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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有。

Emmm

没有...没有什么？！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不是老子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其实是想说老子没和赤赪尾签订契约吧？！！！！

被这个惊人结论吓得嘴唇哆嗦了一下，第五昊右手拇指下意识的摩擦着中指，虽然知道错估概率基本趋近于零了，但还是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梗着脖子，挣扎道“我有搭档....”

“你没有。”知道对方只是不想承认，灵珣宽容的看着自己未来的搭档，再次十分坚定且清晰地重复道“你没有搭档。”

第五昊：.........

很好，这次绝对没听错了。

干。

耳朵上的毛都炸起来了，心知对方这是已经确认事实了，他强忍住质对方到底哪来的小道消息的冲动，先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赤赪尾知道么？”

“知道什么？”纳闷地反问了一句，灵珣忽然恍然道“我也是刚刚看到你才确定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没告诉就好！

没告诉就还有得救！！

小小的松了口气，随即大脑开始飞速运转......首先他是绝对不能让客户知道自己没有签订契约这个事情，一旦让对方发现，转头去时空管理局投诉一嘴巴，不说辛辛苦苦这么久的任务直接失败，回到技术部的时间又无限期延长，就一个投诉也够自己忙活的。虽然他作为技术部的高级员工，不会惨巴巴的像穿越部的员工一样五个投诉直接降级到实习期，但是一个投诉每月就少20%的工资，他本来就有一个了，再叠加一个......

仿佛看到最新款的游戏在跟老子说拜拜！！！

不！！这绝壁不行！！没有游戏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可是他又不能离开灵琅，现在时时刻刻和她黏一起都整天操心客户，这再跑Boss那里投身反派事业，这不是妥妥的白送人头么？！！！

所以说老子这接的都什么破任务？！就不能来个正常点，没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多余设定的世界么？！

暴躁的在心里咆哮，第五昊看着灵珣连咳嗽都不离开自己的视线，按在桌子上的手蠢蠢欲动，十分想要就这么弄死这个人证！

————如果他不是Boss的话。

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他权衡半天，觉得答应也不行，不答应也不行。生怕答应了被客户看出不对，又怕不答应惹怒了Boss，让他直接把自己没有签订契约这件事揭露出来。想来想去，只好折中一下，秉持以‘拖’为主，以‘赖’为辅的作战方针，道“你说的我可以考虑，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咳咳.....什么..咳...什么条件？”没忍住又咳了两声，可能是室内空调太冷了，本来就体弱的灵珣双手握着还冒着热气的杯子汲取温暖，边咳边道“你..咳咳....你说。”

完全不为对方看似柔弱的外表所动，早就从小说里知道对方是条野心勃勃的蛇，第五昊冷着一张俊脸，扯大旗道“在我决定前，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赤赪尾我没有签订契约这件事。灵琅的学业还没有完成，不能被调到下等人居住区。”

“你可真关心她啊。”一抹羡慕飞快的自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中划过，灵珣看着面前这个容貌极盛的狐族，似乎想到了以后签订契约的日子，心情骤然好转，低笑道“好，我答应你，我未来的搭档。”

“可是。”他松开握着的杯子，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道“希望你不会让我等待太久。”

这你得问客户，他不滚，老子就得跟着待到剧情结束。

啧，要不是有规定不能用任何直接或者间接手段弄死客户，干脆让灵珣和赤赪尾自相残杀算了。老子的身份没法下手，Boss想弄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我尽量。”假装没看懂对方催促的意思，站起身，整了整领口和衣摆，第五昊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没什么感情的了眼灵珣正打算离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话说，你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你很强。”

“赤赪尾也很强。”

“不，他还不够。”嘴角慢慢上扬，明明脸色苍白，身形较常人略显消瘦，此时的灵珣却仿佛带着某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眉毛在笑，眼睛在笑，唇角也在笑，却无端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笑意“我要的是一统人类世界和搭档的世界，我要成为世界的王。赤赪尾虽然勉强可以用，但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天生就是王者的你。”

他的眼神中带着某种炙热的光，像是欣赏，又像是势在必得“上天让我们相遇，又让我们都没有签订契约，你注定是我的搭档！和我一起统治人类和妖族！！”

可别，老子中二期早就过了，统治人类什么的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就想安安静静的做完所有任务，没这么宏伟的理想。

.........不过这种说好听点是理想，说难听点是反·社·会的东西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么？他就算准了老子不会去告发他？

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第五昊心知想劝这种反社会的深井冰除了那些以某个草帽和某个忍者为代表的，嘴炮技能点满的主角能试试，别人根本就没戏，也不浪费口舌，只哦了一声便直接离开了。

顺着路人的指引找到等候许久的灵琅，简单几句话应付过去后，他们就继续去买书了。

第二天，就迎来了客户的猛烈攻势。

似乎是算准了第五昊不会乖乖就范，灵珣自己也不好堵人，干脆就把赤赪尾放了出来，让他放心大胆的去追求...啊不是，是刷灵琅的好感度，以求达到收留某个无人可签的狐狸的目的。