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偷偷拿帕子拭泪,发出呜呜的哽咽。
白云低着头,不敢拿正脸看夫人,她这个时候留在这里实在不妥,可不留在这里更是不妥,左右为难着,后卿已经不知何时绕道她身后,白云一惊,正想大喊屋子外候着的何呆子,老二已经手疾眼快地用沾了泪的手绢塞入了她嘴巴。
后卿一手按住她,一手拿腰带将她来了个五花大绑。
白云虽然蛮横,可终究是个弱女子,自然不是后卿和老二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搞定了。白云眼里含着泪花,嘴巴吱吱呜呜,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后卿单膝跪地,轻轻摸白云的鬓发:“傻丫头,我知道你迫不得已,我不怪你,可你也别怪我,我是个爷们,不能嫁人。摄政王凶猛无比,相信他很快就把西部那帮子的杂碎给收拾了,等他回来找不到我,定会为难你,你就在这里呆一个晚上,你是被我胁迫,实属无奈,他不会为难你的。”
白云眼里闪着泪花,一边摇头一边在支支吾吾。
喜鹊走近白云,见她难受想拿开塞她嘴巴的绢布,被老二一把抱走,心有余悸地抱着闺女:“她不能放,若是放了,我们就走不了。”
喜鹊嘟起嘴,看向后卿:“姐姐是坏人吗?”
后卿卷走屋子里名贵的手饰,换上一身男装,一袭月牙服配上如花似玉的脸,他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竟觉得有几分陌生,喜鹊的话唤回了他的理智,他轻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骂铜镜里的自己“犯贱。”转身抱着闺女,笑道:“白云姐姐不是坏人,只是我们要离开,姐姐舍不得我们,不让我们走,现在我们把姐姐绑着,我们就能走了。”
喜鹊歉意地看着白云,招招手:“姐姐,再见。”
白云蓦然睁大了眼睛,看向门外,意有所指。
后卿和老二都心急如焚,没工夫顾及她。
白云心里着急,手脚并用,撞到几案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后卿和老二忙跑来拉住她,不让她随便动。两人制伏她后,谨慎地看向门外,大门依然闭得好好地,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
后卿把贵重的物品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和老二执行下一步计划,何呆子就守着门外,他老实又不会武,若是挟持了他定能镇住那些看守他们的守卫,然后让他们一家三口从那条密道逃出王府。
白云累得满头大汗,像虫子一样蠕动着身体,眼睛频频看向门外。后卿狐疑:“白云,你这是怎么了?”
白云欣喜夫人终于注意她的行为了,心里感谢了下老天,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扔了进屋子,瞪大了眼珠子看向躺在地上的白云,白云恨不得两眼一晕直接昏倒。倒不是她有多怕这个死人头,而是大门外一只被鲜血染红的独角兽的背上有道黑影让她浑身发抖,顺便给了夫人一个节哀顺便的眼神,双眼一闭。
她还是装晕的好。
血淋淋的人头在昏暗的屋子瞪大了眼睛,吓怕了后卿,若是他的媳妇和闺女看见了都得吓个半死,幸好跟人头一块儿进来的莫一扇把他媳妇和闺女的眼睛捂住,又命人进来蒙了她们的眼睛,直接把人给带走了,没让她们瞧见。
何呆子怕未来媳妇成了炮灰,小心翼翼地进来把白云抗在肩头,带走。装晕的白云被颠了几下,苦着脸睁开了眼睛,看到形势不对,想着她不该醒来,果断又装晕。
莫一扇安置好了老二和喜鹊,待王爷下了独角兽步入了屋子,便牵着独角兽为王爷关紧了房门,守着外头,看了眼圆圆的月亮,不知今日是不是王爷和夫人圆房的好日子。
夏肖白一身黑袍被划了几个口子,鲜艳的血滴落在地,他脸上布满了泥泞,显得那双阴沉的眼睛更加阴霾。一步步毕竟后卿,嘴角挂在冰冷蚀骨的寒笑:“夫人可是记得你的诺言?”
后卿心里发虚,被他步步紧迫,不得不后退连连,声音发颤:“王爷,你我男男授受不亲,谈何诺言,我们彼此有家室,应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怎能因好男风,被天下人耻笑。”
“若是有夫人相伴,被耻笑又何妨?若是夫人怕被笑,本王就把笑我们的人都杀了,一个也不留,看谁还敢笑。”
后卿浑身颤抖:“王爷息怒,我只是一个没用的纨绔,你又何必执着呢?”
“无论你是谁,本王都执着。”
后卿退后,却退无可退,后背抵挡在床柱旁,眼尖地揪见了身旁的大床,心里大感不妙,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最危险的地方,正想侧头跑,却夏肖白揽住他的腰,把他扔到大床上,欺身而下,嘴角冰冷的笑骤然而变,一下子便是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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