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容的头正隐隐作痛,后悔的说:“确是喝多了,”
“不止是喝多了,睡的时候还说了好些胡话,粘着我哄了你好一阵。”
“……”相容听了皱起眉头,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他,“我说了什么?”
相钰偏是逗他:“不太记得了。”
相容:“……”
“睡不着吗?”
刚刚雷声太大,吓的整个人骤然清醒,猛那么坐起来的一下压身的鬼不了了,人也给坐清醒了。
相容实睡不着了,点了点头,然后在抬头看相钰,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相钰睡下才多久,但是他知道国事忙碌,御书房那张案总是嫌小放不下堆积成山的折子。
“你要的睡的话……”
还没说完,相钰忽然俯身,两手摁住相容撑在两侧的手,紧接着整个人都压了过来,龙涎香的气息将相容笼罩住,相钰已经伏在了他耳边:“既是睡不着,那酒醒了吗??”
呼吸带着温度尽数洒在耳边,惹得相容一下子发紧,他有些语结:“相钰,你……”
相钰撩着尾音勾着笑,意味深长:“哦,那便是醒了?”
下意识攥紧手下的锦被,相处这么多年他怎么能不知道相钰想做什么。
相钰大言不惭,说的是义正言辞:“朕是天子,乃天下表率行君子之道,自然不能乘人之危欺负你一个醉酒的人。”
薄薄一层里衣被什么拉动自肩头滑落了半寸,相容肩膀凉的他整个人一缩,都没来的张口责他一句,相钰再次欺了上来,欺的人心肝颤:“你算算,哪次朕没问你。”
相容从牙缝里憋出一句:“满口胡言!”
“怎能?朕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相钰凑了过来,鼻尖微凉贴上相容的修长脖线,呼与吸,尽数牵动心弦:“是以,这次朕自然是要问一问的。”
“酒可醒了?”
相容偏着头,脸上发烫,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窘迫至极,最后咬着牙骂了一句:“你真是……”
榻角的灯点亮,帷幔漏出一角的光景。
小别胜新婚,他捉着相容就闹起来,这么多年已经练出来,熟练的一只手捉了相容正挣扎的手钳在床头。
“想不想?”
他的手正在相容后背作怪,那指头若有似无的顺着那根脊线,在相容一节一节的骨上轻抚。
手法高明,相容被他弄的只喘,被相钰摁在墙上的手直挠墙,“相钰!”
“嘘,阮安在养心殿外呢。”这样说,他却没有半点收敛,食指一路顺着滑下去,逗弄的相容整个人在他手上发颤,羞耻不已,面对相钰的一再挑逗相容别无他大,只能咬紧牙关
相钰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重新凑回相容的耳边对着耳根呵了一口气:“既然要咬就千万咬紧了,别出声……”
相钰直凑在相容耳边说能腻死人的情话,相容难堪又害羞,赶紧转过身来伸手捂住相钰的嘴,“赶紧闭了你的嘴。”
话是这样说,可自己的脸分明是红了的,相钰见了,眼里的笑意像星星一样明亮,伸手拿下相容的手,相容以为他马上松开,可他却抓着相容的手摸到自己两腿间硬`挺,耳边咬词却更加暧昧,“不让我说,便是要让我专心致志……”
锦背从塌边滑落,床上的垫絮被蹭的凌乱皱巴,进入的时候,胀痛不适与快意先后到达,相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死死抓住塌沿。
相钰覆下`身来,伸手绕过相容的脖子,硬扯开了他捂着的手,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后仰,只见相容眼里早泛滥春水一片,面色朝红,不让他捂着嘴他就咬着牙,就是死死不出声,相钰轻轻的呵笑了一声,抬着胯一下一下只往相容深处的敏感点撞。
相容不答,他就硬杠上了,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还一直被撞的整个身体不断地往前前推,嗓子里闷哼一下耐不住一下,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方式……
“相钰……”情`欲难耐,呻吟破碎的不成样子,相容涨得难受,却一直未得相钰的抚摸,无意识地蹭被子,借着摩擦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瞧你不经受的。”相钰沙哑着嗓子笑他,摁着相容的腰下去,让向自己抬高,这一下里面更紧致了,相钰猛地抽`插起来,相容闷哼都被撞地断断续续,后面的快感,前端得不到抚慰的空虚。
相容心慌地揪着锦被,这情`欲如同浪潮要淹没他,泛红的眼角,长长的睫毛一眨就惹了湿润。
相钰晓得相容是真的忍不了,于是左手探下,摸到相容两腿间最炙热的物体。
“嗯……”情难自禁,那些刚消退一点点的痒又重新提回嗓子眼。
“舒服了?”相钰促狭地抬头瞧了一眼,看到相容被他弄的无力垂歪着头不能自已,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笑,“逗你的,朕早让殿外的人退远了。”
于是自己起身抽出来,扶着相容的腰让他翻过来正把人正对抱在自己怀里。
相容无力的靠着相钰肩膀上,阖眼调整呼吸,因凌乱的发粘着汗水贴在脸侧还有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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