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吧。”梁敬盯着那狗崽子,面色阴沉。怎么就这么巧,捡回来个什么不成,捡回来这个东西。
管家一听面色煞白,扑通一下跪下,“侯爷万万不可,虎毒尚且不识子!传出去又要说侯爷暴戾了。”
梁敬冷笑,“本侯还怕旁人说?”
管家一身冷汗,连忙解释,“侯爷,万万不可啊!”
梁敬挥了挥袖子,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那就扔了。”
管家老泪纵横,连磕了几个响头,“侯爷三思啊,您可就这一个独苗。”老夫人死后府里的女眷越来越少,他跟了老侯爷这么多年,不能眼见这侯府从此就绝了后啊。
梁敬瞅了老管家一眼,一脚踢在了笼子上,发出“哐啷”一阵巨响,小娃娃猛的一下子惊醒,两只手扒在笼子上恶狠狠的盯着梁敬。梁敬皱了皱眉,扭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管家,冷哼了一声,“梁叔愿意养就带回去养吧,侯府不缺一个贱婢生的娃娃。”
一个月过去了。
“侯爷,世子会吃熟食了。”
二个月过去了。
“侯爷,世子学会用两条腿走路了。”
梁敬烦的不行,甩甩袖子,“你是我的人还是那狗崽子的人?”
梁叔抹了把泪,十分可怜,“侯爷看看世子吧,世子可聪明了,老奴还没见过如此聪明的娃娃。”
梁敬讥笑一声,“本侯倒是不曾知晓梁叔曾有过一妻半子,享过天伦之乐。”
未曾婚配的梁叔脸红到了耳根,“侯爷不要打趣老奴了,老奴知您厌恶那凌阮,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梁敬皱了皱眉,甩甩袖子冷哼一声,“罢了,本侯就给梁叔个面子,见见那狗崽子。”
二
春日里别院春暖花开,焕风拿把骨扇坐在亭子里赏花,文房四宝铺在手边。他皱皱眉,绞尽脑汁,想要赋首诗。
侯爷不爱作诗,却喜爱看他作诗,尤其是床事过后,定是要他赋一首出来。说起来当初接他进侯府也全凭一句,“焕风此等才情,待在勾栏瓦舍断是屈才,不若进侯府,伴在本侯身侧。”
这话听的焕风心中一动,止不住地抬头看梁敬。梁敬生的好看,只是不爱笑,平日里跋扈惯了,那日看见焕风倒也赏脸,端的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一点儿看不出是名动京师的梁小侯爷。他这一笑,宛如春日破冰时潺潺的从山缝中流出的水,勾的焕风红了个小脸儿,屁颠屁颠儿进了侯府。
想想从那时候到现在,他已经在侯府呆了快一年呢。
焕风稍一走神,刚聚起来的思路又散了,别说作诗了,一个字也没想起来。他有些丧气,指指身旁站着的婢女,“你,说说这院里的迎春花像什么?”
“这……”被点到的婢女连忙跪下,抬眼看了看院子里开的正盛的迎春,“……奴婢不知。”
焕风皱皱眉,“哪有什么知不知?直说便是。”
婢女左右为难,思量有三,“像…昨日奴婢吃的炒蛋。”
“……”炒蛋?焕风真的要被气笑了,此等粗俗之喻实在难以为诗,“罢了,想也知你说不出个什么好东西来。”
“是什么叫本侯的小宝贝生气了?”
庭院寂寂无声,梁敬的声音透过一小片竹林传过来,焕风霎时就眉开眼笑,小步迎过去,“侯爷。”
梁敬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亲了他一口,“焕风又好看了。”
焕风抬眼看他,“侯爷许久不来焕风这里了。”
梁敬寻了个石凳,勾着他下巴一手揽着对方坐在自己腿上,“焕风可是吃醋了,改日本侯叫人给你送你最喜欢的名家墨宝赔罪。”
焕风脸上的笑僵了僵,“多…多谢侯爷厚爱。”
他摇了摇手里的骨扇,偷偷看了眼桌上铺的文房四宝,一时心中叫苦不迭,他屋里那些墨宝多的都能辟邪了,哪怕是送他个如意也比那什么墨宝好啊。
但那人是梁敬,他抿了抿唇,红着个笑脸钻到了对方怀里,丝毫没有方才对待婢女颐指气使的模样。
那婢子也惨,被管事儿的叫过去好一顿责骂,说她不会讨主子欢心,愚笨不通。
焕风一见梁敬好一顿撒娇,两人白日宣淫,在晴光正好的春日里翻云覆雨折腾了好久,到了晚上梁敬才想起那个小娃娃的事儿。
他忘得干净,梁叔可没忘。他带着那娃娃找来的时候,梁敬不情不愿的起身,懒懒散散的任焕风给自己披上外衣,喝了一杯茶,才愿意见那个小娃娃。
梁叔见他这般随意脸色很差,也不好说什么,“侯爷,世子老奴带过来了。”
梁敬瞅了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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