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什么不行,你这小屁眼不是爽得流水吗?”贺雪青在两人连接之处摸一把,把透明的蜜液摸到文煊肚子上,一边猛烈操干他:“浑身一股欠操的骚味儿!”
龟头迅速充血在肉穴深处膨胀结锁,被湿软的媚肉箍出一个狰狞的形状不断上下顶动,让文煊带着哭腔放荡地叫出声来:“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不要操我了……”
“哥哥不要操了,我没力气了……”他嘴上说着不要,后臀却忍不住摆动着迎合大鸡巴的凿干,气喘吁吁的趴在贺雪青怀里。贺雪青就抱着他干,不一会儿就从骑乘的姿势颠倒过来,把文煊按到身下奸操。
“没本事的小淫妇,骑一半就喊累。”贺雪青拍打着文煊的屁股,臀部白肉颤颤,让文煊有些羞耻,却很快抑制不住骚浪的淫叫:“啊~好舒服,哥哥操我操得好深……”
贺雪青的肉棒被甬道又吸又夹地伺候着十分受用,他在文煊身上啃咬吸吮,留下一个个糜艳红痕:“九郎的骚屁眼真会吸,你是不是吸男人精水的妖精?”
射精的时候文煊紧紧抱着贺雪青,着了魔一般不断呢喃:“射给我,射给我,让我怀孕吧……”
“好九郎,都给你。”贺雪青的雄性本能得到了无以言表的满足,激动地亲吻着雌伏的少年边问:“喜欢吗,喜欢我吗?”
“喜欢,最喜欢哥哥。”文煊小声答道,声音因涌动的情潮而颤抖。他异常热情的回应着深吻,雪白双腿紧紧绞着男人小麦色的腰部。两人的头发铺在床榻上墨色纠结,身体也紧紧结合在一起缱绻交缠不休,抵死缠绵。
最后贺雪青要帮文煊把肚子里的精液弄出去,文煊不乐意的赖在床上撒娇:“我不想弄出去,我要怀哥哥的孩子……”
“听话!肚子里不难受吗?”贺雪青不为所动,揉着文煊的小腹把那里的精水引出来,一边温言劝道:“哥哥都不着急呢,早晚会怀上的。”
文煊不高兴地冷下脸,面朝床里背对着贺雪青:“我不难受,就要留着。”
见文煊如此不识好歹,贺雪青恨恨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高大的身躯在文煊身上撑出了一片阴影:“骚屁股里不含着老子的种不舒服是吧,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水中操大肚子美人/流奶挨操
一夜纵欲过度的报应马上就来了,贺雪青倒仍旧生龙活虎,文煊就遭了殃。
他一直到午后才睡醒,醒来就觉得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贺雪青一下慌了神,冲过去扶住他问:“你哪里不舒服?”
文煊还没来得及回答,马上捂着肚子面色难看地弯了腰,“哇”地一声呕了出来。他呕了几下只吐出些清液,贺雪青忙不迭叫人去传太医,抱着文煊到榻上休息。
“我没事,就是突然胃不舒服,想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文煊的脸色仍旧青白,贺雪青悔恨交加地揉着他的小肚子,试图缓解文煊的不适。
其实文煊身体不适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那时他神志不清,一个小傻子不知道如何表达身体不舒服,才耽搁到现在。
不多时太医到了,只见两个高大威猛的临渊壮士之间裹挟着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跨过门槛,冷眼一看还以为是被劫持来的。
文煊躲在床帐里,厚实的床幔垂下来把床榻包裹得严严实实,听闻太医来了,慢慢从织金绣帐里探出一只手,上头还盖着丝帕。
谢太医和京师中人一样,对这位异族亲王知之甚少,所以不知道临渊王是否曾娶亲,贺雪青就说床上的是他夫人。
贺雪青立在床边忧心忡忡:“内子今天午后觉得头晕,肠胃更是恶心不适,还呕了几次。有劳太医了。”
文煊的手生得修长秀丽雌雄莫辨,谢太医不疑有他,只是暗道这贵人就是不好伺候,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好在他是出了名的好脉案,也不担心会出差错,就告罪一声,跪在床边把手搭在了那截白皙的腕子上。
谢太医敛气静心,反复确定了几次,终于满目喜色地拜倒在地上:“王妃的脉象上看,脉动流利如滑盘走珠,是喜脉——恭喜王爷。”
贺雪青还未来得及消化谢太医的话,就看到帐外那只覆着丝帕的手受惊般猛烈跳动一下,迅速缩回床里。
他心知文煊有异,还是问太医:“如今王妃身子可还好?”
“回禀王爷,从脉象上看,王妃身体康健,只是这一胎一月有余才会害喜呕吐,肠胃不适。”谢太医不紧不慢答道:“微臣会开些方子为王妃调养身体,确保万无一失。”
贺雪青颔首,叫人把谢太医带出去开方子再好好封一份谢礼。等太医出去,他拉开床幔看到文煊坐在一团锦被里,一看到他就支起身子去抓他的胳膊:“阿烈,不要让那个太医走!”
文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贺雪青,他面色是诡异的青白交加,说话时面部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贺雪青抚着他的后背给文煊顺气,让他重新坐回床上:“你别着急,怎么了?”
文煊不可置信地看着贺雪青,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不相信,我,我……”
贺雪青像傻狗一样问:“国师不是早就说你能怀孕了吗?”
“不是这样的!”文煊厉喝一声,看到贺雪青不解的表情,又忽然泄下气来。“算了……我没事了,阿烈。方才是我浑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一个多月,正是文煊神志尽失被沈镜庭关起来奸淫虐待的那些不堪日子,他的身体这样下贱,居然因此有了身孕。
就算文煊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时也接受不了怀上沈镜庭子嗣的事实,他痛苦地想着太医会不会出错,甚至想让那位太医永远消失,这样就不会有人泄露他怀有身孕的秘密。他可以把肚子里这个孽种扼杀在萌芽里,就像当初国师把他对阿烈的情愫杀死一般。
一想到肚子里可能有团源自沈镜庭的血肉汲取自己的养分,日日成长,还把自己搞得呕吐虚脱,文煊就一阵厌恶。他紧紧抱着贺雪青的腰,试图从他的身体汲获一点温度,良久才用虚软的声音说:“阿烈,是容王的孩子,是他强迫我。我不想要它,可是那样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我。”
他说着说着有些哽咽,贺雪青原本不知内情,听到“强迫”二字中蕴含了文煊的无数屈辱,心疼得不知所以:“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有护住你。”如果他没有固守着先帝的规矩不离临渊半步,如果他早一点到京城,文煊也许不会受这么多苦。
贺雪青想起文煊在心病未愈时对他说过,说自己受了欺负,他居然以为那是疯话胡话……
简直错的离谱。
“你不想要这孩子,我会想办法的。”贺雪青眼中深藏着冷意,他安慰地吻着文煊的嘴角:“别担心,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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