耀也站了起来。

”两位凌少爷请等一下。”成管事连忙出声阻止，并且从身后小伙计的手中拿过两张请柬，“三天之后我们珍宝阁将会组织一场拍卖会，每张请柬可以带三个人出席拍卖会，还请两位凌少爷莅临，到时候子离灵丹师或许也会出现也说不定，说实话，子离灵丹师最近虽然都住在珍宝阁，但是凌橙不见人影的。”

凌夜接过两张请柬，向成管事再次道过谢就跟凌耀离开了。

“凌夜。”

“嗯？”凌夜正在查看请柬上面的拍卖物品，被凌耀喊了一声，有些茫然的抬起头。

凌耀没有看凌夜，只是从手腕上退下一个银色镯子递给凌夜：“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给。”

凌夜没有推，直接接过来并且当着凌耀的面套在手腕上，只是之后的路程从研究请教换成了研究手镯。

“你哥哥还挺大方的，虽然不是真的哥哥。”

龙煜懒洋洋的声音让凌夜一僵，刚才都忘了龙煜的存在，结果没有屏蔽龙煜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应该是刚才一直都在考虑凌耀的事了。

“啊？额…你为什么这么说。”忘掉忘掉，通通忘掉！

龙煜看起来并不在意现在的凌夜是不是原来的凌夜，也没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你手上带的虽然只是二级灵器，但是可以防御灵士以下的全部一击，对上灵者完全不用怕，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很够用了，而且这种灵器大概是在五百灵石以上，对你这位哥哥来说也不算便宜吧。”

凌夜默了默，这应该是凌耀给原主准备的，只不过这份关心只能由他来消受了。

“谢谢。”凌夜低声说，像是自言自语，不过他相信凌耀已经接受到了这份感谢，这也是帮原主说的感谢。

凌耀脚步顿了顿，还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